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查伦杰站着微笑,捋看胡子,索摩里第一个打破沉默。
“你想要我们坐那个东西吗,查伦杰?”他用一种尖酸的声音说。
“我亲爱的索摩里,我首先想给你演示一下它的力量。”
“我绝对不会坐那个东西的,”索摩里坚决地说,”约翰勋爵,我想你不会支持这样的疯狂行动吧?”
“我想看看它行不行?”他说。
“那你看吧,”查伦杰说。”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没法子爬下去,也没有通道。我们也不能造任何形式的桥,让我们回到我们从那儿来的石峰。当我看到那个地面喷气时,我想到了气球。这儿你看到了,我造了一个。”
这时候气袋胀得好大了。
整个主意使约翰勋爵感到高兴。“聪明的老家伙,对不对?”他小声跟我说,而后大点声问查伦杰,“吊舱怎么样了?”
“吊舱我下一步考虑。我计划的是怎么样制造气球和把它拴结实。今天我让你们看看它的升力。”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他把那根主绳在胳膊上绕了三圈,用刀割断了拽着气球的几根绳子。
我们的探险队还从来没有经历过比这次更大的危险。气球以惊人的速度射向天空,刹那间查伦杰双脚离地,被气球带了上去。我连忙伸出胳膊抱住他上升的腰,而我自己也被带了起来。约翰勋爵搂住我的腿,但是我觉得他也离开了地面。刹那间我脑子里出现一幅图画,几个探险者在他们考察过的土地上,象一串香肠在飞着。但是幸好,绳子不够结实,虽然这飞艇的升力象是无穷的。一阵奇怪的响声,我们人压人地倒在地上,身上满是绳子。当我们能够站起来的时候,我们看到远远的深蓝色的天上,一个黑色的小点。
“好极了!”查伦杰叫道,搓搓他的胳臂。”一次非常成功的演示!我原来还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成功。先生们。我保证一个星期内,第二个气球就会准备好,你们可以期待回家旅程的第一阶段是安全的,舒适的。”
直到现在我照事情发生的情况,写下了全部经历,如今我要结束我的叙述了。我们安全地下来了,虽然用了一个根本没想到的办法,而我们大家都没出问题,六个星期或两个月后,我们会在伦敦了。
就在我们用查伦杰自制的气球冒险后的当天黄昏,运气来了。有一个人,从他那里我们得到对我们打算回去表示同情的迹象,那就是我们救过他命的年轻的头领。只有他一个人不想违反我们的意志而把我们留在陌生的土地上来。那天黄昏,他下到我们小小的营地,递给我一片树皮,庄严地指指他上边的那排山洞。他把手指头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这是秘密,就走了。
我们把这片树皮拿到火光前,一齐仔细研究起来。树皮里面有用线条构成的图,我把它复制在这里:
“我相信不管它是什么,对我们来说是重要的,”我说。“他给这个的时候,我从他脸上看出来了。”
“我肯定猜着了,”约翰勋爵叫道,“瞧这儿!纸上有多少个记号?十八个,好了,我们头上的山脚上有十八个洞口。”
“他给我的时候,往上指了指山洞,”我说。
“好了,这是山洞的图形,是一张地图。而这里有个叉,叉是干什么的?它似乎是给那个比别的洞都深得多的山洞作的记号。”
“一个可以走得过去的山洞,”我叫道。
“我相信我们年轻的朋友解开了这个谜,”查伦杰说,“假如山洞走得通,在另一端这个相应点出来,我们离下面不会超过一百英尺了。”
“行,我们的绳子比一百英尺还长呢!”我叫道。
“洞里的印第安人怎么办呢?”索摩里问。
“我们头上哪个洞里没有印第安人,”我说。“都当仓库用。我们马上上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每个人拿了一根火炬,走上台阶,进到在图上做了记号的洞里。洞是空空的。当我们进到了离洞口很远的地方,才点着了火炬。我们急切地沿着通道匆忙地走着,但是很快一堵石壁出现在我们面前。通路断了。
我们站看,望着这个没想到的障碍。
约翰勋爵望着地图。“右数第十七个,左数第二个,是这个洞。”他说。
我看着那个记号,忽然间我高兴地叫起来。
“我想我明白我们的错误了,跟我来,跟我来!这个洞标志出有个分叉,在我们点着火炬以前,黑暗中我们把分叉的地方走过去了。”
果然象我说的那样。我们回去了,找到了岔路口,沿着另一个通道走下去。忽然,在黑暗中,我们瞧见在我们前面一道暗暗的红光,我们向红光跑去。
“月亮!”约翰勋爵叫道。“我们过来了,伙计们!我们过来了!”
确实是那轮满月,悬崖上的出口没有窗户大,但对我们来说足够了。下去也不大困难,靠我们的绳子帮助,我们是下得去的。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到我们的帐篷,为第二天夜晚做准备。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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