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吗?”
韩芷烟立刻加快了脚步,一副躲避的姿态快速回答:“不了,刘洋你忙吧,我出去吃饭。”
安锋的短腿几乎跟不上韩芷烟的脚步,他小跑的追问:“姐姐,你们怎么住的那么挤?”
一路跑出公寓楼,韩芷烟长长松了一口气,拍打着胸膛,美妙的丰满随着她这动作颤微微地。“哎呀,可算跑出来了……这算什么挤?还有宿舍一间房子住了20多人,我们这间宿舍这还算好的。”
安锋低声把这话翻译给斯嘉丽,斯嘉丽很纳闷,问:“这……有点像集中营。为什么不搬出来自己住呢?”
安锋没有翻译这句话,问:“姐姐,你们不准许单独住宿吗?”
韩芷烟站在路边东张西望,随口回答:“以前是有这规定,但现在……只要在营地附近租房,并在起飞前一日入住营地,上面基本可以默许。不过,干嘛要单独搬出来住呢?我们挣得工资虽然多,相比伦敦的房租来说真不够瞧的。
再说,我们东飞西飞的,今天跑这个航班明天跑另外的航班,自己做不了主的。如果每个目的地都租一套房子,多少钱够花呀。另外国内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时候不让你飞国际航班了,你想退房,联系起来很麻烦的……咱们去哪儿?你们想吃什么?对了,我已经忘了你叫什么,你怎么称呼——中文名?”
安锋自我介绍完毕,立刻真诚地笑着说:“韩姐姐,不如我们互惠互利一下。你瞧,我们几乎每周都要来伦敦,参加各种社会活动的。所以我想在伦敦找个休息的地方,比如临时睡个午觉什么的。但我年纪太小,不能单独租房,不如用你的身份租一套房子,房租由我付。
韩姐姐,你来伦敦也是不定期的,我也是。我不喜欢住旅馆,旅馆存放东西不方便,而且人来人往的,我不喜欢。我们都需要一个临时歇脚点,我租下房子给你一套钥匙,你随时可以去歇脚。你觉得怎样?”
韩芷烟歪着脑袋看了看安锋,小心的问:“你……你爸爸很有钱吗?”
安锋咧嘴笑了:“我爸爸是平民。”
韩芷烟摇头说:“我们这类职业分三类执照,我拿的是a类执照,可以飞国际航班。我一个班次连飞三天,休息两天,或者连飞三个班次休七天。
我昨天到的伦敦,清晨上飞机整理仪容打扫清洁,然后在飞机上站十几个小时,飞机停了你们离开,我们还要开总结会,还要再次打扫飞机。完后回宿舍就是天亮,睡醒明天飞回国,再飞一个国际航班,然后获得两天假期。假期那么短,睡觉都不够用,你觉得有必要单独租房吗?”
安锋笑嘻嘻的回应:“十几个人住一间房,你醒了我睡了,能睡的安稳吗?就是因为睡觉时间不够,所以才图个安静啊。”
韩芷烟想了想,回答:“这理由……你说服我了。这样吧,房租我出……四分之一,一点钱不出我心里不安,但出得太多我也租不起,如果你钱多不在乎,那我勉为其难接受了。嘻嘻,不过我这话有点厚脸皮,真谢谢你了。”
“不谢不谢,我们互惠互利而已”,安锋大度的摆摆手,站在原地东张西望的说:“必须在营地附近租房啊?看来今天做不成了。这样吧,韩姐姐,今天你陪我们四处转转,我们正好少个成年人做陪伴,从明天开始我在附近查找出租房,你看……”
韩芷烟下一句话立刻表明她对着个问题不是没有想法:“还转什么?我记得附近有出租房,坐车路过我看过招租的牌子……”
两人这番对话并未翻译成英语,斯嘉丽在一旁闪动着大眼睛直问:“凯恩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韩小|姐想租房子”,安锋打马虎眼说:“但她飞来飞去,对周围并不熟悉,也没多少时间办理租房手续。今天正好有空,她想在吃饭前办好这些,斯嘉丽,我们可以陪她去吗?她的英语不太熟练。”
斯嘉丽毫不迟疑:“可以呀,反正我们有一下午时间。妈妈今晚要在养老院做临终看护,我们回去也是面对一座空房子。”
安锋眼睛闪动,做出思考状:“斯嘉丽,你觉得我们今晚住伦敦怎么样?韩小姐租下房子,肯定要收拾整理一下,我们去帮个忙,明天可以让韩小姐送我们上火车。你瞧,我们现在回家也是独自待着,维拉妈妈还是担心。在这里,有韩小姐照顾,至少妈妈可以放心工作……”
斯嘉丽马上欢呼起来:“好主意唉,我们晚上可以看歌剧了,我早就期望……韩小姐愿意陪我们吗?”
韩芷烟的英语并不出色,她只是中专学历,最多能进行一些日常会话而已,还多是飞机上的常用语。安锋的语速很快,韩芷烟听得半懂不懂,比如“歌剧”这个词她没听懂,但斯嘉丽说“需要陪伴”她听懂了,于是她马上用英语答话:“没问题,我晚上有时间陪你,不过不能太晚,明天我还要飞航班呢。”
租房的事情办得很快,安锋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签完合约房东爽快地交出了钥匙。这是一套一室一厅小公寓,房间有三十余平米,屋内只有一张床与一张桌子一个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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