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侧目。
领头僧人怒道:“侯爷认为,疏影庵的师兄们还有座是我们寺中弟子杀的?您这样可有证据?”
邵明渊看他一眼,不紧不慢道:“当然只是推测。”
“侯爷依据是什么?”住持问。
邵明渊伸手一指:“住持您看,座屋内摆设没有丝毫凌乱,这证明他没有与凶手展开搏斗,而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杀害的。”
“这又能明什么?座当时在熟睡,自然是毫无防备。”
“不,座当时起身了,而且是他亲自把凶手迎进屋来。”乔昭接口道。
“不可能,我们当时进来就看到座趴在床上的。”众僧纷纷反驳。
乔昭看向邵明渊,邵明渊冲她微微一笑,示意由她来。
乔昭也不客气,不疾不徐问道:“诸位师父进来后,有没有挪动过座师父?”
“没有,确定座已经没有气息后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
乔昭笑笑:“所以这不是十分明显的事吗,座整个人都是在这床薄被上面的,这明是他遇刺后被凶手放到床上去的。”
“还有伤口的角度。”邵明渊补充道,“如果座当时是趴着睡觉遇刺,伤口刺入的角度不应该是这样的,而是斜向下。这个伤口角度,是凶手从背后刺入才能造成。”
众僧面面相觑,一人问道:“那又如何证明凶手是座迎进来的?”
“窗是关着的,座既然是被人用利器刺入后心口,只能是他给那人开了门,转身往里走时遇害的。”邵明渊环视众僧一眼,“这明,座对凶手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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