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贡,说你不是号称有扳倒张宾的妙计吗?上回的计策就没管用,怎么,就此计穷,再没有后手了?
王贡接到信的时候,正在款待远方来客——不是旁人,正乃温峤温太真是也。
温峤离开长安之后,便即东向而行,走半道儿上被王贡给拦住了。王贡展示臃和裴该亲笔的证明文书,邀请温峤“暂往舍下一叙”。那么二人还是初次见面,究竟要叙啥呢?王子赐明言道:“裴大司马使我监徐州将吏,并觇东方之事。温君既为刘司空麾下,于幽州及河北事,想必颇为稔熟,是故有所征询也。”我想向你打听一下幽、冀二州的情况。
对此,温峤自然不好推却,便即跟着王贡,来到了一座庄院之中。王贡早就已经摆下了酒宴,款待温峤,可是两个人对谈了还没多久,突然有书信自外而来,王贡展开来看了,双眉不禁微蹙。
温太真这会儿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了,因此不揣冒昧,就问:“观卿似有所忧,不知我可能为解否?”
王贡撇下书信,想了一想,也便直言不讳:“书信自河北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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