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动,滑到黑小的身边,慢慢的把黑小从钢管的夹缝里往外拉扯。黑小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抗拒,“我不能出来,出来就掉下去了。”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大拿大声骂黑小,“你不出来,就夹在这里等死。”
老沙看见,大拿一个胳膊已经腾出来,拉扯黑小,支撑他身体的是另外一个胳膊,这个钢管的直径是八百毫米的,一个胳膊无法环绕过来,看来大拿的胳膊能够仅仅的吸附在钢管上,这个功夫老沙自己也会,但是他必须四肢齐用,用手心和脚踝的力道支撑自己。从武艺上来看,大拿远远超过老沙自己。
大拿把黑小终于给拉出来了,一个胳膊稳稳的把黑小给揽住,对着黑小喊:“把我身上的绳子绑到身上!”
黑小抖抖瑟瑟的把绳子给一圈又一圈绕在腰上,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大拿问:“好了吗?”
“好了。”黑小回答。
大拿手一松,黑小的身体荡在圆井的空中,黑小一声长长的惨叫。但是上方的保安感受到了绳子猛然绷劲,立即把黑小慢慢往上拉,黑小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惨叫不绝。
“上去后,告诉他们,”大拿对着黑小喊,“我和老沙下去看看情况。”
“什么?”老沙喊道:“我们不上去?”
大拿发力,从钢管上跳回到钢梯上,然后对着老沙说:“你不会跟黑小一样,是个怂货吧。”
老沙苦笑,这个大拿年纪轻轻的,仗着一身本事,什么都不怕。
忽然两人的头顶上滴落下来几滴水珠,滴在老沙和大拿的头发和脸上。老沙摸了摸,向上看,心里又紧张起来,这水滴又是一个什么道理。
忽然大拿在在脚下破口大骂起来:“黑小你这个胆小鬼,就这么点出息吗?我上来再收拾你!”
大拿边咒骂那个没出息的黑小,边向下爬。
老沙大声问大拿:“你说黑小为什么会被夹在钢管中间?他自己为什么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啊,”大拿说,“这小子吓坏了,瞎跑也说不定。”
“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老沙说。
“中邪,”大拿说,“倒是听说过中邪的人,会做出一些平时做不出来的举动。”
老沙犹豫一会,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大拿,你听我说,这个圆井一定是个高人布置的东西。”
“扯吧,”大拿说,“这是当初钢厂抽取地下水的机井而已,被你说的这么邪乎。”
“你看看井壁,”老沙说,“看看上面刻的东西。”
“还别说,”大拿仔细看了之后,“这花纹挺有意思的。”
“这个不是花纹,”老沙纠正大拿,“是一种文字,写的是咒语。”
“这是哪国的文字啊,”大拿说,“也不是英语那种拼音字母,我一个都看不懂。”
“我也看不懂,”老沙说,“但是我能肯定些文字是镇邪的。”
“你的意思是说,圆井的下面有被镇住的东西?”
“刚才黑小莫名其妙的被夹在钢管中间,”老沙回答,“加上泵机房上的地面突然地陷,就说明这个圆井已经开始失效了,黑小是被某种东西给糊弄下来的。”
“老沙,”大拿在下面问,“你真的相信有鬼吗?”
“我不知道,”老沙回答,“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是没有合理的解释的。”
“等我们上去了,我们好好谈谈。”大拿说,“先不想这些吧。”
老沙听了,知道无法阻止大拿继续往下,探个究竟,他心里还有一个担忧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这个圆井当年是被人很小心的布置在泵机房的位置,现在突然地陷,很有可能是有人有意识的故意破坏。如果真的有这种人,那绝对不是小蟊贼,而是行家,本事不在自己和神偷之下的行家。
“到底是什么来头呢?”老沙心里想着,估计用不到多长时间,就要和这路同行打照面了。
大拿和老沙两人又爬了几分钟,两人体力有点跟不上,老沙身上的绳索也到了尽头,也就是说现在到了地下一百米的位置,老沙把绳索解开,拴在钢梯上。两人休息一会,继续向下,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大拿在下面喊:“到底了。”
老沙心里飞快的计算,这二十分钟,两人又爬了至少八十米,这个圆井,底部和地面的垂直距离是一百八十到两百米之间。然后又老沙也爬到钢梯的尽头,站到底部。然后和大拿两人打量底部的环境。
圆井的下方是个正方型的大厅,面积远远超过圆井的面积。圆井上方塌陷的水泥块,和一坨摔的变形的操控设备,就摊在地上。
两根钢管却直入大厅的地面,继续深入到地下。
两人顺着正方型的大厅,慢慢观察,老沙用矿灯看着四周的墙壁,发现墙壁上画满了壁画。
而壁画的画面,全部都是战争的场面。壁画上的士兵都是古代的,老沙看了之后,脑门流出汗来,这些古代士兵的盔甲和兵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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