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奥德尼换上童真嗓音回答:“啊哈,我把保险柜门锁当成了钢琴,我已经弹出了最后的乐章,我弹得真不错。”
“为了你的真不错,我需要耽搁五分钟……我赶时间啊”,身后传来安锋冷冰冰的声音:“我提醒过你,不许提任何人名姓。”
奥德尼做出一个宫廷舞邀舞姿势,向安锋展示敞开的保险柜:“拿吧拿吧,这些都是你的,我今天免费工作。”
透过敞开的保险柜门,安锋看到柜里一叠叠钞票,几份卷宗,两个黑丝绒钻石口袋,以及一些珠宝。安锋站在原地不懂,提醒:“一旦拿走了屋主的东西,这些保镖就白杀了。”
屋主会以为刺客的目标是他本人,而借宿与此的保镖们,不过是遭了池鱼之殃。
“你认为屋主借房子给乌拉圭人,还特地留下自己的财宝?”
保险柜里的东西是乌拉圭人的,屋主既然借出了房子,自己就会躲得远远地。这伙儿乌拉圭人是凶恶的罪犯,屋主出借房子是人情,但没必要让警察发现他们在一起。
“有道理”,安锋点点头:“这里我来,你去找到监控室,把门锁打开,我要看看监控录像。”
“好的,如你所愿”,奥德尼心情很好,他吹着口扫四处游荡,找到监控室后,开锁,把机子上查的监控录像带取走,检查了一下机子运转状况,奥德尼抱着录像带返回书房……这时,安锋已经到了客厅,他正将一叠叠一万美金的钞票挨个放入女人的手袋。
奥德尼找到安锋时,抬眼望过去,玻璃窗外、游泳池边,几个女人已盖上床单,而他那位“熟人”已躺回草坪。他跳水救人带起的水渍已被擦的于于净净,两人闯入所有的痕迹都已被安锋清理。
“可以走了吗?”奥德尼抱着录像带问。稍停,他不放心,又问:“这些女人……不会有事吧?”
“如果她们聪明,苏醒后就该逃得远远的。”
奥德尼沉默片刻,又说:“我要把……那个朋友带走,我之前跟她通过电话,他们会查到的。”
安锋抬腕看了看手表,叹了口气:“她还有分钟就会苏醒。”
奥德尼知道安锋容许了,他立刻冲过去抱起女人,向外走的时候,他看到安锋正用口红在残存的玻璃窗上书写:“逃吧,女人。”
抱着女人上了街,安锋回头看了看别墅的院墙,突然笑了:“果然你说对,我俩联手真是无往而不利。”
奥德尼吃力的抱着一个身材饱满的女人蹒跚前行,他累得呼哧呼哧喘气,此刻他没心思附和安锋,只用一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情绪。安锋则不紧不慢的一手拎着听诊箱,一手拎着个包裹,里面装的是从保险柜里搜罗来的东西。用站旁边看风景的闲闲心情,补充说;“光的速度很快,想要用两幅牙齿镜引开光束,两幅镜子之间必须精密计算好折射角度,然后同时伸入光束中——绝对固定距离、固定角度、固定速度……”
安锋停顿了一下,耸耸肩说:“我以为你做不到,结果你成功了。”
奥德尼一怒,胳膊顿时泄了劲,怀抱中的女人跌落在地上。他两只胳膊发软,似乎再也抱不起来那女人,只能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抱怨:“你,你你,你不怕警报响了?”
“不怕”,安锋皱起眉头,不满的催促:“万一你失误了,不过五个保镖而已。你不成功我就明着杀进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幸好你成功了……你快点,我马上要应付一位更厉害的人,我现在需要保持体力,所以我不能帮你。”
“我的车……把她放到我的车里,我跟你去。”
“那我去开车”,别人的女人,安锋绝不动手。
等安锋把车开来,奥德尼依旧瘫坐在地上,安锋将女人塞进后备箱,看了看时间,掀开听诊箱取出针管,给女人注射了一针镇定剂。而后两人把车开到隐蔽处,下车后的安锋依旧提着听诊箱,依旧不慌不忙的走在路上。
等靠近目标房屋,安锋好心地将听诊箱递给奥德尼:“这玩意你拿着,等会儿动手你躲着点,等我收工你再出现。”
杀死目标很简单,把目标生擒而后加以审讯,这就需要几倍的难度。奥德尼走在路上,脑海里设想了数个闯入方案,都举得不妥。他们要找的是位警觉的、非常危险的猎狐人,或者杀手。他杀死了罗萨里奥的整容医生,却不知受命于罗萨里奥,还是罗萨里奥的追踪者。这样的人一定非常警惕,房屋周围密布监控设备,不好接近啊。
眼前目标在望,奥德尼还没想出法子,却听到安锋催促:“上前敲门。”
“什么,我?”奥德尼指指自己鼻子。看到安锋不容置疑的目光,他迟疑的挪动脚步上前敲门,一边走着,背后响起来安锋的声音:“别向后看,镇定一点,演出开始了。”
唉,这屋里要是有女人就好了——奥德尼悄悄感慨,并期待着。
当当当,奥德尼努力让敲门声听起来正常点。屋里的人果然很警觉,估计奥德尼接近屋子时对方已经醒来,并站在门边观察,奥德尼的敲门声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