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二章(2 / 8)  法兰柴思事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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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窗户能够看到的——而从阁楼窗户看是你一再跟我们保证是你惟一可以看到屋外景色的机会。”

    “我想,”法官说,“你有证人可以证明从那扇窗户看出去的景观吧。”

    “两个,庭上。”

    “一个有正常视力的证人就足够了。”法官冷淡地说。

    “所以你无法解释你是如何得知的;如果你的故事是真的,那么那天你在埃尔斯伯瑞向警方述说时,你描述了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奇异事例。你出过国吗,肯恩小姐? ”

    “出国? ”她说,对问题的转变感到惊讶。“没有。”

    “从没有过? ”

    “没有,从未有过。”

    “你最近没有,比方说,到过丹麦? 像哥本哈根。”

    “没有。”她的语气表情没有变化,但罗勃认为她语气中有轻微的不确定。

    “你认识一个叫伯纳德·查德威克的男子吗? ”

    她突然警觉起来。邯提醒了罗勃想到动物在一阵放松之后,突然变得集中注意力时的一种细微的改变;并不表现在姿势中,生理上没有实质变化。要有的话,也只是轻微的僵硬。

    “不。”是没有兴趣的语调。

    “他不是你的朋友”

    “不是,.”

    “你没有。比方说,跟他一起住在哥本哈根旅馆? ”

    “没有。”

    “你曾跟任何人一起住在哥本哈根的旅馆过吗? ”

    “没有,我从未出国过。”

    “所以如果我暗示说你在那段失踪时间,住在哥本哈根的一个旅馆,而不是法兰柴思的阁楼,我就错了。”

    “错得离谱。”

    “谢谢你。”

    这时,迈尔斯·艾立森就像凯文预期般地站起来向庭上抗议。

    “肯恩小姐,”他说,“你是乘汽车到达法兰柴思的。”

    “是的。”

    “而那车,根据你的说词,是直接开到房子的门前。

    现在,如果天色黑暗,像你说的,汽车必定有亮灯,不是车头灯,就是侧灯;那不仅可以照亮车道,还可能照亮大部分的庭园。““是的,”她插入,在他完成问话前,“是的,我当然是那时看到围成圆圈的车道的。我知道我看到过它,我知道它。”她看了凯文一眼,那神情把罗勃带回到她初次访法兰柴思时的情景;当她知道她正确地猜到柜子里的箱子样式时脸上的那种表情。如果她知道凯文准备了什么等着她的话,罗勃想着,她就不会有时间认为她胜利了。

    在她之后站上证人席的是被卡利描述为“油画式版画”的女孩,她显然为在诺顿出庭而买了新的衣服和帽子——番茄红的衣服,以及紫褐色的缀有深蓝缎带、一朵粉红玫瑰的帽子——看来更官能性,更叫人讨厌。罗勃仍同前次一样注意到她对她的说词添加的作料,即使是在面对眼前这群更易冲动的听众间,仍然减损了她的故事的可信度。他们不喜欢她,虽然他们对她存有偏见,但因英国式的对恶毒的不信任使他们对她的态度冷静起来。而当凯文在诘问她的过程中,说到事实上她是被解雇,而不是她自己所谓的“递出离职通知书”时,法庭里每个人脸上都一致地露出“原来是这样! ”的表情。凯文在这阶段只是要削弱她的证据能力,没有其他目的,他让她就这样离席。

    他等着她可怜的傀儡伙伴。

    那傀儡伙伴出现时,看来比米尔佛德镇的调查庭还要不快乐。那一排庄严的庭袍和假发显然吓住了她。警察制服已经够糟了,但回想起来,那和现在这严肃仪式性的气氛比较下来,他们还多少给人一些日常生活般的熟悉感觉。如果她在米尔佛德镇有泡人冷水的感觉,那么在这儿她明显的像是溺水了。罗勃看到凯文思索的眼光打量着她,似乎在尝试了解分析,决定他要采取的方式。她已经被迈尔斯.艾立森吓得冻在那儿了,虽然艾立森对她相当有耐心,但在她而言,假发加庭袍代表着敌意,以及有能力实施责罚。所以凯文采取讨好,带保护性的诘问方式。

    听着凯文开始对她说着的话,罗勃不禁想着,凯文蓄意让他语气添入拥抱抚弄的感觉简直是一种猥亵般的无礼。但那柔软、不疾不徐的音节让她信服。她倾听了一会儿,开始放松。罗勃看到那双纤小瘦弱的手,原本紧紧纠结,狠狠攀抓着证人席前的栏杆,开始松弛,慢慢地张开回到手心向下自然平放的姿势。他正问着她有关学校的事。惊骇恐怖自她眼中退去,她已经可以平稳地回答。这时,她显然觉得她面对的是个朋友。

    “现在,葛蕾蒂,我要开始暗示,你今天其实并不愿意来这里作证对抗住在法兰柴思的两位妇人。”

    “是的,我不愿意。真的不愿意! ”

    “但你还是来了。”他说,但不含控诉语气,只单纯地述说事实。

    “是的。”她说,带着惭愧窘迫。

    “为什么呢? 是因为你认为那是你的义务吗? ”

    “不是,不是。”

    “那是因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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