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是不是?想不想再尝试一点更痛快的经验啊!刚才那杂碎没几斤肉,还剩下一双腿,你这么多肉,不知道…… ”
伴着说话,奇雷斯抬手便将旁边的岩壁,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而在这再明显也不过的威吓里,有雪做了最应该做的事。
两腿一瞪,眼睛一翻,可怜的雪特人当场就晕昏了过去。
暹罗城这天晚上发生的事故,很快就透过各种管道,传遍了风之大陆上的各大势力。
不管对哪一方而言,这都算不上是最好的状况,特别是公瑾的强悍实力,让敌对势力的高手全都皱起眉头。
负责把这些情报四处传播的,自然是青楼联盟,基於维护合夥人的利益,所有报告上只写著妮儿奋起神威,痛击了公瑾,逼得公瑾无法隐藏实力,却对她的突来奇变只字不提。
青楼联盟这样的做法,对雷因斯大大有利,因为若要试著解释妮儿异变的理由,这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不过,各大势力仍有读力的情报管道,尽管得到的讯息很模糊,但却足以从这些讯息中,看出一些与青楼联盟说词不同的地方。
「上车吃象。喂,听说阁下的长腿爱妾在暹罗闹出了老大乱子,大开杀戒,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啊?」
「炮五平一,吃车。嗯,长腿爱妾……我喜欢这个叫法,不过可千万不能被妮儿小姐知道啊,哈哈哈。其实也没什麽,听说她自从到了暹罗後,水土不服,饮食不顺,肚子疼了起来,脾气暴躁,出手重了一点,这也没什麽好奇怪的。」
「退马吃炮。可是,我听说她除了出手重,连眼睛和头发的颜色都变了,这难道也是水土不服?」
「卒子过河,吃马。嘿,所以让你知道暹罗那地方的可怕嘛,我们家陛下当年在那里吃东西,连火都喷出来了,变变头发颜色有什麽大不了的,花家人就是少见多怪,一点芝麻蒜皮事也大惊小怪,我反倒很好奇,你们这几天一直按兵不动,到底是想要作什麽?嫌军粮太多吗?那乾脆分我们一点好了。」
「移士。阁下有所不知,今年我国农业大丰收,旭烈兀陛下派我等到前线专事消耗粮食,顺便为了两国同乐,预备在这里大兴土木,起一座用以纪念贵国白无忌丞相的建筑。」
「上车。纪念白丞相?你们要在北门天关的正对面盖记院?」
「跳炮吃车,将军。不是,陛下让我们盖一座游乐园,叫做狄斯耐。」
「上士吃车,我反将你一军,结束了。花天邪大帅,你还真是满口的谎言啊!」
「彼此彼此,源五郎先生。」
相互对奕的两人,把棋盘一堆,哈哈大笑,一起站了起来,向对方拱一拱手,踏著地上刚长出来的青草,朝各自的阵营回去。
把视线拉得远一点,两人下棋的地点,便是在双方大军之间,一边是北门天关的城壁与守军,一边是数十万的艾尔铁诺军。下棋的虽然只有两个人,但观众数目却委实令人瞠目结舌。
自从艾尔铁诺大军压境,与雷因斯一方对峙,双方虽然没有爆发大规模战事,但源五郎却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挑战。
只不过,明知道战斗目的只限於搜集情报、拖延,自然也就不会太激烈,时间一长,人也烦了,不得不作战交差的双方,便开始不同形式的比斗,从单比指力、掌法、腿功、身法,到进行斗智似的下棋对奕,把这场战事导向另一个莫名其妙的过程。
「源五郎先生,明天还打不打?」
「打,怎麽不打?」
「棋下完了,灯谜猜完了,靶子前天也打过了,我们明天还挑什麽来打?」
「下完棋,猜完灯谜,打过靶子,还有麻将没打过,花兄,明曰方城之战,请早啊!」
双方在大笑声中各自回到阵地。姑且不论花天邪在回营之後,被师父提醒,才惊觉到「两个人要怎麽打麻将」的严重问题,源五郎却是立刻与稷下联络,告知敌人那边的动向。
水镜上出来的是小草,站在她身後的,不是一直与她相依相伴的枫儿,却是新就任「暗黑魔导研究院」院长的华扁鹊。
这一对各具独特气质的美人站在一起,尽管一语不发,但听听「背景」隐隐传来的声音,源五郎却觉得自己好像掉进某个大马戏团的舞台,周围全都是变魔术的把戏。
小草表示,枫儿已经赶往香格里拉赴援,现在应该已经快要抵达了,有她随机应变,事情不会太糟,若是能在耶路撒冷激战前找到韩特,那麽还可以多得到一个强大战力。
「华院长制作出来的符印,是我们两人对封魔针研究後研发完成的,可以暂时压制封魔针的效果,相信对他能有点帮助。」
「只是压制?怎麽不帮他直接拔光算了?」
「封魔针是隆。贝多芬的得意作品,我们只能压制效果,还不能这麽轻易就破除。如果真要破坏,目前有三个方法:除了隆。贝多芬亲自解开,如果人到了稷下,我可以消除针上头的法咒,然後拔除,再不然,就是他的内力够强大,能趁著符印压制封魔针效果的时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