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不过也正因为这个缘故,他才不能将我交到凤仪门手上,既然他是独自前来,那么只要制住了他,我就安全了,可是这也是最难的事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有什么法子制住一个绝顶高手呢?
幸好总算是被我想到了法子,他既然有所求,那么他就不能让我自尽,所以我在董缺落败之时,举剑自尽,在他来说,这符合我这个雍王的首席谋士的身份,宁死不辱,所以他飞身来救,就是他用其他方式打落我的短剑,也定会赶过来制住我的,而我就趁这个机会,将腰间玉带中暗藏的毒针射了出去,那些毒针原本上面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可是前些日子,我换上了刚刚配制好的一种麻药,能够让人在呼吸之间软倒,只是时效很短。当然我还是遇到了想象中的危险,夏侯沅峰反击的一掌击中了我,幸好那时候他已经几乎力道全失,我这才保住了性命。
站起身来,看向神色有些狰狞的夏侯沅峰,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那枚心爱的玄铁之精制成的发簪已经给了小顺子,他平日不用兵器,可是为了他的安全,昨夜突围之时,我将发簪给了他,那对他来说是比什么都厉害的兵器了。所以我摘下现在那根三分金七分精铁的发簪,尖锐的发簪刺入夏侯沅峰的几处隐穴,我这下可以确保他不能反击了,现在控制局势的已经是我了。
过了一会儿,夏侯沅峰开始能够活动了,可是他能够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量全部失去了,苦笑一下,道:“想不到江大人也有这等手段。”
我谦逊地道:“这实在是只能靠着出其不意才能得逞的小人伎俩。”
夏侯沅峰神色从容,仿佛现在成了阶下之囚的是我一样,他笑道:“不知道江大人要如何处置在下,若是下官突然失踪,只怕有人不会善罢甘休呢?”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我将你杀死之后藏在暗格之中,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有人找到你的尸体了,说不定还会以为你私下逃了呢?雍王脱走,有些人心中可会很惧怕的。”听到我的话,董缺立刻又去打开了床上的暗格。我道:“董缺,别见血,免得血腥气太重,引起了别人注意。”董缺笑道:“属下遵命。”说罢,一指缓缓点向夏侯沅峰的死穴。
夏侯沅峰明明知道这两人存心吓唬自己,否则江哲何必只是禁制了自己的武功呢,可是恐惧还是从心中升起,那个董缺神色冷酷无情,一见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这时江哲又道:“我可没有亲手杀过人,所以还是你动手吧。”这下,夏侯沅峰可是忍不住了,他是知道的,这些谋士大多都是君子远庖厨的奉行者,若是真的这样死了,可就太不值了,冷汗涔涔而下,他惊叫道:“江大人饶命,下官情愿投降。”可是江哲却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笑着,董缺的手指越来越近,终于一指点在夏侯沅峰的死穴之上,夏侯沅峰只觉得心胆俱寒,正要开口大叫,董缺已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夏侯沅峰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片刻,才清醒过来,却原来董缺指上只用了两分力,因此没有杀死夏侯沅峰,可是夏侯沅峰却是吓得面色惨白,他从未这样接近死亡过。
我坐下来,看着转瞬之间就恢复正常的夏侯沅峰,不由有些叹服,这人是个人才,心机深沉,随机应变,能屈能伸,可惜却是太子一党,有些惋惜的看向他,现在不是我发慈悲的时候,若是有了丝毫闪失,那么雍王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夏侯沅峰看到江哲冷淡中带着惋惜的眼神,心中一寒,方才虽然吓得他半死,可是他能够感觉得到江哲不过是相出出气罢了,可是现在,那种眼神,看来自己是非得死去了,连忙叫道:“江大人,就是不念在下当日向您透露刺客的一片好意,也请大人体念沅峰对公主的一片忠心。”
我愿本已经要下达诛杀令了,听他这样一说,我不由一愣,夏侯沅峰连忙道:“是下官向公主殿下禀明凤仪门有谋算公主之意的,公主当日宫中遇险,虽然不是下官相救,可是若非公主事先有了准备,怎会如此侥幸。”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软,当日公主确实通过雍王妃告知我凤仪门的谋算,可是我和雍王殿下都以为凤仪门会通过威逼利诱的手段,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用了那样卑鄙的手段,若非我和小顺子事先安排了人,公主恐怕难免落入圈套,可是我还是得感谢夏侯沅峰的好意的,再次看向夏侯沅峰,我叹息道:“夏侯大人,你确实对公主有功,可是你也知道如今情形,你用什么可以说服我,让我觉得放了你是件值得的事情。”
夏侯沅峰开动脑筋,想着可以活命的法子,没有多久,他的目光落到书案上面,那方绫帕密旨,眼睛一亮,道:“除了在下,没有人可以更方便的将这些东西送出去,那是皇上的密旨吧,我想公主殿下兰心慧质,是绝不会做无用的事情的。”
我淡淡道:“你很聪明,可是这件事并非是非你不可。”
夏侯沅峰笑道:“皇上的旨意和秦大将军的兵符虽然已经到手,可是想要调动大军,必须有人去传旨,我不知道雍王殿下在太子身边的密探是谁,可是太子只会让心腹之人去传旨,凤仪门是不便出面的,如今太子的心腹不多,而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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