稼轩还是觉得很不痛快,甚至怀疑对方可能诈赌,不过趁现在背后暗算他,或是与多尔衮联手,这都不是有道之士所为,还是把一肚子窝囊气先出在这个寄生虫的身上。
“更重要的是,多尔衮大兄似乎忘记了,三贤者当年的几场成名战役,都是联手以多打少,这样才战赢魔族的,现在对付你这魔族,我们怎能违背这个良好传统?”
赌桌得意,战场得意,源五郎俊美面容上的笑意,几乎可以画成一个大大的弯月,而配合著海稼轩的凝冰巨剑,阻截多尔衮的烈焰,源五郎也施展九曜极速,迅若飞星,寻隙而攻。
“你真的有皇太极的记忆吗?如果有,你应该不会忘记,加鲁旺斯一战被干掉的那个魔族王子,到临终的时候还在哀嚎,要我们人类不能总是这样,他很想单挑啊!”
“从王子殿下与多尔衮大兄的故事告诉我们,人缘在战斗时候变得很重要啊!”
源五郎与海稼轩口中调笑,但手中的精妙招数可不是说笑,寒冰巨剑、倒挂天河,与多尔衮的烈焰双刀激战,此来彼去,分割天空,情境壮阔之至,看上去仿佛置身史前神话世纪。
但多尔衮的心中却只有脏话可骂。他虽然好战,可是这种被人压着打的郁闷战斗,却让他满腹牢搔,除了连声大骂敌人卑鄙无耻,什么激昂战意都提不起来。
海稼轩与源五郎,任一个都是足以与他战得不分上下的强敌,当这两人不顾廉耻,嘻皮笑脸地连成一气,强天位之内无人能敌,即使让王五以全盛的双倍天位力量应战,胜负也是未知之数,多尔衮想要扭转战局,那需要的不只是努力与变数,而是奇迹。
“还有一点是我不能不提的,只要能在这里把多尔衮大兄摆平,那么我继赌桌之后,也将要一举扫去百败军师的污名了。”
源五郎的长声大笑,气得多尔衮七窍生烟。一如海稼轩在赌桌上惨败给源五郎时的重大挫折感,多尔衮自然也不愿意成为源五郎挽回军师名誉的祭品,然而,只有源五郎自己才知道,在表面轻狂的同时,自己一直在小心地计算战斗节奏,因为多尔衮虽然一直被压在下风,但仍保有体力,八阳烈焰刀更只是偶一为之,并没有多少消耗,这些都是危险讯号。
假如让多尔衮决心拼命,不惜耗损体力与内力,施展九阳烈焰刀,那种强力压缩爆发的极限绝招,纵然是高一个天位阶的武者,都有可能受到重创,自己和海稼轩实在没有多少把握能全身而退,所以,必须要让多尔衮分神,别让他太早警觉到,使用最后一步。
“浑帐东西,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我……”
多尔衮怒吼着,烈焰刀芒自红袍中旋飞斩射,但却被源五郎和海稼轩分别以迅速、飘逸的身法避开,还大声笑了出来,可是看到这一幕,多尔衮心中的怒气却蓦地一敛,多年的丰富战斗经验,让多尔衮的野姓直觉发现到不对劲。
这两个小子既然可以放下恩怨、放下武者荣誉,不顾羞耻地联手了,那么,这对没羞耻心的搭档,会只是单纯联手而已?或是作了初一,再作十五,使用一些更具效率的策略,不择手段地谋求胜利?那么……
多尔衮虎目一睁,想到了什么,但却已经晚了一步,在源五郎的长笑声中,身在多尔衮背后的海稼轩,突然散去手上的冰剑,双臂飞画,在虚空中写着符文,而随着符文的渐渐完成,下方的香格里拉突然起了能量波动,一股似曾相识的寒气,令吃过苦头的多尔衮心中一震。
“想去哪里?现在才发现,好像太晚了吧!或是说你想当个弃战而逃的懦夫?”
源五郎展开九曜极速,闪身拦在多尔衮之前。为了拦阻他打断海稼轩的动作,还不得不咬牙硬接了一记八阳烈焰刀,胸中气血翻腾,暗惊于敌人还有这么强的反击力量。
但也因为源五郎的援护,海稼轩已经迅速完法圆功,只见他白发飘扬,脚踏罡步,手持凝玉剑往下一指,长喝出声。
“圣剑划无极,正气牵两仪,南火东木,北水西金,土归玄黄,浑沌洪荒百万剑阵!”
转两仪,生太极,五行调动,当初曾经撼动整个中都皇城的百万剑阵,此刻便于魔都香格里拉重现,只不过规模小得实在太多,百余堆由寒冰琉璃所组成的剑圈,零零落落地环绕着香格里拉的外围,与之前中都皇城内高耸宏伟的剑阵山群不能相提并论。
但海稼轩岂会作徒劳之举,尽管规模小得太多,法阵却仍是有着威力,从剑阵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起,多尔衮骤觉身体沉重,气劲运转不灵,与当初受制于百万剑阵的情形一模一样。
“你们……又用这一招!”
“怎么样?我们白鹿洞子弟,走到哪里都是用这一招的,你怎么不说自己每次都蠢得中同一招?等到你挂了之后,我就把它改名为‘多尔衮剑阵’来纪念你。”
海稼轩冷笑说话,手里也在颤抖,中都皇城的百万剑阵是历经数百年能量积蓄,所以才有那等规模,而如今底下的剑阵,是自多尔衮约战后才在源五郎的建议下施布,不过短短两天,又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被多尔衮或石崇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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