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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冷冷一笑道:“萧建,你得意的太早了吧?”
这数十匹马来势极快,转眼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近前,为首一将,正是领军司马武安国,冲着刘泽拱手道:“曹宏逆贼,图谋叛乱,已经为末将所擒,特来献与主公!”
身后的两骑闪了开了,中间挟持的正是帐前都尉曹宏,曹宏双手被背缚着,满脸的灰败之色。
原来曹宏在婚宴散去之后,便立刻动身返回了军营。刚到军营,曹宏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妙,按说在军营门口至少有十二个时辰轮值的岗哨,可是这个时候居然一个也看不见了,他大惊,跳下马直奔大帐而去。
大帐口上倒是见着了两个士兵,不过他俩没有站着,而是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睡得跟死猪差不多,鼾声如雷。曹宏大怒,上去就是两脚,喝道:“起来!”谁知那两个士兵浑然未闻,嘴里只嘟囔几句,沉沉未醒。
曹宏意识到出了大事,掀开帐子闯了进去,却见司马王辉正趴在几案上睡得正沉,帐内是酒气熏天,不禁勃然大怒,王辉是他的心腹之将,曹宏离开军营之后便将军营诸事都委托给他,本以为这家伙可堪重用,没想到却在这儿醉酒误事。曹宏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抓着他的发髻将他的头提起来,右手叭叭就是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王辉的脸颊之上,喝道:“混帐东西,胆敢醉酒误事,今天非斩了你不可!”
王辉的脸颊被抽得一片红肿,却兀自未醒,嘴里只是吱唔着:“好酒、好酒……”
曹宏脑门上一道黑线,一松手。王辉如一滩烂泥似地瘫倒在了地上,曹宏喝骂道:“这帮天杀的家伙,竟然违禁饮酒,视军法为儿戏。岂有此理!”他正欲到别的营帐中看看。却见一大帮子的人闯进帐来,拦住他的去路。
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今天早晨刚刚率两千丹阳兵离开郯城的武安国。武安国笑吟吟地道:“曹都尉,你这也太霸道点了吧,准你去州牧府开怀豪饮。就不准士兵们喝口小酒乐呵乐呵?”
曹宏失声叫道:“武安国,你不是前往昌虑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武安国呵呵笑道:“今天晚上曹都尉有大事要做,武某身为下属自然不能置身事外,特地赶回来听候差遣。”武安国早上离开郯城,望西北而行,行出五十里,便令丹阳兵扎营安寨。自己则是借在外面巡逻之名快马回鞭赶回了郯城。
曹宏的脸不禁全白了,此时的他才恍然明白,这完全是一个圈套,什么昌虑有黄巾犯境。分明是刘泽使得调虎离山之计,可曹宏还没有弄明白王辉和自己手下一帮人为何醉得不醒人事。“原来……原来……是你们设下了圈套!”
武安国大笑道:“曹都尉,看来你也不算是太笨吗?就是有点蠢!实话告诉你吧,我家主公早已识破了你们阴谋叛乱之事,昌虑的黄巾军根本就是主公派人假冒的,目的就是要调走一部分的丹阳兵。至于剩下的这些兵醉得不醒人事,那是因为我家主公派人以劳军为名,给留在军营之中的每名士兵发了一壶酒和一斤肉。当然这酒肉里面,自然是加了一些特别的佐料,一些有助于睡眠的佐料,就算有不喝酒的士兵总不得有不吃肉的士兵吧,看来他们至少也得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吧!”
“你们好卑鄙!”曹宏目眦欲裂,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愤怒使他的整个面孔都在扭曲着。
武安国把脸一沉,喝道:“曹宏,你意图谋反叛乱,该当何罪?还不束手就擒!”
曹宏怒不可遏,拨出剑来,刺了过去,大喝一声道:“我跟你们拼了!”
武安国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在丹阳军营呆了有一段时间了,曹宏的武艺如何武安国早已了然于胸,曹宏之所以成为丹阳兵的统率,并不是因为他武艺高强谋略过人,而是因为此人极为擅长拍马溜须,深得陶谦的喜欢,坐上了帐前都尉兼兵曹从事的位子,若论真才实干,他屁也不是。武安国只是一侧身便闪开了他的剑,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武安国天生神力,擅使一对大锤,曹宏的胳膊如何禁得起他的一握,武安国还没怎么用劲,就听得咯巴一声,曹宏的腕骨已经碎裂了。
曹宏疼得是呲牙裂嘴,手中的剑早就拿捏不住了,呛啷坠地,铿锵有声。
武安国轻蔑的往后一拉,吩咐了一句:“绑了!”手下的亲兵立刻上前将曹宏捆了个结实。曹宏手下的那几个跟着他参加宴会的随从也自然逃不了被绑起来的命运。
随后武安国便立即带着曹宏直奔州牧府而去,将曹宏献给刘泽。
萧建的脸色比吞了一只苍蝇还难受,他万万没想到曹宏竟然会落到刘泽的手中,失去了两千丹阳兵的援助,无疑是对萧建的全盘计划是一个沉重地打击。而且曹宏落入刘泽的手中,说明刘泽对叛乱之事早已掌控的一清二楚并且早已安排了反击的手段。今天早上被调走的那两千丹阳兵根本就不是什么有军情战况,而是刘泽有意而为之。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萧建颓然地长叹一声,但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自己在哪个环节出现了秕漏,看起来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是千疮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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