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哈哈哈……算了,你我都算是武人,还是别这么彼此客套才好,越说越没味!”
闻言,王旭不由莞尔:“呵呵!三年不见,孙太守还是那么直爽!”
“哈哈……”大笑了几声,孙坚已是亲热地走上前来抓住了王旭的手,亲自在旁引路。“这里人多嘴杂,我们还是进帐再说吧!”
王旭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跟着孙坚说笑着快步走进了大营。
待众人分宾主落座,孙坚这才缓缓笑道:“王将军今日前来,听闻是有要事相商,不知是何事?”
“呵呵!不过是欲见你而说的戏言罢了,不然你部下将士可能还不让我进门呢!”调笑了一句,王旭也不等孙坚接话,便已接道:“不过今日前来,倒也确实有些事情。一则是三年未见,想拜会一番,算是私情。其次,则是因为今后你我所辖相邻,希望通过沟通以便于今后治理。再则……”不过说到这里,王旭却并没有再说了,反而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作为陪同的孙坚部下。
孙坚何等聪明,见状,若有深意地一笑,便缓缓摇头道:“王将军有话尽可直说,此几人皆是我之心腹。”说完,还有笑着补充了一句:“并非虚言。”
“噢?”王旭顿时故作诧异地细细看了众人一眼,片刻之后,便装出一副才发现的样子,啧啧赞叹道:“想不到几年不见,孙太守竟然已汇集如此之多的人才,我观几位可都不是寻常之辈啊!”
听到王旭的赞美,对方几人虽然没有任何异色,但看着王旭的眼神明显亲善了许多,显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其实徐淑早就将孙坚的情况告诉了王旭,虽然暂时分不清谁是谁,但他却知道这七人是谁,除了韩当,祖茂,程普,韩当四大将以外,还有孙坚的弟弟孙静,以及早期跟随他的一员儒将朱治。至于最年轻的那个,则没有任何悬念,肯定是孙坚大哥孙羌的遗孤孙贲。
而之所以故作不知的赞美,就是为了和孙坚部众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见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再多言,当即便开口道:“既然都是孙太守的亲信部将,那我就直言了,这最后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刺史王睿的事情!”
本来还笑意吟吟地孙坚一听这话,脸色也是瞬间郑重起来,有些诧异地望着王旭道:“将军这是何意?”
“呵呵!”深深地看了孙坚一眼,王旭也不避讳,当即直言道:“孙将军,你我都是旧识,我也就不说暗话。那刺史王睿带兵的本事你我都清楚,根本不可能平贼。本来这个也无关紧要,州刺史本就是文职,打仗这些事情由你我这样的武人去做就好。可实际上此人哪有做刺史应该有的操守?不懂军事而又不听谏言,甚至连最基本的支持都不曾给过吧。就我所知,最初的时候他以朝廷只明言授命你我平乱为借口,不发一兵一卒,不调任何粮草军械,对否!”
“嗯!却是如此。”闻言,孙坚顿时长长一叹,脸色隐现无奈之色。
见状,王旭也不迟疑,立刻便又接道:“好!但这也可以不计较,他与你我本没有统属关系,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他失职是他的事情!可结果呢?当我们浴血厮杀,将区星打得抱头鼠窜的时候,他却又跳了出来。说直接点,他这不就是要抢战功吗?”
说到这里,王旭的声音不由逐渐提高,略带着愤慨:“即便是这样我也可以忍,毕竟只要他愿意打,大家都是为朝廷,为陛下,为国家效力!所以,都可以原谅!可他呢?他是如何对待你我的,硬是将我逼得退军,就算是你,恐怕他也想过,只不过找不到借口而已。况且就我听闻,此人自恃文采,对武人极为看轻,曾经公然辱及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了!”
随着王旭话音落下,那孙坚脸色铁青,却是猛然一拍桌子,怒道:“王将军所言甚是,这王睿哪堪做监察一州的刺史,分明是无耻之徒!你未曾与其相见,恐怕还有所不知,此人曾经当着众军士辱我乃是只知厮杀的匹夫,当真是气煞我也!”
这话一出,帐内的孙坚部将也是面露不忿,只不过碍于王旭在此,不好搭话,但也仍然是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见这番说辞效果很好,王旭心中喜悦,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义正言辞地接道:“孙太守,我王旭算然称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也是有尊严的。此人如此过分,不论如何,我也会与其斗到底。为国,这种人不配堪当大任。为己,我也要讨个说法。”
听到这里,孙坚心里的怨恨已被完全激了出来,脸色变幻了半晌,顿时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不错,一定要奏他一本,有此人在身侧弄权,今后我等还如何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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