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就是要麻痹乃蛮兵,以便所有人员安全通过,明白吗?”
“战马怎么办?”王鼎迷惑不解,“人倒可以下去,但战马可不行?”
“很简单,等所有人安全下到峡谷中,山岭上的值守军士派人报信。到时只需鞭打两匹一组的无主战马飞跃山口,我们截下来即可。如果乃蛮兵追赶,一定要严密封锁山口,不可让一人一马突出。但据我估计,他们一时半会醒悟不了,等醒悟,我们早扬长而去……”哈哈一笑,男子拱拱手,“将军,这件事全权委托您,绝不能让乃蛮兵察觉我们的企图?”
“请驸马爷放心,臣马上去安排……”守将钦佩不已,“驸马爷神机妙算,谅这帮蠢货也不出我们想干啥!”
“记住,如果乃蛮兵进入峡谷,命令值守军士把他们赶回山口,决不允许乃蛮人马滞留……”补充漏洞,男子打个哈欠,“走,我们回坤闾,进食后马上休憩,等到深夜悄悄进入铁门关!”
策略已定,放心的周文龙大步离开陡崖,余众井然有序撤离,一行人很快消失在蜿蜒的山岭中。
攻击严格按照驸马爷的命令执行,出关的五十勇士很快被辽兵的暗哨察觉,貌似激烈的战斗顷刻间打响。一顿漫天飞扬的箭雨首先干掉哨兵,人群一声呐喊,“冲啊,杀光乃蛮兵——”诈唬惊人,辽兵纷纷杀出山口。对攻瞬间上演,早有防备的高昌骑兵以三人为一小组,两人执盾掩护长臂善射的勇士,胯下战马也武装到牙齿,有恃无恐撩拨。
一番激烈对射,乃蛮兵倒下不少,高昌骑兵只轻伤一人。主将一声唿哨,“撤!”人群眨眼溜之大吉,山岭上的军士浑似打猎,只管瞄准指挥的将官,居高临下猛射。来得快也去得快,五十名勇士溜入抛石机射程,转头挑衅,“一帮没长卵子的东西,有种追呀!”
吃过大亏,尽管气得发晕,乃蛮兵依然止步在射程外。楚河分外打眼,穿梭的箭雨渐渐稀疏,完成任务的勇士一溜烟窜入城门。山岭太高,只能被动挨射,准头虽不行,但也架不住如此折腾,指挥的将领无奈撤兵。疲惫的乃蛮兵刚折回山口,城门内又杀出一群骑兵,方式一模一样,反复挑衅。
追又不敢追,派出的哨兵简直变成活靶子,只要冒头,一律被精准射杀。一个个气得七窍生烟,但又奈何不得,乃蛮骑兵哇哇大叫,“有种来个对决,不要跑——”
逃跑依旧,山岭上的箭雨一如往昔纷下,辽兵主将终于出门道,“不要上当,这帮混蛋在故意引诱我们,给我守住山口,只要靠近,往死里放箭!”
轮番出击,高昌兵渐渐抵近山口,也不进入,一个个如同狩猎。防守的乃蛮兵更不上当,稀稀疏疏的箭雨来回穿梭,一直持续到半夜。被搅得心神不宁,又拿高昌骑兵无招,辽兵主将索性不予理会,叮嘱死山口,自己溜回营地玩女人。
主将不闻不问,守兵更无精打采,你射过来,我射过去,默契的对射最后居然演化为对天放箭。陡崖下方早秘密垂下两名攀援高手,进入山坳的两人分工明确,一人查找一个方向。不几,山背后一条荆棘丛林被发觉,循迹爬上山岭,在每一处需要攀援的地方均留下备好的粗绳。下山的通道更顺利,放下绳索,一名勇士直下峡谷。
反复查,确认一切正常,两人折回陡崖。精神饱满的人群和马匹分批到位,一帮大将先行,特使团紧随,高昌侍卫断后。趁夜幕掩护赶到陡崖,简短询问,男子挥挥手,“下!”
兵器先行一步,大将随后,特使团成员被捆绑牢实逐一缒崖而下。人群有条不紊进入山坳,慢慢消失在荆棘丛中,一路均留下攀援绳索,人群毫不费神攀上山岭。在留守军士的指引下,所有人井然有序下到峡谷,隐蔽在荒草和乱石堆后,静等马儿。
一会时间,返回的两名军士亲自领队,带上大批战马赶赴前沿阵地。早习以为常,乃蛮兵不屑一顾,放箭的放箭,打瞌睡的打瞌睡,一个个活似梦游。系牢缰绳的两匹马先冲过山口,乃蛮兵也没在意,一晃而过似乎没人。间隔一段时间再故伎重演,如此三番五次,等乃蛮兵察觉异常,马匹也过去大半。
人群早截下战马,高昌侍卫担任前锋,特使团被严密保护,先行小分队很快离开峡谷。断后的男子和一帮大将继续耐心等待,最精悍的御前侍卫一律留下,以备不测。
箭雨时见稠密,早严阵以待的高昌勇士一鼓作气,将余下的战马一窝蜂赶出。密密匝匝的死神牢牢控制山口,乃蛮兵终于醒悟,发起大反攻。瞅着战马消失在夜幕中,亲自披挂上阵的守将大喝,“分批次撤离,给我死死封锁山口!”
也不清楚对方究竟玩什么花招,又担心中埋伏,辽兵也不追赶,只管猛放箭。火速上马,环视一圈,确认所有人均骑上战马,男子高声呼喊,“将军,我们去了——”
山谷激荡,声音随夜风飘出老远,守将终于安心,“埋伏的人员听令,全军出击,杀——”诈唬一番,掩护的人群逐次撤离山口,头也不回直奔城门。本已担心,诈唬声更添疑虑,胆寒的乃蛮兵被迫充当缩头乌龟,埋头放箭应景,一个人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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