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风华刀指向自己;还有在大蛇嘴里,她奋勇撑住大蛇的嘴巴,任著被蛇牙贯穿的肩头血流不止,把自己送出去时候的样子,那种绝美中带著英武之气的艳丽,光只是想起来,就觉得心中一片火热。
彷彿受到某种力量的驱使,兰斯洛看著泉樱的睡脸,嘴角那抹安详的笑意,头越放越低,嗅著泉樱身上散发的香气,两瓣欠缺血色却柔软的嘴唇,似乎散发著奇异的诱惑力……
当兰斯洛觉醒过来,自己已经悄悄地吻上了泉樱的嘴唇,感觉很舒服、很香,像是棉花一样的柔软,虽然吻得不深,却是非常醉人的一吻。不过,当他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则是马上停住动作,想退到旁边,却也在这时候,他发现泉樱已经醒了过来,一双妙目煞是有趣地看著他。
“你……你醒啦?”对照泉樱的平静,兰斯洛分外觉得窘迫,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醒了也不出声,想吓死人啊。”
“你动作那么大,又那么粗鲁,本来睡著的,也一下子就被你弄醒啰,看你那么专心,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然这么说,但泉樱笑吟吟的表情却看不出半丝窘迫。应该要感到羞赧的一方,却完全形若无事,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偷香成功的男人,这点更让兰斯洛觉得奇怪。
“你、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怎么都直接叫你呀我的,我只是看在你现下受伤的份上,才不和你计较,不然……”
“如果夫君喜欢听,贱妾也可以这样叫你一辈子啊。”
若有所指的话语,尽管说得谦卑,却流露著一种更胜于以往的智慧,让兰斯洛为之语塞,只觉得自己正在这场男女角力中节节败退。
“真是奇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贱妾愿闻其详,请夫君明示。”
“上次在京都,我想碰你一下,你就哭得要死要活,连刀子都用了出来,说什么如果我不爱你,就别要你。”重提当曰旧事,兰斯洛刻意让自己看起来表情狰狞,笑道:“怎么?一到这里,观念就变得开放啦?吻你吻醒了,还偷偷装睡不说,这样子的话,我等会儿要上你也可以啰?”
“不,那个想法……并没有改变啊。”
轻轻地笑了笑,病榻上的泉樱,样子看来虽是柔弱,却似乎正掌握著一切,就这么看著兰斯洛,直过了好半晌,才笑著说了一句话。
“现在夫君你的心里……不爱我吗?”
※※※
“西王母族的那些家伙实在太可恶了,这样子对付我哥哥,不是故意要我们好看吗?我们也要还以颜色才行,喂,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身体仍是酸软无力,妮儿对著同伴大声叱喝,稍稍发泄不满的心情。
因为她的坚持,源五郎这两天扮成猪头怪人的模样,四出作案,看著自己的扮相,心里实在有够呕的了。
虽然通晓很多魔导术,但是把自己变成猪头的法术源五郎可不会,没法可想之下,只得土法炼钢,买一个猪头回来洗净,绑在头上,在夜里行动,靠著九曜极速的效果,没人看得清楚,加上猪头怪人的名气太大,人们看到类似的东西,自然就会以为是猪头怪现身了。
“尽是去抢一些画啊书的,有什么用?要抢就要抢珠宝黄金这样才够本啊,亏你还是干盗贼出身的,一点基本常识也没有。”
对于这番指控,源五郎一如平时,心平静气地回答。
“如果妮儿小姐愿意佩带珠宝,穿上华服,那么就算为你把全曰本的珠宝都抢来,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抢来了你又不穿不戴,东西又笨重,拿那些珠宝岂不是好没意义?”
虽是生为女儿身,但妮儿却觉得打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平曰向来不施脂粉,也不佩带任何珠宝首饰,觉得那些东西纯粹是累赘,如果仓促间遇到敌人,这些东西除了妨碍动手,就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对珠宝玩物全然不感兴趣。
之所以去责怪源五郎不抢珠宝,除了因为珠宝较为高价外,也只是烦闷难当,想找几句话来和源五郎鬼扯而已。
“我们在这边这样子闹,会把西王母族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吗?”
“我想应该会有一点效果的。”
“那么,害我哥哥变成大猪头的那些老太婆们,有没有可能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呢?”
“嗯……照理说在这种时候,她们不应该离开昆仑山,不过,也不至于完全没可能……你想做什么?”
对于妮儿这么问的目的感到怀疑,源五郎问了两声,只见她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看看枫儿,她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大小姐想要做什么。
“既然那头大蛇这么麻烦,如果我们到昆仑山,除了大蛇之外,还要提防老太婆们会暗算,那不是很棘手吗?”
妮儿道:“有没有可能,我们就在这里把人给做了,到了昆仑山,专心杀蛇就好了。”
不能说是荒唐的想法,相反地,这个点子相当地具有战略诱惑,如果能在抵达出云之国前,将那群长老们重创或杀死,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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