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嘴巴的扩口器,温柔劝道:“再吐一口血痰……对了,要这样乖啊。”
“你想要什么?”杀手吐清血痰,看到安锋又在转动牙医钻,冲他的口腔而来,他毛骨悚然的狂喊:“你想要什么,快说啊。”
杀手最后的话音已经带着哭腔……从小到大,楞没这么冤屈过。
“唉——”安峰失望的一声长叹:“才钻了三个洞你就像招了,你很不忠诚哦。这不好,这很不好,我们还在再来几个,我觉得你的下牙床健康堪忧,啧啧啧,悄悄,牙石结的到处都是,黑黢黢的,恶心死了,让我帮你处理一下
“别……”杀手想哭,想嚎啕大哭,他狂喊:“别这样对我,你想知道什么?”
“不不不,你现在还不清楚我的手段,我一旦说出我的目的,恐怕你还要坚持。为了让你知道我的耐心,我必须给你再钻一个洞——至少一个,不能讨价还价。”
这次,安锋直接在对方臼齿中央钻洞,牙洞直通对方牙床。这个洞钻完,杀手全身都酥软了,他像没骨头一样整个人都瘫了,口歪眼斜鼻子出水……幸好他被绑在椅子上,椅子支撑住了他无骨的身体。
“咚”安锋一脚踢在椅子上,杀手脸冲下栽倒在地板上,血痰顺着歪嘴向外流,留在差不多了,安锋再一脚踢起椅子,冷静而柔和的提醒:“我给你十秒钟恢复力气,十秒钟后你不回答,那我再钻一个孔。现在,关键词是:医生。这个词让你想起了什么?十九八七六五四……”
“等等,等等”,杀手舌头僵硬的回应:“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杀过一个医生。”
“这就对了,这样交流会减轻你的痛苦。”
“你想知道什么”,杀手吐出一口血痰,口齿逐渐清晰起来。
安锋踩下电源踏板,接通了牙医钻电源,听到牙医钻吱地一声转动起来,杀手浑身一哆嗦,泪眼朦胧中,他看到桌边的那位医生,就是他从门口揪进来的医生,已躲到一边呕吐起来。而手持牙医钻的医生目光灼灼,似乎还想给他增添一个洞。
“规则是:我问你答。乖,不许提问,顺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安锋让牙医钻继续转动,目光搜寻着可以下手的牙齿。
“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破坏规则了果然四个牙洞还不能让你理智,不过……”安锋粗鲁地扒开对方的嘴,耐心的说:“……我不赶时间。”
杀手叫的那个惨啊,可是牙医钻呲扭扭堵在嘴巴边,让他的惨叫含糊不清
这个牙洞依然钻在门牙上——下门牙。
钻完之后,安锋遗憾的停手,征询杀手的意见:“我觉得不对称很不美,我们把它弄对称了。你认为可以吗?”
“我我说……”杀手无力地轻语。
“我的决心是——”,安锋举着牙医钻,语声铿锵:“我的决心是彻底摧毁你的意志,我无论如何也要知道事情的详情,你认为,你会遵守规则吗?……你放心,一个牙齿上能钻四个洞,你有三十多颗牙齿,我有一百多个洞可以钻,如果你觉得能够忍受,我会把这一切都做完,我会尽量把时间拖长,让你好好品味这滋味……你想好了吗?是否让我停止?我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我说说说……”杀手大口大口吸着气,安锋一举牙医钻,对方立刻一哆嗦,马上坦白:“罗萨里奥,雇主是罗萨里奥。罗萨里奥要拿回诊疗档案,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模样。那个医生很狡猾,他将手术录了像,我跟踪了几个月,才确定他把录像存放在健身馆里……”
安锋截断对方的话:“录像带在哪儿?”
“我还给罗萨里奥了。”
“不,我不相信”,安锋二话不说,在对方牙上乱钻五六个洞,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手喘气,这时,对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吐着舌头呻吟。
给自己又泡上一杯咖啡,安锋闲闲的对一旁呕吐不止的奥德尼说:“嗨,你好歹有点出息呀。”
奥德尼用尽最后的力气,扶着墙低声自语:“我现在才发现,那位麻子保镖真幸运。”
安锋脸色变了一下,奥德尼懊悔的发现:自己无意中又说出一个名姓了。
幸好杀手正处于虚弱状态,他只听到奥德尼嘀咕了一声,等他喘匀气,眼睛不流泪了,看到安锋稳稳地坐在他对面,温文尔雅的端着咖啡细酌慢饮,而他的“双胞胎兄弟”则站在安锋身后,两眼茫然无焦距。
这个时候杀手才发现,其实这两双胞胎长的并不像,只是夜色昏暗下,乍一看让人觉得相似而已。
“知道我怎么想的?你的雇主做完手术没有立即动手,可见他至少知道遵守行规……”
“但这位医生泄了密”,杀手急急辩解:“两次,有人追踪到罗萨里奥。所以……”
“所以你是出了事之后被雇佣的”,安锋立刻找到对方话中漏洞:“唉,你为什么要撒谎呢?你为什么坚持保护罗萨里奥呢?多大的利益让你如此忠诚,我很敬佩这种忠诚,但我很好奇:你满嘴牙洞去见罗萨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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