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司马谢罪也”。
葛洪说了,当日裴公将上古密方授予劣徒彭晓,他自己搞不定,写信来央告我帮忙,我觉得此方大有益于烧炼,故此依法施行——“是未告裴公而自为,其罪一也;复彭子勤用我授之方,所炼亦不如裴公之意,乃至索系,此过原在于我,其罪二也。故而特来谢罪。”
裴该笑笑,说也没有那么糟啦——“先生之方,其实大略已成。”
葛洪说我也听说了,随即手捻胡须,面容一肃:“原本以为裴公传此术,求验方,是欲修身而求长生,不料竟成杀人之法”
裴该反问道:“昔老子既通天人之本,明变化之道,何不自修,而偏要传五千言于后世?是知自修不若度人,独自长生,何如导引众生?我今虽以先生之方杀人,所杀者亦皆胡虏,所为护国、救民,孰云不可啊?先生难道因此而不快吗?”
葛洪微微一笑,说:“裴公之语,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儒家言,非我道家语。然而诸吩通,孔子亦曾问道于老子,斯言不为无理。只是既然如此,彭子勤是有冠国,又因何故,反倒获罪呢?”
裴该心说原来如此,你跟这儿等着我呢
于是解释道:“正如先生所言,彭晓虽然得我授术,却不能验,要向先生请教,则其所献之方,本是先生之功,彭某有何功劳啊?他不仅贪先生之功为己有,而且隐没资财”
话还没说完,突然门外传来裴服的声音,语气颇为惶急:“主公,夫人难产——请主公速往后寝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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