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上有很多古董出售,据说黑市价格很便宜,你收集到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安锋笑了笑,他从车踏板上提起脚,等双脚回到地面后,他冲梵妮扭过身去,随意的招呼道:“啊哈,我正在奇怪,我看到的是你吗?一个时尚女记者,来到这混乱的战区做什么,这里,能有什么时尚?”
梵妮眼睛更亮了,她用手帕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说:“真高兴安德鲁先生不再装漠然,你终于承认我们见过,哈哈,我有点感冒,来医务所检查一下,你也刚看完病吗?”
安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回应对方刚才的话:“我们确实见过,只是梵妮小姐,我不希望把私人感情夹杂到工作中。”
这是一句很含糊的话,梵妮立刻自动脑补了:哎呀,原来对方私下里对我的勾引,是看中了我这个人而不是看中我的身份,所以当我以记者的身份接近对方,希望给对方来个专访的时候,对方自然要装不认识了……哎呀,原来问题在这里。
梵妮走上前去,用那只没拿手帕的胳膊亲热的搂住安锋的臂膀,招呼道:“是是是,我错了,咱们是朋友,朋友见面不应该谈工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也来到巴格达?
至于我嘛,我现在在休假,想顺便来巴格达看看,我想看看巴格达人的生活。生活也是一种时尚,我想看看在战后一片混乱的局面下,伊拉克人是否还爱美,是否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这也是一种时尚。当然,即使我的采访不成功,这也没什么,我是在休假,是在感悟自我。你呢?”
安锋笑了笑,他耸了耸肩膀,抬起胳膊把女记者往车上推:“小病小灾的别去看医生,去我的宿舍,我宿舍里有急救药物——放心,我就是一名医生。
梵妮被推上汽车,她看了看不远的医务所,又看了看安锋,突然间恍悟了,她拍着手说:“啊呀,没想到你的爱国热情如此高昂,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疯狂的爱国青年。”
百万富翁上战场,这在老外看来没什么特殊的,洛克菲勒三世曾上过战场,杜邦火药的大公子也在战壕里蹲过,而英国皇家特种兵里还有一位亿万富豪。这位亿万富豪从小酷爱军事,他二十岁出头挣足了亿万身家,突然把公司委托给职业经理人经营,自己跑去参军当了一位普通大头兵……多年以后,他从军队退役,开办了英国最大的雇佣兵公司,那公司也是全世界唯一一家拥有航空母舰的雇佣兵公司。
梵妮还年轻,年轻人难免想入非非,她以为安锋是因为打p游戏玩多了,想来战场上体验真枪实弹的感觉,所以混进了巴格达的维和部队。但因为军事技术不过硬,所以只能来后勤服务机构浑水摸鱼。至于安锋怎么进入医疗所的,这还用猜吗,这家伙交往的都是些有能力购买钻石首饰的富豪富婆,这些人随手帮个小忙,哪怕安锋只是p爱好者,照样可以进入医疗所打杂。
哈,居然带着一位高大保镖来医疗所拖地,果然是纨绔儿。估计他在医疗所拿的薪水,都不够支付保镖费用的。这个人来伊拉克战场是混荣誉的。你瞧,这里明明是“绿区”,是伊拉克最安全的地方,他那大个子保镖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果然是胆小鬼啊。
安锋的宿舍是一栋独立别墅,梵妮自从进到这间宿舍,就对安锋的行为说不出话来。算是嫉妒吧,绿区的房子这么紧张,这人却能独占一套大别墅,果然是钱多得没处花。
当然,她心中还有一丝羡慕的情绪,“二代目”什么的最讨厌了,走哪里都把自己的窝弄得舒适无比。这得花多少钱啊,我什么时候能奋斗到为了舒适不计代价的程度?
这间别墅布置的类似一家小型私人诊所——当然,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医生,住宅都像一家小型诊所。闲暇时他们常在家中接待类似梵妮这样的急诊病人。当然,被医生在家中接待的病人,医疗费用是不走医疗保险的。但真要让梵妮支付这笔钱,她会显得很肉疼——私人诊所里,私人医生的看病价格贵的离谱有木有?
安锋先不提钱的事情,他让梵妮躺上病床,那娴熟利索的检查动作倒让梵妮几乎相信对方是名医生,检查完毕后,安锋安慰性的点点头:“放心,只是普通的发热,不是p,不是禽流感。是水土不适应,加上一些简单的病毒感染。打一针就好。”
小诊所里没有护士,安锋自己又当医生又当护士,他快速地配好药,轮到给梵妮注射的时候,梵妮才感觉到有点紧张:“你行不行啊?喂,私自行医可是犯法的?”
安锋歪着头笑着,反问:“犯什么法?伊拉克的法律?”
这里是伊拉克啊。
梵妮脑海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忽然觉得不对劲,她抬眼一看,发现针头不知不觉已经扎进她体内,梵妮哎呀叫了一声,但针头扎在身上,她也不敢动,等到安锋注射完毕,又用酒精棉球细心地压住血管,梵妮愣了一会神,这才回答:“我现在相信你真是一名医生了。”
安锋面无表情地拿过来一张照片,这是他的毕业照,梵妮看了一眼,随口问:“哪个学校的?”
安锋笑着反问:“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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