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亲眼看到了，看到了那个一直对她温柔如水的女人，听到了她说的那些让她几乎不敢相信的绝情话语。

    “我亲眼看到了，也亲耳听到了。”夏妤摇着头，“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笑话。”

    “什么时候看到的？”韩雪整个人处在震惊之中，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两个在她心里最为慈祥的人，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无法想象。

    “就在……这几日。”夏妤咬着嘴唇：“我想，也该找个合适的时候去询问一番了，不然我心里的石头，永远都放不下。”

    “那你想怎么问呢？直接问吗？”韩雪一脸懵逼，这种话如果直接问出去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要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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