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才抱拳笑道:“各位既肯赏脸,便是在下等的贵客……”
慕容双抢着说道:“何况轩辕先生更是我们的新姑爷的生死之交呢!各位快请上船吧!”
李大嘴也抱拳笑道:“既是如此,在下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其中只有秦剑和“梅花公子”面上微带着警戒之色,屠娇娇走过他们面前时,忽然回头一笑,道:“你放心,咱们今天是专程喝喜酒来的,既不会找麻烦,也不会偷东西,你用不着像防小偷似的防着我们。”
轩辕三光大声道:“不错,今天是我黑老弟的大喜之日,若有哪个龟儿子敢胡说八道,老子第一个先找他算账。”
白开心冷笑道:“就凭你,只怕还差着一点,李大嘴吃人的瘾若又发了,你难道还能用脑袋塞住他的嘴不成?”
这几人一面说,一面笑,嘻嘻哈哈,骂骂咧咧的全都上了船,竹棚中,人人侧目而视,不知道这几人究竟是什么玩意?这些贵人公子们为何要对他们如此客气?
船舱中居然能摆得下好几桌酒,六姑爷“小白龙”夫妇、七姑爷“洞庭才子”柳鹤人夫妇、八姑爷“万花剑”左春生夫妇,以及“神拳”顾人玉和“小仙女”张菁,自然全都在船舱里。
小仙女瞧见他们几个人走进舱,就斜着眼睛瞪他们,但大多数人的目光,却还是都在好奇的望着花无缺。他们实在猜不透“移花宫”的传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模样?但有教养的世家子弟是绝不能过问别人的私事的,别人若不说,他们心里就算好奇得要命,也只有装作没有见到。
他们几个人恰好占据了一桌,杜杀高踞在首席,坐在主位相陪的是“美玉剑客”陈凤超和南宫柳。这两人温文尔雅,礼貌周到,坐在这一桌奇形怪状的人中间,更显得品貌出众,风神如玉。若是换了平日,他们和花无缺惺惺相惜,一定要倾心结纳,但此刻他们却连看也不便多看花无缺一眼。
花无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就仿佛是坐在无人的旷野之中,别人是在可怜他也好,是在窃笑也好,他已全不放在心上。酒过三巡,一双新人竟还未露面。
李大嘴忽然道:“既有喜事,为何无礼乐?”
陈凤超沉吟着,赔笑道:“仓卒之间,难以齐备,还望各位恕罪。”
李大嘴正色道:“纵然如此,礼亦不可废,何况……”
屠娇娇抢着笑道:“何况咱们这里还有两对新人,要沾沾你们的喜气,等着和九姑爷、九姑娘一起成礼哩。”
陈凤超道:“哦?”
南宫柳道:“却不知新人是……”他们虽然慎重而多礼,但此时还是忍不住瞧了瞧花无缺,只见花无缺苍白的脸上,既无悲切之容,亦无欢喜之色。他身旁一个美丽少女的表情却复杂得多,复杂得令人更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哈哈儿道:“哈哈,常言道,好事成双。又道,一二不过三,三对新人一起成礼,日后这三对夫妇必定三多,多福多寿多子孙。”
陈凤超微微一笑,道:“阁下善颂善祷,这一番好意在下更无推却之理,只可惜……”
李大嘴皱了皱眉,道:“只可惜什么?”
陈凤超淡淡道:“只可惜舍下九妹吉礼已成,此刻已驾舟归去。”
南宫柳接着道:“各位想必也知道,九妹夫妻俱都饱尝忧患,是以这一次他们既然想静静的度过此一佳期,在下等自不便反对的。”
屠娇娇、李大嘴他们对望了一眼,居然声色不动。
哈哈儿道:“哈哈,若是换了别人这么说,我们一定要以为他这是在瞧不起人,但这话既然是从两位嘴里说出来的,那自然就不同了。”
陈凤超道:“多谢。”
屠娇娇嘻嘻笑道:“若是换在平日,各位见到我们这几个人。少不得要替天行道的,因为各位全都是大大的好人,好人遇着恶人,正如冰炭不能相容,是么?”
陈凤超微笑不语。
屠娇娇道:“所以,若是换在平日,我们也绝不敢来拜望你们,因为‘慕容’家声势大得吓人,我们实在也惹不起。”
陈凤超欠身道:“不敢。”
屠娇娇道:“但今天可就不同了,我们就因为早已算准各位今天绝不会给我们难看的,所以才敢到这里来……”
哈哈儿道:“哈哈,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既已来了,就少不了得要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好在各位俱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今天又是大好的日子,我们就算有些失礼,各位也绝不会将我们赶走的。”
另一张桌上的秦剑忽然长身而起,沉声道:“各位究竟有何打算,不妨……”
李大嘴大笑着接口道:“在下等也没什么别的打算,只不过是想借各位这里作喜堂,为这两对新人成亲而已。”
秦剑还想说话,陈凤超却拦住了他,微笑道:“各位既肯赏脸,这又是大好的喜事,在下等欢迎惟恐不及,只不过……无乐不能成礼。”
李大嘴悠然道:“子日:嫂溺叔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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