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
说完,郭嘉从容不迫地看了看王旭,便微笑着不再说话。
王旭虽然觉得郭嘉这番推论有很大漏洞,全凭借自己的个人想象,但想来以他的智慧,也定然有自己的意图。所以,迟疑片刻之后,还是对着典韦吩咐道:“典韦,去看看吧!”
“诺!”
随着典韦离去,郭嘉却并没有再询问什么,反而和王旭闲聊起今日的天气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静立一旁的蔡琰见能洗刷罪名,此刻倒是静静地不多说话。但晴雯可就急了,那指环是她偷偷放的,而且并不是非常隐秘的地方,当然可以轻松搜到。
心中“怦怦”跳了半晌之后,典韦还未回来,她便已忍不住大声悲呼:“主人,郭军师此言有差,奴婢分明看到这蔡文姬将指环拿回了屋里,搜出来反而定我之罪,奴婢真是冤枉啊!”
“大胆,你之言,可是说我不能明辨是非?”郭嘉陡然大怒,瞬间便回过了头去,双目逼视着晴雯道:“此事的目的必然是栽赃嫁祸无疑,我之举动可曾有错?”
“奴婢不敢,但此事也有可能是这蔡文姬意欲嫁祸她人,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将指环送出。奴婢只是碰巧看见而已,为何落得这样的罪名,奴婢真的冤枉啊!”晴雯急道。
“一派胡言,若真是如此,她也必会藏于宅院某处,岂会藏在自己屋内,为自己取疑?反倒是你,嫌疑颇大,你本是贵宾院侍女,进得主院拿到指环之后,若是悄悄变声诱唤于蔡文姬,那么一切都吻合。”郭嘉厉声喝道。
“奴婢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做出此事?”晴雯顿时哭喊着为自己辩解。
郭嘉倒是不急,似乎这晴雯说得越多,他越是从容。立刻回道:“如果是你在侍候于她的时候,遇到刁难,因而结怨,也是有可能的吧!”
“没有啊!奴婢身为侍女,受点委屈乃是寻常之事,怎么因而嫉恨?”
“莫要再多做辩解了,总之,如果在蔡文姬那里搜出指环,在目前的情况下是完全不合常理的,结合之前小公子所言,便足可断定是你在说谎。若是没有,那此事你便算是人证,收押蔡文姬,也不会冤枉于你。”郭嘉义正言辞地说道。
此刻,这晴雯是真的急了,可又被郭嘉堵得说不出话来,而典韦的身影也适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但在他还离这边很远的时候,郭嘉却已是快步迎了上去。抢先说道:“哈哈!典将军终于来了。”
说话的同时,人已是急着走到了典韦身边,小声地与他说着什么。片刻之后,便见典韦跟在郭嘉身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也没向王旭禀报,郭嘉便已是大喝道:“典韦,去拿绳子来,将疑犯拿下。”
“诺!”典韦应了一声,也不多话,当即便转身离开。
王旭心里顿时一突,不对劲啊?若是要捉拿哪里需要绳子?而且为何没有向自己先行禀报。
但还没来得及细想,那晴雯却是猛地磕头,或许是急中生智,当即便大声哭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指环出现在蔡文姬那里,真的是很正常的。今晨,我路过蔡文姬房门时,曾听到她与其父对话,知晓了一件大事。其实此女喜爱主人,有嫁娶之心,她偷此指环,意欲离间主人与夫人的感情,也并非不可能。奴婢本也不愿说出这事儿,但此刻奴婢也是无可奈何了。”
说完,便已经转头望向蔡琰,厉声斥道:“我所言可有差乎?”
蔡琰因为女儿心事被这么当众说出,早已是羞愧欲死,满脸通红。面对晴雯的指责,当即怒道:“你这女子好生无耻,竟然偷听他人私语?”
说着,想到目前含冤受屈,倒也顾不上众人诧异的目光,满脸通红地转过了头道:“即便如此又如何?虽然我……我……”
说到这里,蔡琰似乎难以启齿,但她性子倒是颇为刚烈,银牙一咬,便羞愤交加地接道:“虽然我喜爱王将军是事实,可我敬王将军如兄,敬王夫人为姐,怎会做出这等事来?你休要含血喷人!”
两人这一番对话,早就把众人惊呆了,包括王旭。
不过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郭嘉和田丰,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皆是脸色一变。随即便见郭嘉猛地站了出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晴雯,你还不招罪?更待何时?”
“奴婢何罪之有,奴婢已经说出事情,还望郭军师明察!”晴雯仍然是死不认账,而且似乎说出了蔡文姬的心事,觉得有了说法,更是不愿认输。
“好个伶牙利嘴的女子,此事我已确定是你所为,你竟然还敢狡辩?”郭嘉厉声喝道。
“奴婢说出实情,这蔡文姬也已经承认,为何郭军师如此偏袒?”晴雯不服地道。
“大胆,即便蔡文姬心许主公,但主公天纵之才,此乃人之常情,也没什么不妥。但现在所论之事,乃是盗窃一事,现下已是证据确凿,你竟敢抵赖?”说着,郭嘉已是上前一步,怒视着晴雯道:“我且问你,我刚才可有说过搜到指环否?可曾说过捉拿的人是你?”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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