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金打造的暗器!”石慧更惊疑,又望了白非一眼,却见白非脸上正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其实,这两家与我倒都有些渊源,无论你们从何而来,我看在你们师长的面上,也该从轻发落。”玄天子朗声道:“只是你们年轻人做事太狂,竟无端用暗器伤了我师弟,又在这白云下院里撒野,我虽存着此心,但轻轻易易放了你们下山,岂非折了崆峒威名,你两人若是知机……”
他人虽长得高大魁伟,说起话来却有些婆婆妈妈的,石慧不耐烦的一皱眉。
玉鸢子在旁接口道:“这两个后辈猖狂已极,非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石慧冷笑道:“应该教训的是你。”
玉鸢子冷森森一声长笑,道:“好,好,好。”
他话尚未出口,玄天子亦接口怒道:“这种不知礼教的后辈,我也容你不得。”
白非冷言旁观,看到这崆峒派竟有些乱糟糟的样子,掌门人也全然没有一派宗主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但他对玉鸢子的武功却又不免惊异。
他自忖身手,对付这些崆峒道人,胜算自是极少,惟一的办法,就是一溜了之,在这种对方人数超出自己太多的情况下,白非认为即使溜走,也算不得是什么丢人的事。
他既有成竹在胸,面上越发安详从容,石慧见着他这副样子,也大为放心,这两个出道江湖不久的年轻人,在如此许多高手的环伺之下,仍然是一派笃定泰山的样子,倒将那些怒火冲天的崆峒道人看得个个都不知他俩在弄什么玄虚。
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当他们的敌人越镇定时,他们自己就越不镇定。
此时,他们之间的情况是非常微妙的,完全占着优势的崆峒道人,反比劣势中白非和石慧紧张得多,一时竟没有举动。
蓦然,观外又跑进十几个道人来,白非侧目望去,看见好像是方才由观内出去的那十余个提剑道人,方才在他心中转过的念头此时又动了起来:“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人也在此山中生事吗?”
进来的道士看到玄天子也在此处,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为首两人走了过来,躬身道:“大师兄怎么也下来了?”
玄天子鼻孔里哼了一声,道:“那个小贼抓着了没有?五师弟,你轻功一向最好,这次难道又将人追丢了?”
那道人名凌尘子,在崆峒九大剑仙中轻功素来不错,此刻听了玄天子的话,脸却不禁红了起来。
白非在旁一皱眉,暗忖:“哪有师兄这样说师弟的?”他却不知道凌尘子和先前那道人知机子在崆峒派中最为正派,平日与师兄弟们相处得却不甚和睦,反而和那脾气古怪的浮云子比较投缘些。
凌尘子低下头去,另一个道人却道:“我和五师兄带着十来个弟子将崆峒山搜了一遍,一个人影子也没有看见,那厮昨晚来此骚扰,此刻恐怕早就走了吧。”他望了白非和石慧一眼,又道:“这两人是谁呢?”突然面色一变,道:“二师兄怎么了?”目光再扫回白非和石慧身上时,已换了一种看法了。
凌尘子看到浮云子受伤,也吃了一惊,赶过去,玄天子却将那金弹丸交给说话的那年轻道人,道:“你看看这个。”
那道人叫明虚子,是玄天子最小的师弟,接过金弹丸只看了一眼,就摇头道:“不知道。”目光有意无意间却飘向玉鸢子。
玉鸢子神色果然一变,故意装出咳嗽的样子,低下头去。
这几个道人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瞒过白非的目光,此刻他心中又一动,走到石慧身侧悄悄问道:“这暗器不是你发出的吧?”
石慧愕然摇头。
白非脸上露出喜色,突然朝玄天子当头一揖,朗声道:“道长派中好像另有他事,小可也不便打扰,想就此告辞了。”
他此话一出,石慧却不禁愕了一下,崆峒道士更以为他有了神经病,玄天子怔了一下,才怒道:“你想走,可没有这么容易呢!”
白非笑嘻嘻的又道:“小可为什么走不得呢?”
玄天子越发大怒,气得说不出话来,玉鸢子缓缓踱上来,道:“你在本山伤了人,要走的话,先得当众磕三百个响头,还得吊在树上打五百皮鞭,要不然,道爷就得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
白非咦了一声,故意装出茫然不解的神色来,说道:“谁在山上伤了人?”
玄天子大怒喝道:“你还想赖!”
玉鸢子慢条斯理的一摆手,道:“不错,你是没有伤人,你的朋友却伤了人,你要想走的话,一个人走也未尝不可。”说话时,眼睛却在瞟着石慧,意思好像是在说:“你看,你的朋友要撇下你了。”
石慧心里有气,却也不禁奇怪白非的举止。
白非笑了一下,却道:“非但我没有伤人,我的朋友也没有伤人呀。”
石慧恍然大悟,连忙道:“这暗器不是我打出来的。”
玄天子怒道:“你们想赖,可找错人了,这暗器不是你发出的,是谁发出的?”
白非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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