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字逐句斟酌词语,男子生怕天下大乱,“都不要乱动,我们好好说话……”话冠冕堂皇,尽全力压制喷涌而出的燥热,人憋得脸红脖子粗,喘息时见粗重,“既然喜欢我,以后当然包括现在就得听我的,同意吗?”
“一切但凭将军……”黑暗中谁也清谁,但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心灵的悸动。月儿倚仗在自己家中,当仁不让,“请让月儿先伺候将军,翟姜姐姐不会嫉妒,对吧?”
“不会,我们情同姐妹,怎会嫉妒?”做情郎爱妾势成定局,翟姜喜不自禁,“将军是翟姜的恩人,只要能伺候将军,翟姜别无他念。”
“行,按我们中原礼制,得明媒正娶,不能如此苟且……”男子拼力压抑**,“等我凯旋,先迎娶公主,随后会娶你们……”急赤白脸发誓,“如果公主不同意,我也会坚持到底,总之我一定负责。但现在得听我的,马上穿衣离去,否则我会翻脸,以后再也不回伊州!”
被情郎斩钉截铁的话语吓住,两人不再动弹,“可……可月儿想伺候将军,月儿……月儿想为将军留下血脉,让他陪伴月儿?”
“我们不已经在一起吗?”懵懵懂懂的男子还以为生米早煮成熟饭,“我明日还要出征,必须保存体力,既然喜欢我,得学会心疼……”松开肩膀,缓缓摩挲两人脸蛋,“你们早做了我周文龙的夫人,请节制,好吗?”
老夫人也没明言如何才算伺候,同样糊涂的月儿和翟姜连连点头,“好,那让我们多伺候将军一会?”
要求不过分,男子也没坚持,“行,但不要乱动,我……我很疲惫,想睡一会,你们也快睡。”
一触即燃的战火终于平息,默念和诗和摩挲金锁玉坠,男子勉强压下喷涌的**,在无奈中昏昏睡去。姐妹花也心满意足,傻笑一会,一同进入梦乡。被窝中春光满席,可怜的男子却不知道如何享受,翻倒的烛泪也在幽幽叹息,冰冷的寒气包裹住卧榻,一缕亮光从暗门处隐隐闪现。
举着烛火,老夫人独自偷听。暗门设计得严丝合缝,呢喃之语也没听明白,但一直没见姐妹俩出门,计划显然成功。暗暗偷笑,老夫人颤颤巍巍转回卧室。伊玛木急不可耐,“怎么样?有没有……”出眉梢间露出的微笑,不由得击掌喝彩,“周将军真厉害,以一对二也绰绰有余,不愧为登上大宝之王者……”
“小点声,别惊动小夫妻……”老夫人一脸不满,“激动啥?将军既然能慑服依婷盖赤公主,还对付不了月儿和翟姜吗?去——”打掉伸过来的手掌,脸一红,“老不正经……”
夜风席卷伊州大地,凛冽的春意在蒙古大军的践踏下,变得支离破碎。天刚蒙蒙亮,准备出征的将士早早起床,检查辎重和装备,一个个忙忙碌碌。
“乖乖,笑一个……”先帮两人穿衣,男子低声叮嘱,“安心等我凯旋,以后好好伺候老夫人和伊玛木大人,这座府邸就是我们的安乐窝,等生下小宝宝,记得派人报信,嗯?”
一夜相处,姐妹花早把情郎当成生命中最为信赖的人,粉脸通红,“将军,请记住我们,若能帮将军生下麟儿,一定派人告知将军。”
耐心整理衣装,顺手藏妥书信和玉佩,逐一搂抱姐妹花,在额头印上深深一吻,男子贴耳私语,“这次军务紧急,来去匆匆,等我回转,再……嗯……”话语谁听谁脸红,月儿大胆回吻,“唔……将军,勿忘月儿的一片真情……”
“翟姜叩谢将军厚爱……”眼圈一红,娇滴滴的人儿轻轻跪下,“将军之恩情,翟姜没齿难忘,以后请让翟姜好好伺候……”
一个大胆,一个含蓄,一个热烈,一个深沉,男子百感交集,“都是我周文龙的乖乖,以后要相互关爱,唔……唔……”分别深吻,“别担心,我绝不会有事!”
依依不舍凝视一会,男子毅然放下,“昨晚你们也没好好休憩,请安后赶紧再去睡,我先去——”
出门直奔大厅,一口喝干早准备好的践行酒,“谢伊玛木大人,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周文龙的家,告辞!”潇洒出门,提枪跃马,大喝一声,“出征——”
卧榻旁,坐下的姐妹花痴痴回想,老夫人火急火燎进门,把两人拽入内间,“将军昨晚如何对你们?有没有……”贴近姐妹花耳畔,低声询问细节。等姐妹吭吭哧哧说明白,老人气得差点晕倒,“将军根本没有宠幸你们,怪我,怪我没说清楚……”
跌跌撞撞赶到前厅,将不幸的消息告知,一脸得意的伊玛木大吃一惊,“啊,这对傻姐妹呀,怎如此糊涂?你……你难道没有告诉她们?”
“怎么告诉?”老夫人也气得眼泪汪汪,“这种事也需要告诉吗?将军不主动,如何成事?”
相互指责,夫妻俩急得团团转,吵闹声惊动姐妹花。月儿将哭泣的母亲拽往后院僻静处,“您也别着急,据月儿观察,周将军似乎也不懂。他……他已经发下誓,一定同时娶我和翟姜姐姐,在被窝中称呼我们为……乖乖……”红晕满脸,扭扭捏捏低语,“将军也……也多次亲吻月儿……”
恍然大悟,老夫人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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