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市,属下钦佩地是五体投地。”
刘泽淡然一笑道:“商战亦如兵战,玩的同样是实力和心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王俊不清楚我的底牌,我却对他的实力一清二楚,这场米战还未开始,就注定他是要输的。不过输大输小却在他的一念之间,他若懂得见好就收的话,绝对不会输得这么惨。贪婪永远是为人者的大忌,人心苦不足,蛇也象吞象,贪念越大,下场便越惨。”
众皆默然,的确如刘泽所言,王俊若不是贪欲太大,能果断地看清粮市的形势,根本就不可能亏空如此大的数目,而到最后若不是刘泽手下留情,王家真的恐怕血本无归,灰飞湮灭了。
刘泽吩咐潘凤道:“三大世家经此惨败,想必也是心有不甘,子仪,你派人严密注视王萧吕三家的举动,如有异掌情况,立即上报。”
潘凤领命而去,其他人也相继散去。
陈登回到府里,刚刚坐下,就听门人通报:“糜别驾求见。”陈登微微一怔,按说自己虽然和糜竺是同僚,但却无深交,平素私底下也没有什么来往,这糜竺突然造访也不知道是何来意。
虽然陈登心存疑惑,但还是亲自出门相迎,将糜竺客客气气地迎入了中堂,命人奉上茶来,道:“糜兄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见教?”
糜竺呵呵一笑道:“在下与元龙兄同州为官,却一直未得亲自上门拜访,今日得瑕特来拜会,略备薄礼,不成敬意。”挥手示意随从将礼单呈上。
陈登接过礼单,却是看也没看,从桌上推了过去,道:“糜兄太客气了,无功不受禄,在下愧不敢受。”
糜竺当然不可能收回来,含笑道:“元龙兄现在是刘使君驾前第一红人,在下多有仰仗之处,区区薄礼,还请元龙兄笑纳。”
“糜兄那里话来,在下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主薄,如何能比得上糜兄的别驾之位,官场之上,还须糜兄提携小弟才是。”
“元龙兄过谦了,刘使君上位,元龙兄功不可没,虽是主薄,却是刘使君的心腹重臣,前途无可限量。”
陈登淡淡地一笑道:“糜兄今日前来,不会是只讲这些虚奉之言的吧?”
糜竺干笑一声道:“当然不会。糜某今日前来,的确有一事相求。”
“噢,糜兄但讲无妨。”
糜竺轻咳了一声,表情极为有些不自然。“在下有一妹,芳龄十九,尚待字闺中,想请元龙兄给保个媒,寻个好主家。”
陈登大笑道:“糜兄是在说笑吧,某早听闻糜小姐绝世芳华,有倾城之容,徐州城里的大小公子富绅名流趋之若鹜,糜家的门槛都快给踏破了,还何须我来做媒?”
糜竺叹息一声道:“元龙兄有所不知,舍妹性子高傲,这些富家公子,她竟然一个也看不上眼,陶使君在世之时,陶二公子就曾数度求娶舍妹,却被舍妹一口回绝。这女大不中留,先父先母临终之时将这个妹妹托付于我,如果不能给她找个合意人家,我亦是愧对九泉之下的先父先母。”
“那就不知道糜小姐心仪的男子是何模样?”
“舍妹自视甚高,曾言非天下英雄不嫁,既要仪表不俗相貌出众,还要文韬武略才华过人,元龙兄,你说象这样的人物我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着,眼瞅着舍妹年龄越来越大,可是愁煞我也。”
“糜小姐貌美如花,又出身豪族,欲求佳婿乃是人之常情,只是功成名就的英雄人物的确是罕见之至,要不已是垂暮老矣,要不已是妻妾成群,糜小姐所求者,必当是品貌般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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