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下突如其来,反倒将叶灵苏吓退了两步,她凝目看去,释王孙站在那儿,一头树叶,满面惊恐。原来,他躲在树丛里面,本想等到三人离开,谁知叶灵苏一脸愤怒,挥剑斩树。释王孙胆小如鼠,误以为自身暴露,吓得慌忙跳出来自首。
叶灵苏,胡乱挥剑,竟然逼出了一个活口,一时喜出望外,喝道”你在这儿干什么?“长剑一挥,抵住他的心口。
释王孙只觉剑气森寒,吓得双腿发软,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在这儿拉屎!”
叶灵苏不意他如此回答,应声愣了一下,忽听乐之扬笑道”姓释的,你是穿着裤子拉屎的吗?“释王孙脸皮甚厚,公然回答”有人脱了裤子放屁,干吗不许我穿着裤子拉屎?”
两入一来一去,越说越是下流,叶灵苏听不下去,瞪了乐之扬一眼,回头说”释王孙,你再废话,我一剑下去,你一辈子都不用拉这个,嗯,放那个的了。”
“是,是。”释王孙只觉剑尖迫近,心惊肉跳,连连点头,”小可再不废话了。”
“那好,我问你,你躲在这儿干吗?”
释王孙悻悻说道”明斗要杀我,我只好躲起来了。”
“他为何要杀你?“叶灵苏大为奇怪”你们不是蛇鼠一窝吗?”
蛇鼠一窝,那也得看谁是蛇,谁是鼠。”释王孙苦着脸说道,”昨晚我夜里起来,正在树丛中拉…。。那个,正蹲着,忽听脚步声响,抬头一看,却是和尚三人回来了。我因为还没拉完,故而未及起身招呼,这时就听明斗说道:”姓释的怎么不在?这一来,可就杀不了他了。”我听了这话,吓了一跳,登时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只听竺因风又说:”此人留下,终是祸患,难保他不知道墓穴的入口。,
“墓穴入口?“席应真忍不住问,”你知道墓穴的入口?”
“我当然不知道。”释王孙一老一实地说,“可是明斗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若知道入口位置,告诉了席应真,咱们可就躲不成了。”这时冲大师说道:”让他去吧,我苦思了几个昼夜,才想出入口在哪儿,谅他也不会知道。”明斗却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大师若非自以为是,何以会中席应真的圈套?无论如何,释王孙也是释家的后代,知道墓穴入口并不奇怪,只是为了独占墓中之物,所以不肯吐露实情。
我几次要逼问他,却都被你阻止了,而今那地方他又去不了”我听了这话,吓得魂不守舍,好在冲大师说道:”正为他去不了,如要前往,必须依靠我等。”明斗却说:”那也难说,也许他不想依靠我和竺兄,只想依靠大师一个。”冲大师说道:”明尊主怀疑我早就知道墓穴的入口了?“明斗说:“我只知道,要不是穷途末路,你也不会带我们进去。”我听得奇怪,姓明的小子一向对冲大师唯唯诺诺,何以如今咄咄逼人,仔细一瞧,才发现冲大师脸色难看,倒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他听了明斗的话,低头闷声不吭。这时竺因风催促说:”争什么?还不快走。对头找上门来,可就走不了啦。”说完这话,三人就走了。”
叶灵苏听了这一番话,隐约有些明白。冲大师发现了墓穴入口,为了避开席应真,要去墓中躲藏。明斗却认为冲大师是从释王孙嘴里知道了入口,故而要杀释王孙灭口。想到这儿,厉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入口吗?”
释王孙手指上方,赌咒发誓”我要知道,天打雷劈。”叶灵苏说”那就奇怪了,他们何必杀你灭口,带你同去不就行了吗?”
释王孙苦着脸说:“他们说我去不了。”叶灵苏奇道”为何去不了?”
话音刚落,忽听席应真叹道”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入口不在地上,而在天上。”
“在天上?“众人无不吃惊。席应真点头道”此岛孤立海中,下临无地,不与千山相连,故而风水之要,不在连接地气,而在上接于天,如果将岛比做一条龙,那么岛为盘绕之龙身,山为高昂之龙头,唯有龙口向上,方能仰廉贞,参北斗,吞吐日月,呼吸风云,如此一来,这一条龙脉才是活的。”
“啊!“乐之扬一拍额头,”道长是说,墓穴的入口在山顶?”
听到这儿,举头望去,朝阳映照之下,孤峰绝壁,浴火镕金,然而四面如削,并无一个门户。释王孙怪道”入口在哪儿?”
席应真手指峰顶,说道”那不是么?“众人定眼细看,接近峰顶之处,有一个黑幽幽的洞眼。乐之扬只觉眼熟,念头一转,忽地冲口而出”啊呀,那是飞雪的鹰巢!”
那岩洞正是海东青的巢穴,离地数以十丈,自下望去,帽为之脱。释王孙连连吐舌,骇然道“老天,这么高,如是墓穴入口,棺材又怎么送得上去?”
“你们听说过悬棺么?“老道士问道。众人均是摇头。
”当年我游历三峡,峡江两岸,悬崖耸峙,多有洞穴盛放棺木,棺木悬在半空,看上去十分奇绝。后来我仔细探查,发现悬崖上面凿了石孔,只要插入木桩,搭上木板,便能成为一条栈道,直通到高处的洞穴。如要送棺上山,只需先修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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