锋张望的视线,身子顺势趴在安锋的脊背上,紧搂着安锋向女伴们说着什么。
“哎,连个联络电话都来不及留下来……”女助手心中充满遗憾,但好在她知道去哪里找安锋,奥斯丁信托公司的安置顾问嘛,这家公司的谈判小组还有接触的机会,也就是说,她还有再见到安锋的机会。
她必定能够再见对方。
抱着这肯定的想法,女助手走上了大律师的直升机,通知驾驶员启动引擎,而大律师已经在那里告别,一分钟过后,大律师向这里跑过来。
飞机飞行的速度很快,穿过了一片田野,进入巴黎近郊,直升机没有穿过巴黎市中心,它绕着巴黎只在郊区飞行,等飞机降落在律师事务所租下的庄园,大律师带着女伴跳下了直升机,向公司同伴走去。
在天空飞行的时候,大律师居高临下,见到公司主管员工考察的萨米埃尔夫人行踪有点鬼祟,她似乎正跟一个英俊小伙躲在树后交谈,期间,萨米埃尔夫人托起一块小蛋糕,动作暧昧的塞进对方嘴里,而那个男人神情自然的接受了这段暧昧,他一边在对方手上啃蛋糕,一边说着什么。
等直升机飞临他们上空的时候,这两人被引擎声惊动,冲天空仰望了一下,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各自离开。
跳下飞机后,等到飞机引擎关闭,周围的轰鸣声消失,克里斯安律师一边急匆匆的走着,一边对身后的女助手说:“萨米埃尔夫人似乎恋爱了,你等会注意一下她,看看她跟哪个小伙接触,据我所知,她喜欢的一定是俊男,你只管在今天的客人名单里寻找那些长相英俊的,注意一下他们是否与萨米埃尔夫人眉目传情。”
当然,克里斯安这个吩咐只是出于八卦心理,并不是出于警觉。
没走几步,克里斯安忽然在人群中看到半张熟悉的脸,他停顿了一下,扭脸看向那个方向,女助手也停住了脚步,顺着克里斯安的目光望过去,她也惊恐地瞪大眼睛,诧异的问:“他怎么也在这里?”
克里斯安也是一脸纳闷的神情,停了一会儿,他招手叫过旁边经过的一名公司员工,用下巴朝那个方向点了点,问:“那是谁?”
这个人也是一名大律师——能来参加这场公司晚宴的,几乎都是事务所大律师,当然其中也有少量经过特意挑选的中层于部,这些中层于部是所内最有潜力的专业律师,事务所认为:再过几年,他们有望发展成下一代大律师。
整个会场,作为公司新人出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克里斯安刚才看到的……那个熟悉的侧脸。
“那位是阿尔弗雷德·让·卡尔森,里昂大学毕业的,刚刚进入公司不足一个月。”被问话的那个人介绍道,他马上又补充一句:“他的介绍人你也认识,是香槟省的香侬先生。据说他是香侬先生的亲戚,出身于南部小贵族家庭,是安布鲁瓦兹家族的母系亲属。”
克里斯安噢了一声,他盯着自己的女助手,女助手明白他想问什么,马上回忆道:“我……跟我搭讪的那人是典型美国佬,据说是印第安血统,人们称呼他为伊瓜苏。”
克里斯安随口问了一句:“这个人,这个阿尔弗雷德·让·卡尔森,什么时候抵达会场?”
也许这个人与那位名叫伊瓜苏的印第安人是同一个人,只是这人脚程太快,提前赶到了会场而已。
当然,克里斯安不太确信此人与伊瓜苏有什么联系,他这么问只是好奇而已。对方的回答也果然证实了二者不相于。“卡尔森嘛,晚会一开场他就在这儿,刚才还帮着我们往里面搬饮料呢。”
克里斯安用下巴点了点女助手,女助手立刻向那张熟悉的侧脸走去,而克里斯安则脚下不停,直接走向了事务所的同僚。
三五分钟后,女助手走回来了,她一脸的震惊,一脸的难以置信:“竟然有这么相像的人?那个人简直与伊瓜苏是双胞胎兄弟,不过…这个人是个法国人,我确信他是白人,皮肤色素少得接近北欧人,听说,他在香槟省的山区里长大,我还查证了一下,他在这里已经呆了一个多小时。”
这么说,卡尔森律师与伊瓜苏完全不相于了,克里斯安他们在路上只花了四十多分钟,而四十分钟前,伊瓜苏的肩膀还搂着女助手维妮。
克里斯安律师想了想,马上睿智的解释:“既然他是白人,而伊瓜苏是黄种人,显然两个人不是同一个母亲了。因为双胞胎也不见得相貌相似,他们有可能是异卵双胞胎。”
女助手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她喃喃的自动脑补:“我知道,据说六百万人中,必然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哪怕他们毫无血缘关系。我以前常听人这么说,可从来没有见到活生生的例子,那个人简直与伊瓜苏太相似了
也不对,这两个人虽然外形很相似,但气质还是有差别的,卡尔森律师的举止完全是个法国绅士,一看就是老贵族世家教养出来的,而伊瓜苏嘛,他确实是个美国人。”
通常美国人的形象是个性散漫、无拘无束,蔑视一切权威,蔑视欧洲老绅士礼节的,他们什么话都敢说,待人接物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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