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我问他几次,他都否认。”
“嗨!他能告诉你?你以前谈恋爱的时候,马上就通报家长?谁没有点秘密。何况现在的年轻人思想独立性强,别说大学谈恋爱正常,小学都有。”
“呵呵。”
“那叫两小无猜。”宫布布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盘起腿,从包包里掏出棒棒糖,懒洋洋地插一句。
这话又让她想起她和姜小奇小时候的事情,他们那会不知道算不算是谈恋爱,充其量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吧。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能够令人坚持喜欢一个消失十几年的人。
宫布布陷入联想中,脸上浮现出微笑。爱情真是难解的东西。科学已经证明爱情不过是一种生理反应,时间过了就会自然消退。但是韩千寻与田菊分开10年后,爱情之火依然没有褪色。而自己,也还是忘不了那个人。他会在哪呢?现在又长得什么样?他还能不能认得我呢……
也许午后暖暖的温度就是容易让人陷入臆想当中。
“我是你的玫瑰,我是你的花,我是你的爱人,是你的牵挂……”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将宫布布从朦胧中惊醒,迷迷糊糊的表情立刻振作起来。
宫政直起身,慢吞吞地掏出手机,看看显示的号码,神情变得有些疑惑。跟聂成德对视了一眼,然后才按下接听键:“喂。”
“宫警官,我,我知道凶手是谁。”手机另一头传出惊恐的男声,宫政听得出来是潘永利。
“啊?你知道凶手是谁?”
“是的。可以这么说。”他说话时,咽了口口水。
“哦,凶手是谁?”
“我妻子!这,这太可怕了!”男子似乎很慌乱。
“田菊?”宫政用惊讶的目光示意旁边的聂成德,问电话那头,“你凭什么判定凶手是你妻子?”
“我发现她写的一张宋词密码信,就在电脑桌旁边。”
“什么?你确定是她写的?”
“确定。”潘永利的声音在颤抖。
“那你妻子田菊呢?”
“刚才已经外出了。”
“好,我马上赶过来。你先在家中,不要离开。”
宫政挂断电话,不可思议地看着聂成德说:“潘永利打电话,说他的妻子田菊是凶手。”
聂成德已经听到刚才电话内的声音,包括宫布布也听见了,三人一时陷入沉默中。
聂成德发问:“田菊怎么可能是凶手?这让人怎么也想不通啊?”
“难道凶手真是她?是啊,我们都忽略掉她了。我们一直认为她是最不可能的嫌疑人,没想到竟然是她!”宫政嘀咕道,“她从开始假装不知道命案,故意给我们提供线索,我们自然不会怀疑她。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谁能把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看做杀人嫌疑犯,还是位大学中文教师。其实,反过来想想就是因为她是中文老师,才会故意把宋词密码信这种雅致的东西留在现场,是她在表达对韩千寻的爱意,是她在通过宋词密码信传递感情。”
“她有杀害三名死者的能力吗?”聂成德提到要点。
田菊的外表优雅文静,力气不大,怎么可能将三名青壮年男子杀害,这点也是排除她的原因之一。
“她可以用什么方法弄昏被害人,然后,进行谋杀。”
被害人后颈部的口红大小的那块红斑,早先的推测是电棍,不过,已经被法医的尸检结果否定。其次,为何中招的部位都是后颈部同一个位置,如果使用电棍没有必要必须触及那个部位。
“现在怎么办?”聂成德问道。
“不管怎么样,必须先去看一看。不过,我担心这会不会是调虎离山?田严这边还是需要人守护。这样吧,我去,你在这里留守。”
“行。”
“我也去。”宫布布站起身。
“你跟聂叔叔留在这里。”宫政不同意。
“不行。我要去。”
“你就让她去嘛,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
“好吧。”
宫政转身而去,宫布布尾随其后。老爸的步伐比较大,宫布布需要连跑带走才能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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