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那么拥堵。那么,5月13日下午3点至5点,你在哪里?”聂成德问起了第一名死者张天宝被害时间。
“5月13日……应该是在做手术。”韩千寻思考后回答。
“做手术,你确定?”做手术就意味是没有离开的可能性。
“YES。”
“什么手术?手术时间?”
“左肾摘除手术,下午2点到5点,前面是麻醉,手术时间是2个多小时。”
“当时,谁和你一起做手术,能否提供一个证明人。”
“可以。我的助手尹依依。”
聂成德将姓名记录下来,余光瞄了眼宫政。宫政的表情阴沉,低头也在记录该姓名,这就意味着韩千寻有第一名死者被害时不在场的证据。
“5月15日下午5点至6点,你的行踪?”聂成德又问起第二名死者孙建被害时间。
“哦,那天,我好像是轮休。”
“没有上班。那你当时在哪?”
“应该在家中,或者吃饭。”
“跟谁在一起?”
“一个人。”韩千寻很直爽地说道。这意味着他在第二名死者被害时,无不在场证据。
“你交往过几个女朋友?”
“这是个人隐私,难道也涉及你们的案情吗?”韩千寻一脸疑惑,这是从询问开始到目前,唯一他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聂成德:“当然。不是很重要,你可以不回答。”
此刻,从走廊传来一阵急速的奔跑,像是有急救的病人被送进来。三人的目光转移了一下,沉默片刻后,聂成德继续发问:“田菊,你认识吗?”
“她出什么事了吗?”韩千寻的表情立刻紧绷,故作镇定。
“没有。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
“还有呢?”
“情人。”韩千寻迟疑后,极不情愿地吐出这两字。
聂成德:“你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吧?但是,你们现在还是保持着这种关系?”
“结婚!她根本就不幸福,那不是她的选择,也不是她想要的,那只是一座坟墓!”韩千寻的语气显得激动。
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抢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都不知道对方是何模样,为人如何,但,不管怎么样,他都觉得田菊的生活不会幸福。
“你们分开好多年。”
“是的。但是,我一直没有忘记她,她也没有忘记我。我们俩其实仍然相爱,时间与地域都不能让这份感情消失。我觉得只要我们经过努力,冲破阻力,最终会在一起。”
“你说的阻力是指什么?”
“很多因素。”
“她的父亲阻挠?她的丈夫?”
“都是。”
韩千寻面对这样的问题,情绪似乎已经无法自控,神情恍惚,语言偏激。他的脑海里浮现出10年前田菊父亲那张严厉的面孔,那个毁掉他的爱情,使他像行尸走肉一样活了10年的人。他每当触及此类话题,心里便会本能地充满愤怒。
“可是,他们是通过自愿结婚,属于合法婚姻,任何国家的法律都保护这点。社会民众也不赞同婚外情,你觉得你的行为是正确的吗?”聂成德乘机火上浇油。
“法律只是统治者维护社会安定的武器,它根本就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意志。两个人相爱哪里有错,为什么要受那些顽固的事物束缚!”这是他的爱情观,海归的思想较开放。
“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你会为她杀人吗?”
“会。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
“相反,你觉得她会吗?”
“会。”
他的语气坚定无比。不管田菊会不会那么做,起码他对田菊的感情几乎无一丝怀疑,时隔10年后,还如此。
“然而,她最近是不是不与你联系?”
“是的。”他的语气仿佛从高空坠落,陷入极度低沉,沮丧写在脸上。
“你知道为什么她不与你联系吗?”
“差不多知道。是因为他丈夫发现我们在一起,故而她才断绝我们之间的联系。”
“他丈夫如何发现此事,你知道吗?”
韩千寻摇摇头。
“你真的不知道?那么,最近有没有人敲诈你?”
韩千寻一震抬头。
宫政的一双虎目死死盯着他,并没有放过他神色的变化。
“嗯,有。”韩千寻承认。
他想起那天,自己接到勒索者的第一个电话的情景。对方一副盛气凌人的口气,说自己掌握了他与田菊偷情的照片。
聂成德:“什么人用什么方式敲诈威胁你?”
“什么人,我不知道。他说他手上有我和田菊在一起的照片,让我给他10万块钱,否则,他将把这些照片在网络上传播。”
聂成德与宫政的余光对视,此人必定是被害人张天宝。果然,他用这些照片敲诈潘永利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