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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聂成德连忙安抚他,通常由宫政挑起来的火头,都是由他负责扑灭。

    “那你们问这些是在干什么?”

    “我们只是作为参考,凡是涉及到本案的相关人员都需要协助回答这些问题。”

    “哦,这个我明白。”老者的语气才放松许多。

    老年人的脾气就是怪异,捉摸不定。不仅是老者的脾气,还有屋内的药味,也呛得他们很难受。问话的局面越来越尴尬,最后,以双方相对沉默而告终。

    他们离开老者的住所后,各自深吸一口气,将肺部的药味换出。

    “寄信时间,他在温州义诊,应该是不在场的证据。”聂成德翻开记录说道。

    宫政低头躬背,消沉地往前走,再也无话可说。世界上最痛苦的莫过于在极度期盼的心情下坠入谷底,而且,还是一坠三次。

    聂成德瞅瞅宫政阴沉的表情,安慰道:“这个证据还需要证实嘛!”

    此话丝毫没有给宫政带来希望,他难得叹了一口气,“你看那老人家像是撒谎的吗?”

    “你总不会希望他是凶手吧?”

    “不管是谁,总要有一个。现在倒好,一个都没有。”

    老者田严无杀人时间的不在场证据,但是,有两次寄信时的不在场证据。这同样能够初步排除他的嫌疑,宋词密码信确确实实是从湖州和扬州寄出,而他不可能出现在这两个地方。

    温州义诊确有其事,田严确实参加了,随后即被证实。

    他们拨打了义诊负责人的电话,得到如下答案:

    “田严在义诊期间有没有请假?”

    “没有。参加义诊的老同志没有一位请假,每日都按时参加义诊。”

    “你确定他整一个星期都在?”

    “确定。”

    毫无疑问,寄信时间5月8日和9日,田严一直在浙江的南部温州。

    从浙江温州到浙江湖州,利用下班时间(夜间)往返是足够的。从浙江温州到江苏扬州,利用下班时间无法往返。但是,他们还是去求证了田严夜间是否离开。

    刘光荣和田严在义诊期间是同寝,这是田严提供的信息,得到义诊负责人的证实。

    宫政和聂成德通过医药协会,找到了刘光荣的住址。刘光荣与田严一样是退休的老中医,拜访时,他亦在家中。

    “警察找我?什么事情?”当时刘光荣带着老花眼镜,正在读报。听他们表明身份后,他缓缓摘下眼镜看着他们,露出疑惑的神情。

    “关于上次义诊的事情,需要询问您。”

    “哦。”刘光荣点点头,“请坐。温州的义诊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实际上是一起本地的案件,其中的细节牵扯义诊的事情,需要询问您。”

    “案件?”老者刘光荣皱皱斑白的眉头。他的语气比田严略微柔和,脸部同样好像一副难以动弹的老树皮。

    “田严,您认识吗?”

    “他,认识。几十年的朋友。”

    “这次义诊,他也参加了,听说和您住一个屋?”

    “是啊,跟我住一块儿。”

    “他每天都按时就寝吗?一天都没有离开吗?”

    刘光荣笑了,“我们俩都是老棋迷了,好不容易凑到了一块,每晚都得杀几盘象棋,非杀出个你死我活才睡觉。我肯定他每晚都在。”

    “他参加义诊期间,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反常举动没有。不过他好像不是很高兴参加这次义诊,毕竟年纪大,不乐意出远门,跟我抱怨了几回。”

    “参加义诊不是个人自愿吗?”

    “名义上是这样。不过,本市的老中医仅此几个,总要有人去参加……”刘光荣笑得有些深意,省略了半截话没有说。

    就此他们已经无话可问,绞尽脑汁也没发现明显的漏洞,宫政和聂成德搭档十多年,还没有哪个案件如此令人无奈。

    “警官,他出什么事情了吗?”刘光荣紧锁眉头疑问道。

    “没有,只是涉及一个普通的案件。你和他多年的朋友,他这人脾气怎么样?”

    “他的脾气有时顽固,我也顽固,偶尔会较上劲儿。老田,人总的来说不错。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交往几十年。”

    这最后的陈述宣告他们无功而返,就是一点点隐约微小的希望也被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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