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不能说,不能追究。
咖啡磨送来了,韩芷烟伸手准备表演一番,被安锋目光止住——行了,你别刷仇恨了。她现在对我无可奈何,但如果想对付你,那简直一个眼色丢过去,下面有一堆人效劳。
细细的将咖啡豆研磨成颗粒,装入过滤壶中,玻璃壶安放在电磁炉上,定好温度……安锋熟练地做着这些,边做边瞎扯。事情已说定了,黄亚青放松心情与韩芷烟聊奢侈品专卖店,并不时地询问安锋求学经历,询问美国校园的……潜规则。
陈文文刚开始表现的很沉默,但安锋娴熟的动作不久引来他的好奇,问几句咖啡品鉴的知识,他开始炫耀自己的旅游经历。几年间他这家伙天南海北全逛遍了,据说除了南极洲、北极洲没去过,该看的风景,该吃该喝的美食美酒,他都品尝了一遍……当然,唯独不喜欢咖啡的苦涩。
这场谈话的后半段进行得很愉快,安锋在谈话中隐晦的表达了不希望国内家属受骚扰的意愿,甚至不希望他们借东风抱粗腿往上爬,黄亚青虽然很鄙视这种“不求上进”,但这个请求对她没损失,甚至大有益处,所以她假意嘲笑了一下,立刻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过,她这种人的承诺,可信度向来不高。
一壶咖啡喝完,黄亚青兴致上来了,邀请韩芷烟一同逛街,韩芷烟有点跃跃欲试,但安锋紧踩她的脚尖提醒,韩芷烟顺势推托说:“哎呀黄姐,恐怕时间上来不及了,我……我今晚有航班的。”
安锋急忙插话:“是呀是呀,我们也该告辞了,韩姐马上要回去收拾行李,并向公司报道,我也有事……我也去接我养父。黄阿姨,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以后有啥事,我随叫随到。”
黄亚青脸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双方留下联系地址,安锋与韩芷烟离开了酒店。
重新上车后,韩芷烟憋不住问:“为啥不让我跟去逛街,我还有十天假期呢?你好不容易可以陪陪我,这下子,只要她们在纽约,我都不敢上街了。”
“谁叫你穿的像个大礼包呢?哼哼,这些人逛街,买东西从不谈钱。谈钱很庸俗,作为一个高尚的人,作为一个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切,说人话”
“谁给她拎包谁付款。”
“她不是说,要付给你陪读酬金吗?她求你啊,怎么会让你花钱?”
“咖啡钱她付了吗?”
“对呀,咖啡钱是我付的,我本来以为……她会记在房费上,然后一块结账。房费……应该不是她掏吧,应该给报销的。”
“出门不付钱,这是他们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多少人抢着给他们付呢。在她们的意识中,让你掏钱是看得起你,你不掏钱是不识好歹、不识抬举,懂吗?
我让你走,是因为咱不求她,咱不欠她的,所以没必要替她付款,懂吗?至于逛街嘛,你想逛就逛,纽约很大,商店很多。再说,哪怕咱们在街头迎面撞上她,又能怎样?我不信她能拽着你质疑你
韩芷烟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对呀,其实在街头撞上了更好。她找到你国内亲人,不免有胁迫的味道,你虽然答应了,但也要让她知道你不在乎。你现在有养父养母了,你越表现出不在乎,她也许越不会骚扰你家人。”
安锋沉默片刻,摇头说:“你想错了,骚扰我的国内家人,不需要花太多精力。他们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只需说一句话,有人替他们完成的。”
韩芷烟长叹一声,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那我们怎么办?”
“继续逛街”,安锋打了个响指,随即将车子停在路边,招呼韩芷烟下车。
这时,车子已接近曼哈顿大桥,路上的车辆变得拥挤起来,韩芷烟拎包挽着安锋的胳膊,她并没发觉安锋与人交错而过时,将车钥匙扔给了这位擦肩而过的“行人”。当然,这位“行人”也同时丢给安锋一把车钥匙。
随后,这位行人跳上安锋开来的破烂萨博,调头开完布鲁克林大桥。安锋则挽着韩芷烟进入旁边的商厦,一个小时后,两人继续挽着手走出商厦,韩芷烟手上多了六七个购物袋,她一路兴奋地跟安锋唧唧喳喳说着,两人走到原先的停车位上,韩芷烟发现面前停的是辆半旧不新的庞迪克。
“车……咱们的车哪去了?这……有人偷车啊?”韩芷烟站在原地呆愣住了。
安锋却若无其事的伸手其开车门,车门应手打开,安锋护住车顶,一派绅士风度的说:“上车吧,这就是我们的新车。”
韩芷烟深深吸了口气,神色坦然地钻进车里,坐定后她说:“刚才我不屑说你,那车太破了,这车还差不多,虽然照例很……陈旧。”
她并没有问这辆车怎么来的,仿佛这种事天经地义。
车拐进曼哈顿区,进入百老汇后,安锋领着韩芷烟辗转各商店血拼。今天安锋很慷慨,韩芷烟也就不客气了。如今刚好是春秋换季时节,新衣服是必须的,性感内衣也必不可少。在一家内衣店中,她选了十几套内衣,进到试衣间里挨个试换。恰好一名华裔尾随她进入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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