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在这伺候,我会照顾自己,去吧!”
端碗靠近床铺,轻轻打掉伸出的小手,“乖,我来喂你,一定要全部喝光,否则我会生气。很严重的喔,我会把你一口一口吃下去,嗯?”
被逗得咯咯直笑,惶恐的努伊儿唯有乖乖听话。大口喝下甘甜的羹汤,玲珑心窍也同时被甜蜜糊住,只剩下一双傻傻的眼眸深情凝视殷勤的情郎,随喂食动作而同步转动,最后锁定额头黵印,静静发痴。
一口气喂完羹汤,男子满意一笑,“真乖,不愧为我的伊儿……”细心擦去嘴角汤汁,“乖,继续休憩,我得去处理棘手的军务。曲先镇昨晚发生一起灭门惨案,民愤极大,得马上处理,以便派人去迫降乃蛮重骑兵……”唯恐擦不干净,索性用嘴帮忙,一点点舔去汤汁,不忘调戏,“感觉如何?保证我的伊儿如猫咪一样干净,要不要我帮你舔遍整个脸蛋?”
幸福和兴奋的双重感觉彻底击溃少女,本能用灵巧的惑舌回应,晕晕乎乎的人儿如乖巧的猫儿一般,“唔……周郎……你太……太……太风趣,伊儿要晕过去了,唔——”
“不会便宜你的……”挣脱温柔乡,男子貌似一脸正经训话,“给我好好休息,尽快恢复,早早回去伺候公主!”
从幸福的巅峰跌下,努伊儿微颦眉头,一脸不愿意,“周……周郎,伊儿想伺候您,伺候……”
“这里是战场,不是儿女情长的地方。我很快会离开曲先,率兵攻打浑八升,压根没时间照你……”轻抚如云的秀发,叹口气,年轻主帅一脸惆怅,“以后也难得有空去望公主,请带我转达问候,我……我很想她。当然,也会更想你,乖……”亲吻额头,“安心养伤,估计亦都户不日即会赶到,我安排专人送你回高昌,别挂念?”刮刮精巧的小鼻梁,“我会想你们的,但愿能早日见到你和公主,还有……还有……”
暗暗琢磨,玲珑侍女定下决心。一定要跟随驸马爷征战,为他抵挡暗箭,也能朝夕伺候,日久生情或许会播下爱的种子也不可知?猛然记起一件大事,摸索着掏出一把短刀,“驸马……周郎,这是公主赠给驸马爷的宝刀,奴婢……”吐吐舌头,“伊儿昏昏沉沉,差点忘记,请驸马……啊……”鼻孔被夹住,人娇羞满脸,“周郎……您就会欺负伊儿,碰到公主,正好……正好相反……”
“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接宝刀,顺势捏一把能掐出水的粉嫩脸蛋,多情的主帅大笑而出,“世人笑我轻狂,岂知我非孟浪,揽众美,驰骋西疆,纵横天下,终不枉英雄一场,哈哈哈——”
折回衙门坐定,静静回想,人一时情不自禁。摇头晃脑,一缕得意和亢奋浮出脸庞,暗暗吟诗,主帅自得其乐。
亲兵高声禀告,“报驸马爷,全城已搜捕完毕,所有抓获的乃蛮兵和乞丐均集中在镇中心的空地中,请驸马爷移驾!”
“带上那对父子,我们走!”出门取枪飞上马背,年少得志的周文龙面如寒霜,“请伊玛木大人也去围观,我会秉公办理此案。”
吃饱喝足带换装,邋遢的父子焕然一新,包扎的臃肿头部却大煞风景,让人心酸之余不免窃笑。惶恐不安被架上战马,浑身抖个不停,年幼的花儿闭上眼,咂巴嘴唇,慢慢回味有生以来未曾品尝的美食。年长乞丐不时偷窥威风凛凛的男子,既怕又惊,但也只能硬起头皮,人如筛糠一般颤抖。
太阳跃上半空,气温明显回暖,冰冷的街道恢复一点生气,但马上被隆隆的蹄声吓掉魂魄,露出死鱼般的青石板肚皮。一行人快马加鞭赶赴镇中心的空地,伊玛木也随后赶到,在一旁跪下,静静观望。
“来,别怕,给我指认出所有为非作歹的暴徒,一个都不要漏下……”指指分开守的人群,主帅努努嘴,“那边是乞丐,这边是乃蛮兵,清楚,别弄错?这可人命关天,嗯?”
“小民不敢,不敢……”哆哆嗦嗦靠近丐帮,仔细辨认,年长者紧张万分。额头冒出滚滚汗珠,很快打湿刚换上的衣装。有人暗使眼色,被一声怒喝吓得差点瘫倒,“谁敢睁眼,给我拖出重杖,打死为止!”冷眼旁观的男子果断下令,“所有乞丐一律闭眼,抬高头!”
一遍遍辨认,反复甄别,年长者一一指出肇事者,“他,还有他,他也在现场……”虽乞讨为生,但也明白利害关系,不认出暴徒,自己也会没命,只能凭良心指认。一会工夫,十几名瘫软的丐帮被拖出人群,余者全部吓瘫。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渐渐弥漫,守的兵士一个个怒发冲冠,领头的裨将主动请命,“驸马爷,这种人毫无用处,还不如……”挥手做一个劈砍动作,“与其让他们祸害百姓,干脆集体处死,以免糟蹋粮食?”
“不,蝼蚁尚有生存的权利,等审清案情,我自会安排他们……”摆摆头,主帅皱紧眉宇,“每次提审一个人,我要分开审讯,以便查出真相!”
逐一审查每一名疑似暴徒,男子渐渐得出结论。早先的判断没错,丐帮只是落井下石之辈,真正的元凶并非这些人。继续盘查,最终发现所有的线索指向一名叫瘌痢头的壮年乞丐,此人第一个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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