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口径的枪击毙的死囚的头骨。你看他的颅骨顶部,有很明显的骨折迹象。”
我看到照片不同侧面的影像,确实可以看到呈现十字形的骨裂,而这个断裂是从那处枪孔的向外发散的断裂。
“在这些杀人犯的头颅里,其实我一直都想看看他们罪恶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他们脑部的神经网络看似跟常人无异,却从本质上跟普通人的思想源头却有着天壤之别,在这些错综复杂的通路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异,让这些人变成了恶魔!其实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说着有点像玄学!”我笑着喝了一口大周冲的咖啡,今日的咖啡味道很不错。
“这不是什么玄学啦?我父亲一直在研究自杀者的大脑变化情况,我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和领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而已。”大周的眼神里好像又回忆起了不愉快的经历。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快说吧!”
“枪决时,会不会有一枪不毙命的情况?”
大周听后,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枪决的枪械用什么?”
“各种各样的,这个没有统一的标准,各地都不一样,但最多的是用自动步枪,63式全自动步枪比较多,用64式和79式冲锋枪也不少,但都把枪械设定在了单击的状态下,这些枪大多可以装备51或56式7.62步枪弹,使用比较广,也有用手枪行刑的。”
我比划了一下,“一般枪口离死囚的脑袋有多远?”
“根据行刑者的习惯,一般是5cm到50cm不等,这个距离范围足以造成杀伤了。”
“还真是有不少学问。”
“其实,在解放前,枪决用的子弹还有一种叫爆炸弹的,子弹钻入死囚的头颅就立即炸开,连面容都毁了。知道川岛芳子吗?”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汉奸!”
“他就是被国民政府用爆裂弹打死的,死后的面部全被毁了,由于死后难以认不清面容,所以到现在还有人认为川岛芳子没死,而是有人当了她的替死鬼。”
“这个事情我也有所耳闻。”
“但是,现在没有这么复杂了,子弹会从头颅的射入口射入,留下一个长长的射穿管,最后子弹破头而出,在头颅上留下一个射出口,最后死者倒毙而死。”
我有点疑问,“你每次都要看行刑的过程吗?”
“看过两次,以后就不看了!没什么新鲜的,程序相同。让死囚背向枪口,跪下或坐下,然后朝他们的头开枪!”
“你没怎么看过,那是怎么知道枪口离死囚脑袋的距离呢?”
“是因为射入口的创伤面不同,枪口离脑袋5cm左右的距离,射击时产生的气体会跟着创伤喷入皮下,头皮会拱起,射入口呈星芒状,创口皮瓣内有烟灰附着,伤口的周围还有烟熏痕迹。如果是50cm左右内射击,在射入口虽然没有前边说的那些伤痕,但是会留下火药的残留物。如果远远大于50cm的射击,肉眼便只能看见弹头造成的射入口,就不会有残留物的痕迹了。”
我惊叹道:“这里边果然有大门道。”
“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法医只是确定囚犯的死亡就可以了,只有一小部分的死囚被枪决后,可以对其颅骨进行解剖。这对研究谋杀中,枪杀的类型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解剖他们的头颅?不会飞出一大堆小恶魔或者黑蝙蝠来吧?”我做出了一个摇晃翅膀的动作。
大周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那倒没有,其实跟你看到过的开颅一样,先用电锯锯开头骨,用骨割断器轻轻一拧,头颅就开了,然后你就可以观测到颅骨射穿管的样子,这个创伤管里你可以看到凝血块,新鲜血液,坏死的组织,甚至是泥土或是砂石,就像是个乱坟岗一样。死囚的头颅白骨化后,还可以根据头骨的两处弹孔判断射击的方向。”
大周说着拿出几张头骨照片,那个头骨后侧底部有个大大的洞,“这个就是一个被7.9mm口径的枪击毙的死囚的头骨。你看他的颅骨顶部,有很明显的骨折迹象。”
我看到照片不同侧面的影像,确实可以看到呈现十字形的骨裂,而这个断裂是从那处枪孔的向外发散的断裂。
“在这些杀人犯的头颅里,其实我一直都想看看他们罪恶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他们脑部的神经网络看似跟常人无异,却从本质上跟普通人的思想源头却有着天壤之别,在这些错综复杂的通路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异,让这些人变成了恶魔!其实也是我一直在研究的课题。”
“说着有点像玄学!”我笑着喝了一口大周冲的咖啡,今日的咖啡味道很不错。
“这不是什么玄学啦?我父亲一直在研究自杀者的大脑变化情况,我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和领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而已。”大周的眼神里好像又回忆起了不愉快的经历。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快说吧!”
“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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