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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案就发生在埃居王都底斯城,受害者的身份是一名神术师,恰好又在这么敏感的时间。尽管没有查出凶手的线索,但最直接的嫌疑人与幕后指使者就是约翰,人们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法老大为震怒,假如约翰真敢这么干,岂不是无法无天!而调查约翰的履历背景,他还真就是个什么事都敢干的家伙。法老专门派使者赶到海岬城邦讯问,主要调查两件事,一是约翰究竟有没有说过法老的命令是放屁,二是他有没有派人杀那名神官?
约翰在军营中接待了法老的使者,听明来意之后拔剑斩断了面前的桌子,把使者吓的差点没尿裤子。罗德-迪克当时也在一旁,担心约翰冲动之下会伤害法老的使者,赶紧上前劝阻。约翰却推开罗德-迪克道:“不必担心,我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
本来应该是使者讯问约翰的,结果却成了约翰审问使者,他问一句使者老老实实答一句,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交代的一清二楚。
约翰冷笑着答道:“我是说过放屁,当着法老信使的面。我是一名军人,就算心中不认同命令,当时也会执行的,你就如此回复埃居军部。至于神官的死与我无关,我还犯不着用这种方式要他的命,只会直接与他决斗。假如他还活着,我会杀了他,你就这样去回答法老。”
法老的使者就这样离开了海岬城邦,但他在临行前,接受了罗德-迪克一笔重金贿赂,迪克城主让使者从中斡旋,将约翰的回答做一些小小的改动。约翰是说过放屁,但那是骂传令的使者擅自揣测法老的用意,而并非直接针对法老的命令。至于王都凶杀案,查无实据的事情,谁也没法说什么。
埃居军方几位要员,比如布雷兹、龙腾等军团长也对法老查处约翰很不满,约翰的家族也从中活动,最终处理的结果并不重。
那名神官之死,与弹劾约翰并无必然关联,他生前欠下大量赌债,很难说凶手出于什么目的杀人,查无实据不好追究。约翰确实对待法老的使者无理、言语有失,削爵一级思过,安-拉军团的军团长暂由罗德-迪克兼任。
约翰战后因军功连升三级爵位,现在削去一级,还等于升了两级,只是军团长没做成。罗德-迪克倒是够辛苦的,朱利安死后,这位城主又兼任了海岬城邦的主神官,刚刚卸去塞特军团的军团长职务,又把安-拉军团的军团长担子挑起来了。看上去在海岬城邦手握大权,但出了什么乱子也得由他自己担着。
帝国官方对约翰的处置决定是“削爵一级思过,等候征召”,同时又强调如此决定是因为“念其有功于国,故从轻论处”,正式的文书中还加了一句“有负阿蒙大将军栽培,应向大将军致歉悔过。”
文书中隐含的意思很明显,看阿蒙的面子从轻发落约翰。约翰立了军功不便重罚,但也不能恃军功而骄横,阿蒙本人也要引以为戒。
既然让约翰向阿蒙大将军致歉悔过,约翰回到梦飞思后也懒得去军务署报道,直接跟着乔治跑到阿蒙这里来了。阿蒙听完事情的经过,摇头直叹气,问约翰道:“你为何要那样回答法老的使者呢?反正当时也没有神术记录,都是口说无凭,就是咬死不承认的话,谁也抓不住你的把柄。况且弹劾者已死,别人也不便公开站出来继续纠缠。”
约翰断然道:“我说过的话就是那样,就算法老亲自问我,我也会那么回答。若不是放屁,怎么紧接着又收回了命令,任命您为战场总指挥呢?仗刚打完就想整治人,找人送死的时候又想到了您!”
阿蒙一皱眉:“可你为什么要在法老的使者面前挥剑呢,还斩断了桌子,若不是罗德-迪克从中斡旋,受了惊吓的使者回去添点罪状,你可受不了。你心中的暴躁与冲动又无法抑制了吗,以至于失去了冷静?”
约翰认真的答道:“我当时确实生气,能感受到那躁动的力量,但它却不再失控,就像随时存在的潜力,我可以自由的运用它。那一剑不过是表明我的态度,我虽然愤怒,可是心中很清醒、很冷静,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样回答。”
阿蒙盯着约翰看了半天,突然笑了:“你重伤恢复之后,变化很大啊,在躁动的力量中保持心灵的冷静,这可是了不起的成就!看来你是自己不想做那个军团长,趁机脱身了,哪怕被削爵一级也无所谓。”
约翰哈哈笑道:“是的,这要多谢您一直以来的指点,我终于摆脱了身心的双重枷锁,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那躁动的力量已经无法驱使我,反而融入了我的身心中。”
阿蒙站起身来冲乔治道:“我们三个人曾经是安-拉军团的三位主官,今天难得在这里相聚,晚上好好喝一顿,也庆祝约翰成为一名大武士!”
乔治也笑道:“原来大将军也看出约翰晋级大武士了,我刚才故意没说。”
约翰反倒有点腼腆起来:“这点成就,无法和大将军与大祭司相提并论。梅丹佐呢?他也是一名大武士,应该在这里吧,真想和他一起拼酒。”
阿蒙:“真是不巧,我前几天派他出去办事了。如果约翰将军肯在这里多留一段曰子,自然能等到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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