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简单地给女儿洗了一把脸,拢了拢头发,然后把檑木黑疤拿回来的一件外衣放进木盆里,又在窗台上一个竹筒里抓了一把碱放到盆里,不一会就把衣服搓出来凉在门口的枣树上。
这时檑木黑疤已经把饭都收拾好了。在一块替代饭桌的宽木板旁,钰儿一双雪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桌上六个很久没有吃过的煮鸡蛋。见此,檑木黑疤伸手把六个鸡蛋都拿到了钰儿面前,并顺手给她剥了一个。可是钰儿非常懂事,她把六个鸡蛋平分给娘亲和檑木黑疤叔叔每人两个,然后自己才开始大口吃了起来。原来这鸡蛋是檑木黑疤在船夫住的屋里翻出来的。
吃完早饭后,时间已经到了卯时,于是他们收拾了一下,就顶着朝阳匆匆上路了。
刚走了一会,兰雪儿突然想起昨晚想问而没问的一个让她始终疑惑不解的问题,于是她转头对檑木黑疤问道:“鲍大哥,昨夜在听到响马来时,我拼命喊你摇你你也不醒,后来知道是船夫在你酒中放了蒙汗药,既然如此,你是如何醒来的?又是谁帮你把手脚上的绳子解开的?他们当真把你扔到汾河里了吗?”
听到兰雪儿的问话,檑木黑疤朝她憨然一笑说道:“平日里俺是很贪酒的,但是昨晚那船夫给俺的酒,俺一口都没有喝的。”
“什么?怎么可能呢?那我喊你摇你你都不醒?”兰雪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同时脸上写满了问号继续问道:“莫非你是装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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