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笑了起来,还是其身后的周智忍不住抢着解释道:“老大,你放心吧,他们都平安回来了!王二哥应该还在城墙上执勤吧,张靖那小子这两天忙着沟通投降的黄巾士卒,也是忙得很呢!”
“噢!这就好!”闻言,王旭也是长长地舒了口气,悬着地心总算落地。
倒是一旁的宗员听到这里,却是突然插话道:“对了,王将军!说到张靖,我还正有一事要和你商量。”
“嗯?什么事?”王旭疑惑地问道。
宗员笑了笑,也不迟疑,当即说道:“是这样的,张靖收编黄巾降卒有功,前段时间又策反了不少黄巾部队,我觉得应该为其升迁才好,一则是论功行赏,二则是可以安那些黄巾降将的心。不过因为你一直失踪,他又是你的亲卫兵,所以我也不敢擅自做主,不知你认为如何?”
“嗯!可以,有功当然要赏!”其实此刻的王旭心中非常高兴,但毕竟宗员在场,而张靖又算是他的心腹亲信,这时候还是要避嫌的。所反而是不露声色地询问道:“那不知宗将军以为该如何任命才好?”
“我看不如提拔为军司马,让其先统领三千黄巾降卒如何?”
“统领这么多?”宗员这话倒真的让王旭有些吃惊了。
闻言,宗员也是苦笑着道:“这也是没办法啊!自董卓领军后,我军损失很大,特别是上次惨败,军中将官阵亡不少,所以本就缺少将官。而这次收编的黄巾降卒和策反的黄巾足足有近五万人,将其中老弱幼小遣散安排到各地安居后,目前也有一万多精壮。如今大敌当前,这批战力弃之可惜,可留下的话,无人统帅也成了很大的问题。”
听到这种情况,王旭也是头疼地皱起了眉头,不是他不想让张靖带兵,而是目前刚到军中,到时候其它将领很有可能因此而产生猜忌。所以迟疑了良久才缓缓说道:“宗将军,这样吧,我看这事不如待稍后众将到了再议!”
“嗯!也好!”见王旭这么说,宗员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说话了。
随着宗员微笑着沉默下来,王旭也暂时抛开了这件事,转而回头问道:“周智,你先给我说说前段时间的具体战况吧!我也好熟悉一下,避免一会儿出什么纰漏!”
“嗯!好。”见王旭让自己说话,周智立刻就兴奋起来。当即开口道:“老大,你不知道啊!我们几人先后躲过追杀,相继回到魏郡之后,却是久久得不到你的消息,大家都急得跳脚。一个多月前,大嫂就再也等不下去了。因为你很明显仍是在逃亡之中,不然无论是被杀或者被俘,黄巾一定会通告天下来提升士气的,所以大嫂就火了。你也知道,大嫂发怒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顿时就杀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让张梁那家伙抱头鼠窜!”
众人都被周智这番手舞足蹈地胡言乱语给逗乐了,就连宗员也是不例外,心里还忍不住暗叹:还是年轻人有活力啊!
可王旭却是听得郁闷,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当即不由皱眉道:“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的是究竟怎么破敌的!”
“噢!你问这个啊!这个就很复杂了。怎么说呢?当时大嫂又气又急又伤心,所以冥思苦想后,终于决定要打败黄巾,至少要分散其注意力,给你争取逃脱的机会。所以,大嫂就想啊,想啊!终于想出……”
不过,周智话没说完,已经听得青筋直冒的王旭实在忍不住了,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满脸无奈地打断道:“拜托!你小子能不能说重点?是不是脑袋又不清醒,需要我用手给你治疗一下?”
“老大,我很健康,不需要治疗!”眼见王旭已经近乎到达忍耐的极限,周智顿时连连摆手,说话间还讪笑着微微退后了一步。也没有再闹下去,简洁明了地说了起来:“当时大嫂决定要破敌后,认为我们的士卒既然已经没了士气,那就要想办法逼迫他们,所以就用了一招破釜沉舟。先是在敌人认为我们不可能出击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派遣了马步兵一万从右边的平阳,成安等地绕行,避开了驻扎在梁期县城休整的黄巾主力,直接奔袭邯郸。然后暗地里又派遣五千人从左方的武始城这边绕道,也是往邯郸方向潜伏过去。”
“待张梁发现右路一万人马的时候,我军已经距离邯郸不远。张梁虽然一直都对我们这支败军不屑一顾,但还是立刻从梁期县分兵五千增援邯郸。不过这却刚好中计,大嫂的本意就是要围点打援。所以那支援军一头就钻进了伏击圈,被彻底击溃,我们的士气也是因此而迅速回升。”
“不过这对张梁的大军来说并不算特别大的损失,所以他很快又派出了一万的增援部队。这时候,这支部队就开始缠斗,不与对方决战,能打伏击就打伏击,不能就撤,甚至分成数支部队行动,只求拖住对方三天时间。而左路的五千人则乘此机会,悄悄潜伏到了邯郸以西的山林里,就地取材,悄悄制作简易的攻城器具。”
说到这里,周智稍微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才又接道:“不过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在两路兵马都成功实现预定计划后,我们剩余的三万大军便倾巢而出,直奔梁期。而张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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