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外家功夫,必然挨打锤炼,一般人就连练功的苦都受不住,更何况还要同时享受体内千刀割裂般的痛楚,光是想想就可以让人打几个寒冷颤。
房间内一时沉默下来,不管是王旭、徐淑,还是黄叙自己的家人,都被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给深深震撼。
许久,王旭的声音终于打破沉默,目光灼灼地看着黄叙,慨然感叹:“奇迹!奇迹。生命的奇迹。意志的奇迹。男人的奇迹!”
“我十三岁从军,平黄巾、破广宗、定零陵、治荆南、伐豫章、战荆州,剿汉中,一生征战无数,自诩也为天下英雄,心中着实没佩服过几个人,但今天,你是一个!”
黄叙随着王旭的话音。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过向往之se,当其话音落下,才猛然摇头,拱手道:“将军言重了,我所为乃是小事,而将军所为乃是天下之大事,男儿当沙场厮杀,建功立业,将军一生伟业乃是叙之楷模。”
王旭没有管黄叙的夸赞,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许久才一字一顿地道:“黄叙,若你的病治好。我在将军府给你留个位置,你可愿意?”
黄叙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跨出一步单膝跪地:“将军乃天下明主,能在将军帐下效力,叙之荣幸,怎有不愿之理,何况将军与将军夫人治好我病,恩同再造,叙必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哈!”王旭心怀大畅,挥袖相扶:“好!先起来吧!”
黄叙此刻也是激动万分,不但绝症有望治愈,而且还能实现从小的梦想,那种激动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对他来说,这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做梦般不真实。
王旭再次细细打量过黄叙,看着那病态的俊美面容良久,才深吸口气,又看向已是满目迷蒙的王鹂,果断笑道:“王鹂,不错,不错!眼光不错,这个妹夫很好,你年龄也到了,若他病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
王鹂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羞急yu死,秀足跺地,娇嗔道:“哥……你说什么呢?谁说要嫁给他了?”
王旭哪不知她那女儿家心态,恐怕嘴上这么说,心里已是高兴地欢天喜地,当即打趣道:“你这心都飞过去了,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还需要说什么?就这么定了!”
“此事尚还没通知父母,怎么定得下来?况且……况且……人家……人家也还没想好!”显然,王鹂现在正处于女人将嫁未嫁的心里矛盾中。
他们两兄妹此刻谈的事,黄忠等人怎好插口,一个个都是闭口不言,假装没听到。反正他也没说话的余地,在他眼中,黄叙与王鹂的寻常幽会,已是触碰禁忌,就算有什么其它顾忌,哪还敢说什么。
黄叙心中高兴地难以自制,可他更没法插话。
王旭见王鹂这般女儿态,有意逗她,顿时回头看了看黄叙,故作迟疑起来:“噢!你不喜欢他吗?那算我错了,嗯,那就算了吧!这小子不错,病若治好当是我一员虎将,我改天给他另寻一门亲事就是了。”
“哥……你……”王鹂温柔惯了,哪能斗得过王旭,瞬间败下阵来。
徐淑见王鹂已是又急又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当即上前将王鹂揽入怀中,接过话道:“好啦,好啦!别逗王鹂了,你这个当哥的怎么没个正紧时候?你不懂女儿家,太突然了,这时候啊,她需要静一静!”
“好!由得你们吧,撒时候静好了,给我说一声,父亲、母亲和姨娘那边我去说,小事一桩!”王旭随口回了一句,随即又转头看向正忐忑的黄叙,笑道:“小子,你可要好好努力,加点力气,若是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别怪我没帮你!战斗尚未成功,你当继续努力!”
“哥……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王鹂和徐淑顿时齐声开骂。
黄忠一家人早被王旭这平易近人,幽默风趣的一面逗乐了,只是这时候可不敢笑,得罪谁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倒是黄叙机灵直率,闻得绝症有望治愈,已是放开心来,当即顺势往上爬,朗声接口道:“兄长放心,叙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徐淑顿时回头翻个大大的白眼儿,无语道:“看来你这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这病不是还没好吗?那家伙帐下果然收不到什么正紧人!”
“呃……咳咳!”黄忠瞬间变得尴尬异常,这可把他都骂进去了,当即转移话题:“主公,主母远来劳顿,还是先歇息下吧,我这便命人弄些点心来!”
徐淑在非正式场合或众目睽睽治下,可是不会管那么规矩,闻言立时接道:“黄将军,没说你!”
“嗯!末将明白,末将明白!”黄忠当即讪讪点头。
王旭也闹够了,见时辰已是不早,不由笑道:“汉升,点心就不必了,还是赶快派人去请张神医吧,治病咬紧,都是一家人,以后有的是机会来串门!”
“嗯!主公说的是。”黄忠也心忧黄叙病情,当即招呼仆人去请张仲景。
大半个时辰后,传说中的医圣,张仲景终于提着药箱施施然赶到。
王旭和徐淑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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