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

    这顿饭似乎吃了很长时间，夏妤压根不知道该怎么结束，眼眶都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有些红。

    拿着筷子的手，也正在慢慢收紧。

    夜桀澈看得难受。

    不过就是想要她给个明话而已，居然也让人这么难做，他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失败透顶了啊。

    偏偏，还没有办法扭转这种情况。

    “你别难过了，我不问就是了。”

    也的确是他对嘴，才会让人这样难过。

    “抱歉，你这样实在是太过不值得了。”夏妤抬手快速擦了擦眼角的泪，忽然抬头笑着道。

    “你懂什么叫值不值得。”夜桀澈却是有些不大高兴地瞪了人一眼，却又忽然笑了起来，“只要我觉得好，那就是好的。”

    至于别人说的，那都是歪理。

    “……”夏妤要哭不哭地盯着人的脸看，似乎是想要丈量一下人的脸皮厚度。

    不过片刻，却又觉得有些唏嘘。

    虽然夜桀澈脸皮厚，可是他敢说啊，不管什么，他都能够直接说出来，而不像是她，畏畏缩缩着，敢想不敢做。

    “有时候，其实我挺羡慕你这种性格的，感觉不管什么难事，只要在你面前都不算难事了。”

    “呵，你也会羡慕？你不是一直绝我这人挺不近人情的吗？”夜桀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一声，那态度，也实在太过欠揍。

    “话可不能这样说……其实我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太过聪明了……感觉什么都会……所以嫉妒了。”

    “啧，你这是在间接地夸我厉害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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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时候，都让人不知道怎么接话。

    天是真的不能好好聊了。

    夏妤：“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据说这句话算得上是所有聊天里的结束金句，既然他不想聊天了，那她也就学着配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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