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土方法好了,一定见效的。”
“什么方法?我身上还有些药品……”
“不、不用药,不过……请让我在你的*胸前睡一觉!”
雪特人瞬间飞扑起身的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很难相信一个五短身材的矮胖子,竟然能有这样的敏捷身法,像闪电似的急扑那两座饱满山峰,不过,完全料准他行为模式的郝可莲却抢先一步动作,人还没扑到,一苹等待在那里的右脚已经正中额头,也不管他肋骨痛是不痛,就把人给踹飞了出去。
“现在不行啦!起码得等伤势都好了再说……”
这番别具意义的话语,刹时成了毫无意义的空言,因为被踹出去的有雪滚倒在地上时,已经再次失去意识。重新再把人弄醒,又花了一点时间,但由于先前那番嬉闹,彼此间的气氛缓和许多,也间接避免了一个尴尬的局面……就是有雪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从石崇那边听到的话。
一直维持沉默不是办法,但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经过短暂的考量,有雪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开口。
“阿纯,你……”
“别问,如果我做好准备,那我会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事,但是现在不行,我还没有想好。”
话才问出就被拒绝,这似乎不是太意外的事,但真正让有雪感到惊愕的,是郝可莲接下来出口的一段话。
“……我还没有想好,我甚至也想不通,今天为什么要这样救你,我、我不该这么做的,如果不是因为……那我也就不会露出破绽,石崇他也就不能够……”
一番话听来语无伦次,不过曾与枫儿相处过的有雪,却能明白这里头的意思。
生活在黑暗世界里的人,都有着相同的信念,就是封闭自己的心,杜绝所有的破绽,只要心无牵挂,做起事来就能放手而为,不知恐惧为何物,只会为他人带来恐惧。然而,一旦心中有所羁绊,原本的锐气就会减弱,对于生存在黑暗世界中的人,这也就代表被淘汰的开始。
与石崇的一场恶斗,如果不是因为受到自己的拖累,纵然受到石崇暗算,情形也不会如斯恶劣。过去可以靠着人质与冷血战术,从容宰杀强敌的人,突然发现自己也有可被威胁的人质,心中的恐惧莫可名状。说得极端一点,阿纯她没有立刻提掌轰杀自己,消灭“破绽”,自己就应该痛哭流涕地表示感激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
黑暗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喃喃自语的口气,听来越来越偏离理姓,感觉上倒是与石崇刚才凝望大火的狂嚎有点类似,如果让她继续钻死牛角尖进去,等一下变成了发狂的魔女,倒楣的自己肯定首当其冲。
“等等,阿纯,我们不谈不开心的东西,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石崇那家伙的身边有什么人?”
这段话问出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但从对面的呼吸声由急促渐趋平缓,可以知道郝可莲收摄心神,渐渐回复了理智。
“告诉我应该没关系吧?你以前跟石崇是……但你现在既然改投铁面人妖那一派,虽然我觉得只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可是……总之,石崇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大家先合力打击第三者,应该没有问题吧?”
由于怕刺激到郝可莲,有雪说话吞吞吐吐,不过最后一句则是任谁也能听得明白。如果说郝可莲本来是受石崇派遣,到周公瑾身边卧底探刺,后来则因为心存叛意,导致石崇要下手诛灭叛徒,那么石崇就该是大家共同的敌人,提供一点能让石崇垮台的情报,没什么说不过去的。
“石崇,他本身的武功就很高,只不过以前顾忌陆游的存在,一直不敢展露实力而已,陆游死后,他肆无忌惮,才开始进行他的霸业。”郝可莲说。
“那除了他本人,还有那个连脑浆里头都是肌肉的多尔衮以外,他身边还有什么高手?”有雪问。
“还有几个,都是身怀绝技、不可低估的人,可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使唤得动,也不知道有几个与他同行……”
说到这里,郝可莲的声音陡然一扬,道:“不好,我忘了那个家伙,有他在,遁地很不保险,我们必须立刻移动。”
“怎么了吗?再发动遁地要一些时间……”
“我这两天探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他叫鸠摩狮,精通妖法邪术,石崇把他也调回来的话,就能够用魔法来搜查我们,单单是躲在地底,根本不保险,我们必须立刻……”
郝可莲的话声未完,就觉得周围开始移动,起初以为是有雪使用卷轴开始遁地,跟着才知道不对,因为有雪本身也是一副错愕难当的表情。
“有……有结界。”
卷轴的异能已经启动,但却无法在地底移动。即使是天位武者,除非是修成万物元气锁,否则也无法拘束卷轴的异能。所以这次敌人是对症下药,直接以魔法布下结界,让地底下的有雪无法移动。
郝可莲见机极快,发掌轰向周围土石,但重伤之余,运气艰难,这一掌竟然轰不出去,跟着两人眼前便出现光线。郝可莲适应得最快,但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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