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 子前面。濮阳钊急急缩手,定眼一看,乐之扬横剑于胸,笑吟吟 说道,“赵堂主,小可有个不情之请。”赵见淮脸色铁青,盯着他一言不发。乐之扬不待他回答,抢 着说道:“我代水姑娘做人质如何? ”这一句话大是出奇,水怜影面露惊讶,赵见淮也是一愣,皱眉道:“你不是西城的人,老爷不感兴趣。”“谁说我不是西城的人? ”乐之扬笑嘻嘻说道,“不瞒赵堂主, 我不但是西城的人,地位也比水姑娘高得多。”赵见淮大感迷惑,掉头看向水怜影,女子皱眉道:“乐公子, 你不要胡闹。”乐之扬笑道,“一分钱,一分货,西城抓的是盐帮长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要换他,少说也得是个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角色才行。”水怜影秀眉微蹙,赵见淮却冷笑说:“小子,难道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哼,大言不惭,八部之主我个个认得,其中没有你这一号人物。”乐之扬笑了笑,淡淡说道:“八部之主又算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赵见淮怒极反笑:“好小子,你比八部之主的地位还高? ”“是呀! ”乐之扬笑嘻嘻说道,“你说八部之主地位高呢,还是西城少主地位高呢? ”赵见淮越发糊涂,瞪了乐之扬道:“你、你……”乐之扬叹了口门气,说道:“看来家师隐退已久,天下人都快把他忘了。”“什么? ”赵见淮猛地转过念头,冲口而出,“你是梁思禽 的徒弟! ”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震得群豪无不变色,三个女子听他胡编乱造,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莲航忍不住叫道:“你胡说什么呀?西城哪儿会有你这样的弟子? ”乐之扬扫她一眼,笑眯眯地说:“莲航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难道为了活命,就连爹也不认了吗? ”莲航气得跺脚“你胡说,谁是你爹啊……”赵见淮望着二人,惊疑不定,沉吟道:“小子,梁城主天下无敌,你是他的传人,武功想也不差,为何一招不发,就甘愿做我的人质? ” ”谁说我一招不发? ”乐之扬笑了笑,蓦地声音一扬,“要我做人质么,先得胜过我才行。”群豪一听,方觉上当,一时无不恼怒,骂声四起。濮阳钊厉声道:"好啊,说来说去,还是要打。”捋起袖子要上,乐之扬摆手笑道:"慢来。"濮阳钊道:“怎么?怕了? ”“怕? 乐之扬哈哈一笑,晃身而出,濮阳钊不及转念,便觉剑光满眼,他钢叉已断,只剩下一截铁忏,当下举起一拦,叮的一声,手柄断成两截,真刚剑趁势而入,抵住他的心口。
濮阳钊一招受制,面如死灰,群豪拔出兵刃,将乐之扬团团围住。乐之扬也不理踩,转头笑
道:“赵堂主,咱们打一个赌 如何? ”赵见淮怒道:“赌个屁! ”乐之扬笑道:“你若不赌,濮阳兄必死无疑,他死了,你们为他报仇,一定将我杀死,我若死了, 谁又去换钱长老呢? ”赵见淮一时默然,濮阳钊的死活,他并不放在心上。但若乐之扬真是西城少主,将他生擒,不失为一件对付西城的利器,当下按接怒气,耐着性子问道:“好啊,你要赌什么? ”乐之扬说道:“你们任推一人,跟我单打独斗,你们胜了, 我任由处我胜了,还请打道回府。”他口出狂言,众人无不惊疑,赵见淮沉吟未决,忽听有人说 逬:“赵堂主,我盐帮堂堂大帮,若不应战,岂不叫人小看了本 帮的好汉。”赵见淮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使锤的大汉。他挺身而出,洪声叫道:“爷爷‘破浪锤’龚强,前来领教高招。”赵见淮势成骑虎,只好说道:“小子,打赌可以,但你不能用剑,这口宝剑削铁如泥,太占便宜。”乐之扬说进:“好啊! ”还剑人销,取出玉笛把玩道,“不用剑,用笛子如何? ”众人无不动容,玉笛并非坚牢之物,一磕碰,就会粉碎. 龚强也觉受了轻视,环眼怒睁,厉声说逍:“臭小子,我看你这破笛子值几个钱,掩上了我的铁锤可别后悔。” “好说,好说。”乐之扬笑笑嘻嘻,学着对方的口气,“臭铁匠,我看你这大屁股也值几个钱,撞上了我的笛子可别后悔。”龚强大怒,双锤向内一撞,当啷巨响,火星四贱。莲航花容失色,挺身要上,岚耘一把扯住她道:“别急,这小子胆敢出头, ‘或许真有本事。”莲航盯着乐之扬,暗暗发急:"他有什么本事? 这个公子哥儿,只会胡吹牛皮。”乐之扬把玩玉笛,一派悠闲,龚强越看越气^大喝一声,抡锤向前扫出。这一扫势大力沉,平地卷起一阵狂风。乐之扬脚下一动,飘然后退,进退之间,铁锤离他不过数寸, 乐之扬仿佛变成了一个纸人,
受了锤上劲风吹送,足不点地一般向后飘飞。I众人见这情形,各各惊奇。但见乐之扬越退越远,忽到水厅尽头,背倚墙角,退无可退,龚强心中一喜,大喝一声,左锤一横, 砸向乐之扬的腰部,右锤高高抡起,呼地落向乐之扬的顶门。双锤齐下,乐之扬必无生理。莲航禁不住脱口惊呼,叫声刚刚出口,忽见乐之扬举起玉笛,斜斜送出,柔似蚕丝,软如春柳,极尽文弱之势,轻飘飘搭上了右边的铁锤。这一招出自"奕星剑”中的“文曲式'柔中带刚,劲力巧妙。龚强只觉虎口一热,铁锤半空中变了方向,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弧,绕过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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