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苦,又些许宠溺和无奈。
我原本窃喜不已的心,在这声似有还无的叹息后,猛然一阵揪:他,会不会难过啊?
于是。
愣愣站定。
偷偷回头。
青丝落在颈项处,缠绕不断。却发现,身后并无人影,更无他的影子。
我耸耸肩膀,吐吐舌头。唉,丁小仙,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干脆,逃婚嘛,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干嘛这么拖泥带水!没劲!
还是拍拍屁股,继续穿着“飘逸装”“奔月”而逃吧!
当夜,我逃离角浦,来到黄花县衙,却发现这里并无人把守。很显然,全县衙的大小官吏差役全军出动都去喝我和段青衣的喜酒去了。
很公平,他们喝我的酒,我“借用”他们的马。于是,我来到驿站马厩,挑了一匹壮实的几近痴呆的枣红马,连夜狂奔出黄花县。
狂奔。
狂奔。
一路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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