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那件事后一直精神恍惚,得了间歇性精神病,后来换了工作。”
“这种假死难道医学上就不能发现吗?”
“很难!我拿小鸡做过实验!养了几只小鸡,然后在冬天拿到户外去,过几个小时候,我就开始检查他们的体征,结果发现都被冻死了,毫无生命反应,但是当我把这些小鸡的尸体放在暖气边上的时候,下午却有几只活了过来!这种假死现象连我这种见惯了死亡的法医都无法判断,临床医生就更难发现了。所以丧葬习俗中有死人停敛七天的规定,就是怕有假死现象出现。我建议过医生们,特别是负责急救或抢救的医生们,除非是出现了大出血或致命损伤之类的死亡外。一般的死亡如窒息死、电击死、颅脑外伤死亡、寒冷死亡等,应该都先不遗余力的进行急救,即便是已经确定临床死亡的情况下,在未见尸僵、尸斑出现前,都应该不放弃抢救!因为他们完全有可能复活!民间也有一个判断假死的方法,用细线结扎任一手指头后观察数分钟,如为假死,手指头青紫并肿胀,说明有生命活动存在。不过这种方法并没有科学依据作支撑,所以我也不能表态。”
我记得我转天就去了姥姥家,面对精神依然矍铄的姥姥,我问道:“姥姥,还有没有你遇到过的神秘故事啊,讲给我听听!”
“当然有了,我遇到的那些都是真事,你小子别不信啊!我知道你迷信科学,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好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但是那些事确实发生过,比如你太姥爷,也就是我爸爸……”
我听着老人的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其实,很多人都说老人迷信,但是,我觉得我们不也是在迷信着科学吗?遇到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都归于迷信的范畴,这也是对科学鉴证的一种不负责任。
当时,我正在为一套系列推理小说做着资料收集的工作,不久前出版的和《绝望的密室》都属于这个系列。
对于写作推理小说,我跟大周接触后,已经不太敢轻易的下笔了,特别是凶犯行凶的环节,我小心翼翼的写完后,几乎要先让大周过目,直到他说可以的时候,我才如释重负。
那个时侯,我们讨论最多的话题是凶器!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为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除了自然死亡外,其他的死法(包括自杀)都要借助于外力,这种外力的总称就是凶器。
“你看没看过日本有个很变态的电影叫《大逃杀》。”大周问我。
“嗯!小说!漫画!电影我统统看过,那里边的女主角前田亚季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她的姐姐前田爱跟藤原龙也演的《大逃杀》第二部,也挺有意思的。”
“好了,我对女明星不感兴趣,你还记得那里边老师发给每个孩子的凶器吗?”
“当然记得,刀枪剑戟什么都有!”
“哪里有?我记得有枪、有弩箭、有斧子、有刀、有电棍、还有毒药!”
“日本人骨子里真的很残忍!不过我们人类的想象力也挺丰富的,凡是能致人死地的东西都被用上了!”
“难以想象吗?呵呵,那请你说说你能想象的到的凶器是什么?往最离奇的方面想!”
“不会是暗器吧?”
“你写的可是推理谋杀的小说,不是武侠小说!”
“嗯!砖头怎么样?流氓打架用的板砖!”
“砸在头部,足以致命!真的是好想法!佩服!”
我又在大周的脸上看到了他对我想象力的一种蔑视,心里有点不服气,“冰刀!用冰做的刀!怎么样?用完之后便会融化!”
“侦探剧看多了吧!那种东西这么滑,并不好掌握,如果一击不成,很快就会为人所制!”
“汽车怎么样?每年这么多交通事故!都是凶器啊!”
“还是很常规啊!再开动一下脑筋。”
“呵呵,我觉得这已经够离奇的了!”
“看来你还是不太适合当杀手!我在美国的一个案例中,见过一种很离奇的凶器!”
“什么?”
“火腿!”
“火腿?用火腿把人勒死?”
“你真会开玩笑!是在冰柜里冻得硬邦邦的火腿,凶手拿起来猛抽被害人的太阳穴,被害人就这么被凶手活活抽死了!”
“天哪!你知道听你说了这些,我想起了什么吗?”
“什么?”
“早先政治课里,老师讲的人类不同于动物的特征!”
“直立行走,并可以制造并使用工具!”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感觉人类最大的特征不是这个,而是制造罪恶并制造实施罪恶的工具!”
随后的一个阶段,我们又讨论了凶器的一大分支,毒药!
其实,我一开始是很不想谈及这个问题的,因为我很清楚,大周的父亲就是氰化钾中毒而死,法医鉴定为自杀。
但是,大周似乎从来没有对我回避过这样的话题。还常常把他经历的一些毒杀案件的资料拿给我看。
“在中国,被毒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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