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将滚烫的嘴唇压了上去……
明月闭上了眼睛,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儿也是“砰砰”的乱跳,这时,黄建国的一只手轻轻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不,”明月默默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幽幽道,“建国,我累了,人活着其实很累,师太死了,婆婆也死了,你说过的,你要娶的是明月,不是那个东东,可是为什么你偷偷来到了鄱阳湖谷,却不肯直接来见我?”
黄建国的手停在了明月的胸前,柔声道:“明月,建国此生定非明月不娶,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还要等多久呢?”明月哀怨叹息道。
“十年,不出十年,我一定风风光光的迎娶你过门。”黄建国再次保证道。
“十年,明月那时都已经老了,你还能看得上我么?”明月怅然若失的轻轻说道。
“你在建国的心里永远都是全中国最美的女人,我还指望你为我生下几个小建国呢。”黄建国动情的说着,那只在内衣里的手蠕动了一下,挣脱了束缚继续深入,明月脸一红,犹豫着没再阻止。
黄建国的喘息声逐渐粗了起来,手指不停地在拿捏活动着,嘴里喷出一股韭菜辣辣的气味,明月想,他晚餐一定是吃韭菜馅的饺子了。
“不,”明月再次抓住了黄建国的手,明亮的眼睛望着他说道,“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想找寒生的麻烦?”
黄建国一愣,停住了手,说道:“明月,你喜欢上了寒生?”
“明月清白一生只为你建国一个人。”明月清澈的目光看着黄建国说道。
“我和寒生两个人,你站在哪一边?”黄建国目光炯炯的盯着明月道。
“当然是你了,我安顿好婆婆的尸骨后就可以跟你走,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明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黄建国想了想,面色郑重的缓缓说道:“明月,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帮我。”
“什么事?”明月奇怪的看着他。
“是关于寒生的。”黄建国试探着说道。
“你不能伤害他,婆婆将祝由神功传给了明月,就是要我保护寒生的。”明月疑惑的说着。
“哈哈,”黄建国轻轻的笑着,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单独向寒生打听一件事情,问完了也就随他去了,绝不会让我的明月为难的。”
“什么事?”明月问道。
“此事关国家机密,明月,你一个女孩子知道的越少越好。”黄建国严肃的说道。
明月望着黄建国那副俊朗威严的面孔,鼻子中依稀嗅得到一丝淡淡的雪花膏清香气,敬佩之心油然而生,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的潇洒倜傥做大事的男人形象,而不是像寒生那样俗气憨土,胸无大志并一身的中草药味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明月梦呓般的喃喃道。
黄建国微微一笑,脸贴得更近了,声音也越发柔和了:“明月,你能为了我把寒生单独叫到谷外来么?”
明月点点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现在可以么?但千万不要说出是我在这里等他。”黄建国的嘴唇挨上了明月的耳朵,热气哈在了她的耳后,那只手也趁机搓动了起来,明月感到浑身一阵的酥软。
“还不行,”她想了想说道,“寒生刚才昏迷了过去,被大家抬进了屋子里,身体很虚弱的样子,明天吧。”
黄建国无奈,只得说道:“明天也好,你把他约到谷口这里来,记住,任何人都不要惊动才是。”
明月意乱神迷的点着头,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黄建国的话音显得虚无缥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明月,你已经全部得到王婆婆的真传了么?方才筱艳芳为什么会自残呢?”
“那是祝由神功的第二式‘移花接木’,这个不男不女的筱艳芳是你的人么?”明月声若蚊蚁般。
“嗯,他也是国家的人,弄伤了不好向上面交差,顺便问一句,寒生还是一点也不识武功的么?”黄建国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未停。
“一点也不会。”明月嘤嘤喘息道。
“那个冯生为什么一路和他在一起呢?还带有一只手枪吧?”黄建国接着问道。
“寒生在开平矿井里救了他的父亲,因此感激寒生,陪他一路来到了江西。”明月娇羞的喘着气答道,醉眼微醺,说不尽的千柔百媚。
黄建国的下体早已膨胀欲裂,他慢慢的将手伸向了明月的腰带……
不行!他突然打了个机灵,外面吉普车那儿站着筱艳芳和另外的人,自己和明月的亲热举动难免不会被他们泄露出去,尤其是明月还伤了筱艳芳,他岂能不怀恨在心,万一传到了东东爸爸的耳朵里,对自己可是万分的不利啊。
想到此,几乎惊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他轻轻的抽出手来,拍了拍明月的脸颊,并以极柔的声音说道:“哦,明月,我真的舍不得与你分别,尽管暂时的离别是那么的痛苦,但是为了革命工作,我又不得不忍痛与你道别。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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