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子弹似的粗大雪茄。
这时候抽雪茄,其实是往外赶女人,但苏珊娜并无觉悟,她嚷嚷着:“抽风扇在哪里?打开抽风扇。”
坦克里的抽风扇很强大很牛气,可以排出炮弹残余的硝烟,可以过滤贫铀弹留下的残余辐射。苏珊娜坐着不走,其实也无影响,她就想看看……七百万美元造就的坦克吸烟室,感觉怎么样?
煞风景啊,手里端着上好的红酒,还要吸最昂贵的古巴雪茄,两种至上口味一起冲击味蕾与嗅觉,简直是糟蹋……美金。安锋端着酒杯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放下了雪茄,康姆透拿起雪茄看了看品牌,马上不舍地说:“高斯巴ib雪茄,切·格瓦拉最爱享用的品牌。
最初诞生时,它只作为政府礼物馈赠各国总统和外交使节。上世界八十年代它开始商业化,但真正的高斯巴雪茄在市面上很少流通,授权经销商一般只对老客户销售,而买到这种雪茄的客户一般不会转让,他们会收藏起来,然后相互私下交易,绝不会摆上柜台。拍卖场倒是偶然见到,但数量很少
这种雪茄的烟叶是在特定地方种植的,烟叶采摘下来,经烘于、发酵、整平、存放,然后挑选烟叶制作雪茄,制作这样一根雪茄要经历三年时间,共ru余道工序……”
安锋跟着调侃:“点上这样一根雪茄,说一句‘革命,真好,,那感觉简直爽呆了……哦,这句话是卡斯特罗最喜欢说的。渔民的儿子卡斯特罗,最喜欢叼着高斯巴雪茄说这句话,他对这句话感同身受。不革命,渔民的孩子一辈子薪水,抽不起几根高斯巴雪茄;革命了,卡斯特罗一年抽40uf根高斯巴。
当然,古巴其余渔民照样抽不起高斯巴,不是买不起,主要是他们行政级别不够,不给他们卖。
康姆透再也忍不住了,他放下酒杯套上吸烟服,熟稔的剪雪茄、熏烟身,而后点燃一根高斯巴,陶醉的抽了起来。
旁边的苏珊娜咳嗽几声,伸手闪了闪烟雾,观察了一下坦克吸烟排雾能力,她承认:“这确实是最好的吸烟室。”
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苏珊娜问安锋:“明天有康复医院人来?”
“是的”,康姆透如醉如痴吸着雪茄,回答:“他们将对你进行全身检查,还要在你卧室安装医疗器械……我问过你的上司,我已经把你安排在布鲁克林区,如果你通过了体检,以及心理测试,你可以随时去警局上班。”
苏珊娜静静想了想,放下酒杯:“我需要恢复性锻炼,凯恩,你的健身房怎样?设备齐全吗?”
安锋目光盯着比赛场面,头也不回的回答:“没有比这儿更完善的健身房了,你可以放心使用。
苏珊娜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她顺嘴恭维了一句,拐弯抹角地问起最关心的内容:“那是,你一间吸烟室都如此奢侈,健身房也应该很奢华……你明天不陪我了?”
安锋指了指康姆透方向:“明天有医生在场,你父亲也在,我明天要办点私事。”
这时候就需要康姆透的配合了,他吐了一口雪茄烟雾,慢悠悠地说:“苏珊娜,凯恩为了你,提前结束学业,只拿了一个护理师资格,他明天要去哥大商谈转学问题,如果顺利的话,他将在哥大继续读医,也正好顺便照顾你。”
苏珊娜心中一阵柔软,她伸手抚摸了一下安锋的脸,稍停,她又扑上去重重吻了一下,感激地说:“凯恩,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否康复。”
“嗯哼,那以后对我好点”,安锋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似乎完全沉浸在比赛中。
苏珊娜的回答是一阵热吻。
第二天一早,安锋坐上了阿盖尔开的黑色林肯车,这辆车也是特地改装过的,以便装下大高个阿盖尔。
车子穿过百老汇、大都会博物馆、中央公园,最终来到哥伦比亚大学。入学登记的事情是预先安排好的,安锋没费什么力气便进入博士班——也就是医师班,办完手续后安锋想在学校找一找吴兮悦,得知这个出色的女孩已进入杜邦实习,交上实习报告她就可以毕业了。如今学校里半年不见她的影子,同宿舍的人声称她已在外租房。
找不到就不找了,也不是多着急的事。阿盖尔载着安锋离开学校,这次他们重新走过百老汇、华尔街。在最繁华的华尔街街头,车辆照旧一闪身,安锋悄悄地溜下了林肯车,他在车上已换了一身衣服,打扮的像个华尔街普通银行职员,低调而含蓄。
纽约皇后区是亚裔比较集中的地方,也是人口最多元化的地方,国内来的移民基本集中在皇后区法拉盛一带,在这个地方你无需会英语,连警察都会用国语念逮捕令。黄亚青临时租下的房子也在这一地区,安锋给韩芷烟租下的房子,则位于布鲁克林区与皇后区交界处。
双方约定的会面地点也在布鲁克林区与皇后区交界处,安锋开一辆破破的二手萨博车,摇摇晃晃地来接韩芷烟,韩芷烟带着金色k金墨镜,脚蹬克里斯汀·鲁布托鞋子,手里拎着伊迪·派克金色手包,胳膊上带着亮瞎钛合金狗眼的金色爱马仕腕饰,头上还扣了顶吉尔·桑达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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