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特色——疲劳恢复的很快,呼吸一直很平稳,心跳几乎没有加速…当然,这些表现是不符合一个医生的体能的,安锋只能装出脚软腿软的样子,于是,最后一公里他是让苏珊娜牵着走回家的。
随着晨曦到来,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安锋顺路取回了汤姆博士给他配置的工具,那辆车当然也归到安锋名下。
这是辆特制的汽车,可以屏蔽苏珊娜的声频感应,车里还有特制手机——可以防追踪定位,可以屏蔽苏珊娜的窃听。此外,车上还有配给安锋的枪械,以及相关证件这一周剩下的时间,苏珊娜与安锋都将进入体能调整,等两人体能调整到最佳,他们的测试,或者说试炼就将开始。
体能调整什么的,对安锋来说现在顾不上,他需要在这一年的毕业季节拿上一个医生文凭。为此他陷入了紧张的考试旅程,而苏珊娜大约也顾不上,她忙着调换岗位,两人偶尔闲暇,连多留的语言交流都没有,只是疯狂的……做丨爱。
整个一周,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两人每天下半夜起床,出去遛狗,然后是早餐时间。这时间常常是安锋忙着翻复习资料,苏珊娜忙着翻弄新警局的治安资料。吃完早饭两人吻别,安锋参加连场的考试,知道夜晚来临,而苏珊娜则跟着新伙伴不断巡街,以熟悉环境。
与此同时,奥德尼在樱花别墅地下室,忙着查资料指定计划、忙着恢复、忙着追踪罗萨里奥的蛛丝马迹。而迪尔派出的人手已深入乌拉圭,继续追查奥德尼返回纽约的原因——这个原因查不到,奥德尼不会从地下室走出来。
忙碌的一周终于到了周末,安锋结束了数门考试,感觉自己考得不错,出来了考场他轻松而得意的伸了个懒腰,旁边一人把他的心声说了出来:“啊哈,考得不错嘛,我从不担心你通不过考核,果然如此。”
说话的是吴兮悦,旁边正是她那傻表妹。她冲着呆愣的安锋招招手,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哈哈,我正等着你呢,你答应我的,帮我照看表妹。正好,我明天去危地马拉出差,把我表妹在你那里放几天。”
“你真放心我呀”,安锋放下伸懒腰的手。
“切,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会拐卖她?会勾引她……这里可是法治社会呀我表妹年纪小,别用你那肮脏的想法侮辱…你自己。别跟我开这种玩笑,这可不是玩笑。表妹,来,打个招呼?”
“寄宿学校还没开学?”
“不会吧,你也是从交换生上来的,难道不记得六一才放暑假?”
“既然学校还没开学,你这么早把她带来做什么?”
“熟悉环境啊。我现在不能天天陪着她,正好你考完放假了,成,她是你的了……这个,我每月付0美元伙食费,400美元房租,够了吧?”
吴兮悦向来语速很快,不等安锋质疑,她马上补充:“我知道你家伙食可能很棒,你家房子也不错,出租的话可能会收很高的租金,但多的我付不起,就这些了……你不会跟我计较吧。”
“算了,多少就这样吧,反正你知道这就是意思一下,”安锋招招手:“嗨,尤妮斯,你不是邀请我参加毕业典礼吗?现在还没开始吧?这邀请还有效吗?”
“有效……”吴兮悦把张舒婷一推,急忙说道:“邦妮,这几个月你跟他走,我现在去接养父养母。”
望着吴兮悦匆匆远去的背影,张舒婷脚尖蹭了蹭地面,开口问:“安……凯恩先生,你的毕业典礼也不会邀请自己的亲生父母吗?”
安锋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对方搭了个梯子,可见这女孩也不是不接地气,只是这问题有点尖锐。
“尤妮斯为什么没邀请生身父母?”安锋尽量让自己和蔼可亲一点,蹲下身子与张舒婷保持视线平行,而后问:“……哦,你可以直接叫我凯恩,或者伊瓜苏。”
“她说:既然她当初做个选择,就要遵守相应规则。人养父养母给她提供机会,提供学费,毕业后人家也不需要她养老,也不让她还学费,任凭她出去自由自在闯荡,她就该认下这份恩情。虽然养父养母并不在意她亲生父母出现在典礼上,但她要尊重人家的感受,不能把人家的付出视为自己该得的,更不应该把人家的恩情践踏如泥。
所以,她决定:以后回国再跟父母庆祝,典礼上只邀请养父养母,她说这份荣誉是养父养母的,是他们该得的……可是,可是我觉得有点别扭,当初若不是姨夫姨妈坚持把她送出去,哪有她的今天?做人是不是该饮水思源?”
“你这个问题……哈哈,我不想讨论这个”,安锋眼珠左转右转,心不在焉的推托说:“咱们说点别的吧。”
张舒婷用极度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安锋,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看来你是赞成我表姐的,你知道吗?昨天我表姐打电话回去,亲戚们骂她不记得饮水思源,说她是白眼狼。”
安锋不屑地一笑,慢慢地说:“谩骂不是论点也不是论据。用骂人话来结束辩论,可见他们被洗脑的程度不浅……我忽然想起一个著名的选择题:说是妈妈与老婆掉进水里,两人都不会游泳,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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