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的说法,她跟白乐菲经常通电话,那就是很亲昵的关系了。周书怡的长辈,该不会是有人在中央政治局常委吧。所以白乐菲才能如此得势。方自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换了旁人,或许早就试图攀龙附凤。不过方自在倒是无意于此,何况眼下因为白乐凡的死,他的心底也有些芥蒂,见到白乐菲,避之唯恐不及。哪里还会去拉近关系。只不过眼下白乐菲表现的很是和善。却让方自在多少有些心安,看来白乐菲倒是没有怀疑我。
心境稍稍放松之下,方自在与白乐菲谈及往事:一起打猎,一起野炊,健身比武…。
“菲姐,在我印象中。你学的武功好像是七星访友拳。”方自在揣测着道。
白乐菲赞许似的点点头:“你地眼光不错,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们白家本就是武学世家,家传武功很杂,我学地是七星访友拳跟腾龙腿,小凡学的是铁砂掌。说起来我们白家也曾有过荣耀,我祖爷爷建国初期被授予中将军衔。我爷爷是大将,二爷爷是少将,可惜十年浩劫中我家遭到批斗,我爸爸跟叔叔们的军旅梦也断了。后来我爸爸凭借一身武功,进入八局,只可惜终身只是一个小干部,所以把希望寄托在我跟小凡身上,我也希望能重新光耀白家门楣。”
白乐菲诉说着自己的家世。神情间流露出无尽自豪之意。言语中的自强不息,也让方自在暗自叹服。
“只可惜小凡去了。我们白家到现在,也只剩我一个女子在孤零零的打拼了。”白乐菲神情黯然,喟然一叹,叹气声带出一抹说不尽地形影相吊的孤寂感。
方自在虽然自问所作所为俯仰无愧于天地,可面对这个神情间哀伤不已的孤单女子。心中可也有些不是滋味。忙和声劝慰道:“菲姐,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少将了。再打拼几年,不就可以继续攀升,什么中将大将还不是手到擒来。”
方自在本就不懂军衔,为了劝慰白乐菲,话语间也就少了几分考虑,白乐菲却是好笑的嗔道:“孩子话,你以为这是过家家还是玩游戏呢,说升级就升级了!我现在每走一步可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过我从来都是很喜欢你这种乐观的精神。”
白乐菲说着话,抿嘴微微一笑,这个本展示女性化娇柔一面的笑容,在她地嘴角出现,却让人感觉到颇有几分诡异的木然之意,仿似就是一个不会笑的机器人,强自将肌肉后扯,做出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简单神情而已。
白乐菲的笑意,转瞬即逝,方自在却是将之尽收眼底,心中蓦的一凛:以前的英姨就很少笑,自己也曾打趣似的问过她为什么不爱笑,英姨地回答让他感到一股子极重的孤寂感,没什么好笑地,干嘛要笑。
白乐菲不是不会笑,只是很少笑而已,不过在方自在面前,倒是偶尔会露出一丝甜美的笑意。可刚才二人叙及趣味十足的往事,白乐菲自始自终都没有笑过一声,眼下这个牵强诡异的笑意,是不是也代表只是一个做作的神态,代表她对自己,有着极度地怀疑,所以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是笑不出来?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她与自己谈及往事,根本就是在玩一场心理战术,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在谈及白乐凡之际,说不定就会因为心理松懈、露出破绽出来。
英姨对我很了解,以前玩说谎话游戏地时候,我总是能够不动声色,将谎话编的天衣无缝,把她跟书怡绕在里面。呵呵,幸好,幸好我也比较了解她。
方自在只觉得手心冒出冷汗,心底庆幸般地一叹,凡事宁可信其有,方自在也觉得,自己在白乐菲的故情攻略下,的确变得太过松懈了。
白乐菲渐渐的谈到了白乐凡的死,依旧以一副闲适的语调道:“自在,你当时在场吗?”
“在场。不过当时烟雾弥漫,爆炸不断,我身上又没有夜视装备,自顾已经不暇,哪有精力去管别人。”
“可是我听说你当时救了秦
方自在点点头,不无庆幸般的叹道:“那也只是凑巧而已。”
“凑巧?”白乐菲玩味的重复一句,在方自在暗自警惕中,又道:“你们还联手击毙了苏幕。”
“是啊,当时千钧一发,我被石块压住,一时间动弹不得,苏幕逃走之际,经过我的身旁,要将我解决掉…”方自在说的完全是实话,只不过言谈中将苏幕手中的白乐凡自动摒弃掉了。
白乐菲细听之下,也听不出半点的破绽,而她之所以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南州调查,是因为白乐凡的死,实在有些蹊跷:根据最新的多层指纹剥离技术显示,那柄刺穿白乐凡咽喉的军刀,先是在苏幕手中,后来到了白乐凡手中,刀柄上也总共只有二人的指纹。
根据秦心方自在的口述,白乐菲大致揣测:苏幕被秦心的冲锋枪杀死后,白乐凡将军刀拿起用以御敌,所以此时军刀上已经沾满了苏幕的血迹。那就是说,苏幕不是杀死白乐凡的凶手。真正的凶手带有手套,将军刀夺过后杀死了白乐凡。那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有三个人嫌疑最大:方自在,秦心跟生死不知的苏相玉。小凡武功不弱,秦心绝对没有这个实力将军刀夺过然后杀了他,何况照小凡同事的说法,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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