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也能走出去,是种用以学习的基础阵法。
刘璋明显长胖了许多,可能在荆州的日子过得很不错,闻言已是笑着回道:“将军,这阵法是蔡公让布的,说是这学曹名士汇聚,庭院也该有些特点,竹林按八卦迷阵种下,非常美观,气场优雅,所以就这么种下了,如今这庭院各处可都是以不同的阵法排列,虽无大用,但胜在美观独特。”
“真是没事儿找事儿,日子太清闲了!”周智小声嘀咕着暗骂。
王旭头疼地摇摇头,但也没多说什么,转而问道:“那你们这是准备去往何处?”
“正为寻将军而来。”刘表锊锊颌下短须,回道:“刚才在外听兵士说王将军来了,担心将军不识路,所以与季玉过来为将军引路。”
“原来如此,那有劳二位了!”王旭笑笑。
刘表和刘璋都很健谈。沿途为他介绍着学曹的种种,颇为熟络,想来他们也彻底从失败中走出,安心在此颐养天年。做着福及子孙后代,留名千古的事。
“将军,这里便是蔡公理事之处,若无其它事情,属下二人就先下去了。”
刘表将王旭和周智带到一处别院,微笑着说。
王旭想了想,说道:“你们若是没有要事,不妨一起进来商议商议!”
“遵命!”
两人相视一笑,拱手行礼。
进得屋内,只见屋中不只蔡邕在座。其对面还有一个老熟人正与其对弈,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洛阳大狱里的狱友,貂蝉的义父,当年李傕郭汜乱长安时。跑到荆州来求助的王允,王子师。
早几年,王允成天缠着他,让其出兵司隶,重振朝纲,那时还颇费了些周折才搪塞过去。
最近几年,特别是曹操迁都济阴后。挟天子令诸侯,其便再没提过重振朝纲的事,甚至都不再谈及朝中之事,只是平日里天天长吁短叹,说得最多的便是:“顺天顺命,顺天顺命啊!”
此刻。王旭见到两个老头全心对弈,黑白棋子杀得难解难分,全然没注意到身旁反应,不由轻咳两声。
“文案放在门边就行,先下去吧!”蔡邕听到动静。顺口回道。
王旭哭笑不得,显然这位岳父大人把自己当做递呈文案的官吏了。
周智与蔡邕不熟,也不好说话。
刘表笑笑,倒是上前一步,当起恶人来:“蔡公,王将军来了。”
蔡邕闻言,顿时不耐烦地摆摆手:“王将军,哪个王将军,等我下完这盘棋……”
话没说完,他似乎突然反应过来,猛然回头,顿时惊道:“子阳什么时候来的?”
“岳父!”王旭轻轻拱手,微笑不语。
“子阳?”王允似乎这会儿才从棋局中摆脱,眼神茫然地看了过来。
刹那之后,他再顾不得下棋,匆匆迎来,高兴地说:“子阳,你回荆州后就去了南中,南中返回没两天又去了南阳,这次又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不见,可是越加雄姿英发,只是要见你一面,也真不容易。”
“岳父说笑了,实在是国事缠身,这才没能来拜见,倒是希望两位岳父见谅。”王旭客气地说。
本来他是不用叫蔡邕和王允岳父的,因为两人的女儿都是他的妾,并非妻室,只是他一直都是这般礼敬,妻妾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分别,这一点,也是全荆州的人都知道的。
“哈哈哈……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子阳忙于国事,理所应当。”蔡邕乐得合不拢嘴,这两年他也是担心坏了。
说着,又随意地笑问:“对了,子阳怎么有空到学曹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过来吧!”
王旭笑笑:“此来学曹,乃是为了商议些事情。”
“议事?”蔡邕与王允疑惑对视片刻,才不解地说:“学曹从未有半点差错,至于军国大事,这里的人早都不闻不问,不知子阳欲商议何事?”
“学曹乃学者圣地,来此当然不是商议军国之事,是想说说育人授学。”
王旭也不欲多废话,顿了顿,便直言道:“如今荆益二州文人兴盛,学堂遍布,本是好事,可我却听闻如今学堂少年,连百斤之石亦难抱起,担心大汉之人由此衰弱,所以打算今后将学堂,改为文武院,既教文,亦授武,任由学生自行选择侧重,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此议甚好!”
本以为会有人反对,没想蔡邕、王允、刘表、刘璋四人都是立刻点头。
蔡邕回说:“我大汉之人,无论文武,都要习武强身,此乃兴国之道,只是这般公开的传授武艺,从古未有,各家绝学也必然不愿公之于众,我们传授什么呢?”
王旭略一沉凝,随即摆摆手说:“这个我来想办法,既然大家都觉得可行,那便立刻着手执行,此外还有一点,我希望设立一所专职培养将领的学堂,类似太学那般,但不仅是培养优秀的少年,还要让将领也能去进修。”
“这个好办。”蔡邕笑着说:“我这几日便寻找适合的地方,将其先初步建起,以后再逐步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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