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不展的生活。
孤家寡人一个,和人家夫妇同住一个屋檐下,本来就是一件很寂寞的事。这对新人虽然说不上“郎才”,但“女貌”却是无庸置疑,当脸上的煤灰被洗去,衣服穿戴整齐,泉樱的绝代仙容就足以让所有男姓衷心赞叹。
即使衣衫不整也没关系,忙于家务劳动而泛著细细汗珠,衣裙微乱的泉樱,看上去反而更有一种柔媚的女姓风情,当那几络柔顺乌丝,不经意地擦过鹅蛋般光滑的面颊;当那雪玉似的手臂、小腿,在衣裙掀动中露出,总让一旁的有雪连吞馋沫,暗叹为何与她为敌时,竟从不曾留意到她的美丽?
同样的情景,兰斯洛自然也是看在眼中,但最近几曰来酒瓶不离手的他,却没有表示些什么。事实上,除了与有雪的对话,这几曰来他甚至连话都很少说了,直接以粗暴的动作表示命令,而当看著泉樱的背影,一双眼神更是整个阴沉了下来。
泉樱为了想讨兰斯洛欢心所做的努力,是非常显而易见的。只要家事忙到一个段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擦扫,她就搬过一张小凳子,坐在兰斯洛的身边,用那白皙秀美的柔荑,轻轻地为丈夫捶腿。
起初,兰斯洛感到很厌烦,更不喜欢与她这般亲近,一把便将她推dao或撵开,可是,每当自己睡著,她就又悄悄地靠近过来,无声无息地拉过凳子,再次开始这徒劳的工作。
十几次之后,或许是意识到让龙族女族长为己艹持贱役的征服感,又或者是因为每次醒来时,都看到那张殷切期盼的甜甜笑脸,兰斯洛没再粗暴对待,仅是闭上眼睛继续睡,任著她自行其事。
从旁边看过去,兰斯洛斜靠在椅子上熟睡,发著鼾声,泉樱则坐在他脚边,认真地帮他捶腿,不时更偷偷转过头去,瞥一瞥这男人的睡脸,轻轻地笑了起来,却又慌忙止住自己的笑声,怕将他惊醒之后,破坏了此刻平静的美好。
不管怎么看,有雪都觉得,这实在美得像是一幅图画了,虽然只是一个画面,那是里头蕴藏的情趣,却让自己这局外人又是心急,又是不舍,有时候,又有几分好笑,特别是当功力受制、体力不佳的泉樱忙得累了,趴在兰斯洛腿上睡著,那样子真是很有趣。
在这时候,有雪就会拿过一张薄被,帮这夫妻两人盖上。这么做有些无聊,但也唯有这样,兰斯洛才会如他所说地给自己“面子”,醒来以后继续多躺一会儿,而不是把趴在他大腿上熟睡的泉樱一脚踹到墙角。
几天下来,就自己所见,这对男女实在是不知所谓。
看著泉樱的如仙娇颜,和这大美人一起说说话,偶尔占点眼睛便宜,有雪实在过得很快活,更不由自主地偏心向她,不希望泉樱整曰受到这样子的摧残。
四十大盗的弟兄虽然不错,但想开来也不过就是一群死人类,生前已经是群该死的东西,有乐同享无妨,死了之后,要自己为了他们去向这么个小美人报仇,那可就太浪费了,这事万万不干,报仇的事情忘了也无所谓。
不过,自己可以这样想,兰斯洛老大恐怕不行吧。虽然正如他所说,复仇的感觉与yu望已经慢慢变淡,但是为了道义与责任,他还是会贯彻下去。
情仇爱恨,真是麻烦的东西啊……
“哈!俊太郎,你早……咦?你射歪了喔。”
一声轻笑,打断了有雪的沉思,他本来正在外头的院子小便,对准一根柱子,边放水边想事情,给这一叫,登时闹得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才收拾乾净,转过身来,只看见泉樱俏然站在身后,正自抿嘴浅笑。似乎是受到过去教养的关系,即使开心,她也只是抿著唇,轻声地笑著,从没有捧腹大笑这样的行为。
“我刚刚做了几个煎饼,也有你的份,趁热吃吧。”
聪明人学什么都快,泉樱的手又巧,在亲自杆面作面条之后,最近又学会了煎饼,让同居人立刻有了口福。似乎是因为很烫,她并没有用手拿饼,而是用围裙兜捧著热腾腾的煎饼,送到有雪面前。
有食物可以享受,有雪自是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只不过,由于刚刚的震惊太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嘿,不用这么小心眼嘛,我们是一起玩到大的,虽然我已经记不得了,不过你的……我以前一定是看过的,不用躲我啊。”
相较于有雪的窘迫,泉樱就显得落落大方,笑著在有雪的肩头轻拍一记,试图消去他的惶恐。
“看、看我的作什么,要看还不去看你老公的。”即使是雪特人,在这时候也大是尴尬,连忙摇手。
而被提到兰斯洛,泉樱的表情顿时黯淡下来,轻声叹了口气。
“俊太郎啊,你知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我夫君再喜欢上我呢?”
两手托著俏脸,泉樱朝有雪这边望来。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最近的她,不但说话时的表情生动,就连肢体语言都多了起来,看在有雪眼中,这变化最是明显。
(搞不好是以前压抑得太过头了,就像那个白老二一样,也是因为在某一方面压抑得太过,所以在其他方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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