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们来一个群英会,看看谁的身手更厉害一些!”
四散奔逃,嘻嘻哈哈的人群把偌大军帐变为喧闹的街市,嬉闹一番,各自睡去。一夜辗转反侧,天色微亮时分,夜不成寐的年轻小将一一叫醒酣睡的众将,“快,都起来,我们上路赶赴伊州。”
日行夜宿,连番换马,一路指点笑谈,一路交流心得,倦色满脸的众将喜不自禁。眼看离伊州越来越近,年轻小将也愈发思乡心切,频频眺望,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一别经年,也不知众红颜身体安康否?皱一会眉,叹一口气,想一会飘飞的小辫子,人痴痴犯傻。
婷儿已琴瑟和鸣,仙儿正翘首以盼,可又该如何安抚苦苦期盼自己的女人帮?照单全收,对得起两位公主吗?一直拖延也不是个事,无论遣散送人还是另觅佳婿,只怕都不妥?活生生的一群尤物,而且大都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如何狠得下心?冥思苦想也不得其法,默默摇头点头,暗暗苦笑轻笑,人生生憋出一身大汗。
一行人马默然抵临伊州城,值守西门的本土驻兵认出一马当先的年轻小将,“快,快开城门,迎接驸马爷入城。赶紧去请伊玛木大人,快呀——”
人未到,府邸已变成一片欢乐的海洋,扔下手中的活计,全体奴仆婢女和女人团一涌而出,沿门前长街跪成整整齐齐的两排。消息如雪崩一般,看热闹的民众从各个方向赶往城北,南北走向的长街一时为之堵塞。
没等靠近,飞身下马,甩开马缰,大步冲入人群。一一查看,年轻小将唏嘘不已,“两位嫂嫂,都起来,快起来。瞧瞧,瘦成啥样?难道大人虐待不成?”
“谢驸马爷——”身份最特殊,最前面的花儿和草儿齐声回答,“大人对我们很好,请驸马爷别误解!”
跪于姐妹身后,翟姜和月儿相视一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得郎归。当着众人八面,当然不敢做出格举动,但如花笑靥暴露了一切。兴奋的人群中,古伊娜低声训斥极不安分的小丫头,“别动,让你别动,驸马爷会过来的,到时候自会好好看清楚。”
“我不嘛,姐,求你帮帮忙,阿依莎想……想让驸马爷抱一会……”揪住胳膊,引颈痴痴张望,小丫头傻傻发笑,“好威风,好霸气哟,若能抱阿依莎入府门,以后做梦都会笑开花的……”
“你呀,个小脑袋里净在想些什么?”目光不离战神左右,恍恍惚惚的碧眼女人随口敷衍,“有机会的,等驸马爷哪天心情好,姐姐要他抱你,最好连姐姐也一起抱,让姐姐也体会一下在梦中笑醒的滋味。”
目光在年轻小将和指定的夫婿之间打转,姐妹花相互握紧小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夫婿倒也威武,但驸马爷更显卓尔不群,举手投足间均流露出一种无法言明的气魄。同时叹口气,偷窥对面趾高气扬的婢女,暗暗摇头,两姐妹一脸不服气。
随着梦中情郎越来越近,挺起的胸脯愈发突前,年长侍女拼命吸气,以维持鹤立鸡群的诱人姿态。轻拽衣角,一旁的年幼侍女悄声提醒,“姐,别挺这么高,挡住夫人了……”
一把扶起老夫人,周文龙诚惶诚恐,“文龙何德何能,怎敢堂而皇之接受您的跪拜……”理衣襟,甩白袍,毕恭毕敬跪下,“文龙拜见义母,一路征战,无暇侍奉左右,请您老人家体谅一二!”毫不含糊叩头,一点没打折扣,嘣嘣嘣三声,凸包似乎又有变大的趋向。
笑得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一道缝,着急的老妇人生生憋出一句夹生中原话,“妾身哪有资格接受驸马爷的朝拜,快爬起来……”
“什么朝拜?什么爬起来?嗐,不会别瞎说……”操一口正宗中原话,紧跟小将身后的伊玛木大人连连摆手,“一边去,简直让人笑话,若引发误会,那还得了?”
“不会,不会的,来,我搀您回府……”悄然起身,稳稳扶好一脸歉意的老夫人,年轻小将大笑,“都起来吧,本将的脸皮可薄着呢,受不住你们这般叩拜呀……”
入客厅三厢坐定,神神秘秘的老夫人又做出吓人举动,一头跪下,不停叩头,“驸马爷,您如果不答应,妾身就这么一直跪下去……”
“答应,绝对答应……”无奈跪下,年轻小将一口承诺,“您先起来,无论任何要求,文龙都听您的。”
“此话当真?对呀,驸马爷一言九鼎,自然不会翻悔……”惶惶起身,老夫人冲暗暗观望的老伴眨眨眼,暗示赶紧趁热打铁。
“咳咳……驸马爷,是这样的,您难得有时间回伊州。等返回蒙古,也须迎娶两位公主,大汗想必也不会放您走。据传闻,大举进攻花刺子模势在必行,一旦成真,或许一两年,或许三五年,您恐怕回不了家……”鼓起勇气,老者翻身跪倒,“月儿也不小了,还有翟姜……以及先后送到的众多女子……都需要您施以恩泽,不然……不然……”
“这个……那个……您先起来,好好说,一会好好说……”头都变大,失去方寸的年轻小将唯有再次跪下,用干笑掩饰窘态,“嘿嘿,我们再商量,再商量嘛……”
“驸马爷其实不用顾虑太多,这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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