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被段文鸯策马直追上去,一矛就把刘勔捅了个透心凉。
随即合围廪丘,徐龛见赵援已败,不禁肝胆俱裂,在固守五日后,最终还是弃城而走,过鄄城而不敢入,一口气逃进了濮阳城。苏峻挺进濮阳,恰逢石勒遣其将张敷来救徐龛,屯于燕县,徐龛屡次遣使求救,张敷却只是不动,而要徐龛向自己靠拢。
张敷此来,主要目的是守备燕县,以保障北侧的延津、文石津等渡口。他此前跟随石勒,自济北国内一路杀向荥阳,深知濮阳城广,防守不易——城池不是越大就越牢固的——而且自己必须先在燕县到津渡之间构筑防御工事,以封堵苏峻西进之路,否则若进守濮阳而不利,再想退至燕县防守,难度就相当大了。所以我不过去了,还是徐“刺史”你来就我吧。
徐龛无奈之下,只得再弃濮阳而走。但他这回跑不掉了,苏峻早就在城西要道上设下埋伏,大将韩晃、匡术南北对进,一战就彻底击垮了叛军。徐龛败逃途中,为匡术之子匡孝背后一箭,射落马下,旋即受缚。
匡孝押着徐龛来见苏峻,苏峻傲踞座上,戟指喝道:“朝廷有何对不住汝,汝竟然匪性不改,而敢一叛再叛!”徐龛被按跪在地上,梗着脖子辩驳道:“我不过不甘心只做一太守,欲广其地、多其众罢了,遂为晋廷所忌,乃至于此。将军之所为,与我有何差别啊?只恐今日将军缚我,异日也将为人所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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