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直往,都是拐弯抹角的,跟李靖说话,总得多动脑想想,要不然猜不中这老东西话里的深意。
李靖横了尉迟敬德一眼,这老货说话还是那么口无遮拦,说道:“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贤侄,到底什么事儿?”
“你们都下去!”长孙冲让其他的人出去,并且让大柱在外面守着,“两位将军,昨日我发现有一人行事诡异,特来禀报!”
尉迟敬德来了兴致,问道:“冲贤侄,还会背后说小话啊!”
“尉迟将军,末将虽然没有两位将军阅人无数的功力,但也自认为第六感非常强,我觉得那个人非常有蹊跷。”长孙冲沉声说道。
“第六感是什么玩意?”尉迟敬德疑惑不解。
长孙冲真相给自己一个嘴巴,要是唐朝人知道第六感,那他才要奇怪了,解释说道:“就是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像我能感觉出两位大将军对我的信任和栽培,可同样如果有人心怀不轨,我也可能感觉出来。再加上我昨日,夜观天象的时候,发现东面的树林,貌似有不明鸟类半夜飞走,所以我就借着在东大门那里的茅厕,看到有钱千户和几个倒夜香的人进来。”
李靖皱眉,问道:“你说那几个人非常可疑?”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可疑,而是那个钱千户,我只是瞄了他两眼,他就能感觉到我在看他,警觉性很强!”长孙冲沉声说道,担心说服不了李靖,尉迟敬德。
“警觉性强好啊,但也不能说明他是内奸啊!”李靖不相信说道。
长孙冲真不得不擅长说谎啊,可是他也没亲手抓住钱静忠放信鸽,没有证据,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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