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不由称赞道:“不错,穿上这身衣裳,还真有几分温润君子的气度了。”
未嫁之时的和静,也曾经想过自己未来的额驸会是什么样的人。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便是她心中的祈盼了。只不过,她只是少女怀春之时的胡思乱想罢了,当初她只盼着不要抚蒙、最起码不要抚蒙喀尔喀那种荒蛮之地。
后来她嫁给了福康安,不必饱受苦寒,便深觉知足了。但偶尔还是会想起当初的怀春之年,可偏偏福康安这个人,张扬四溢,可以说是四九城最恣意的公子哥儿,跟“谦谦君子”毫无半点关系,至于温润如玉,就更是不沾边儿了。
这是第一次,福康安穿上和静准备的衣衫,不得不说,人靠衣装,穿上这样的袍子,福康安乍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像是个文人书生了。
和静笑着说:“腰间佩上一块上等的白玉佩,手里再持一把湘妃竹骨扇子,便是极好了。”
“公主!!”福康安脸色黑沉,“能不能别把我往小白脸打扮!!”
“小白脸”三字一瞬间撕碎了和静少女怀春之时的一点念想,她俏脸怔住了,良久之后吐出一口气,神情有些落寞:“我险些忘了,你不是。”
福康安从来不是什么温润君子,他是大将军傅恒的儿子,最骁勇的巴图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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